醫生與病人(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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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忍住去揉頭發的沖動,慢吞吞的敲了下門。 “進來。門沒鎖?!崩锩嫜杆俚木陀辛嘶匾?,我又嘆了口氣,無力的一推門,又用堪比蝸牛的速度走了進去,然后轉身把門仔細關上。 等做完了這一切,我沒忍住又嘆了口氣。 這都是什么事啊…… 身后倒是很有耐心的再沒傳來任何動靜,我只能告訴自己要直面現實不能逃避,才又多了點力氣轉身。 弗雷德穿著白大褂,吊兒郎當的歪在靠背椅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味的打量著我,目光有如實質,極富侵略性。 見我終于轉身,他咧開一個壞笑,拿筆敲了敲桌子,下巴示意性的沖我一揚。 “坐這里……”眉梢輕輕一挑,“小姐?” 我沒吭氣,只是慢慢吞吞的走到他示意的位置上坐下,垂下眼簾盯著桌子上隱隱約約的反光倒影發呆。 沒按他預想的劇情走,弗雷德用筆翹了翹桌子,嗓音沉了兩分。 “好吧。夫人,”他刻意的咬了重音,“您是哪里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蔽曳鹚吏~眼,平平淡淡的道。 他挑了下眉,與我對視了一會兒,然后筆一扔往后一仰,“心里不舒服啊……” 弗雷德拖長音,眼睛依舊沒有離開我的面頰,“嗯……好辦?!?/br> “過來?!?/br> “……” “為什么要過去?”我反倒往后縮了縮,“我覺得這個距離就很好啊?!?/br> “嘖嘖嘖還沒到治療階段就不聽醫生的話了……”他壓低嗓音,帶了幾分微妙的威脅,“快過來?!?/br> “……”搖頭搖頭搖頭搖頭。 “嘖?!备ダ椎虏荒蜔┑陌压P扔到桌上,啪嗒一聲響,“你不過來我怎么給你治療?你還想不想把病治好了?” “……現在醫生都這么兇的嗎?”我反駁道,“我要投訴你?!?/br> “投吧?!彼麩o所謂的聳肩,“整家醫院也只有我一個醫生。你就是要投訴也只能找我?!?/br> “……”我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嘟噥,“那我為什么不換家醫院……?” “你確定?” 弗雷德威脅似的揚起眉,直直的盯著我看。 我無奈的慫了。 “你這樣真的太過分了……”我站起身慢慢吞吞的往他跟前走,心不甘的嘀咕,“哪有這樣對病人的醫生……” 說到這里我頓了一下,又飛快掃了他一眼,聲音放得更小,“也哪有這樣對待未婚妻的……未婚夫啊?!?/br> 弗雷德很無恥裝作沒聽見,他把椅子拉過來示意我坐下,又把自己的椅子往我跟前拉了拉。 “你心里不舒服?”他把臉湊過來,極仔細的打量著我的表情,“是怎么個不舒服法?”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蔽姨Ц艿?,看見他挑高的眉毛頓了一下又只能改口,“……就、難受嘛?!?/br> “心里難受?”弗雷德坐了回去,整個打量了我一遍,接著拿了個本子出來胡亂寫了幾筆,“好吧。那你把上衣脫了吧?!?/br> “……” 我護住了胸,漲紅著臉瞪他,“為什么要脫衣服?” “為什么要質疑醫生的話?”他模仿我的語調反嗆回來,“當然是要給你治療啦!” “我不覺得心里難受需要脫衣服!” “所以你不是醫生,我才是?!备ダ椎聭醒笱蟮恼f,往后倚在椅背上,下巴一揚,“所以聽話點?!?/br> 我不動,就坐在那里氣鼓鼓的瞪他。他等了一會兒見我一直沒動,無奈的嘆了口氣。 然后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親,“乖寶寶,配合一點嘛?!?/br> 我嘟起嘴,他又低頭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聽話,乖?!?/br> 我還是沒說話,伸手抱住他,把臉往他懷里埋,“你就是在欺負我……” “我明明是在用心治療你?!彼罅税盐业哪橆a,“那你不愿意自己脫……老公來幫你呀?” “不是醫生嗎?”我撇嘴,但也沒有掙扎,放任他的手拉開了背后的拉鏈,又叁兩下解開了背扣。胸前陡然一松,我在心底嘆了口氣。 “算了?!?/br> “我是醫生啊?!边_成了目的讓弗雷德心情大好,一邊笑嘻嘻的親吻我的耳廓,一邊把手探到前面按住了左胸,“嗯……心里不舒服?” “既然你不肯直接告訴我原因,那么我們就先來放松式療法好了?!彼贿呎f一邊慢慢的揉搓,口氣溫和端正,一點都沒法把他手下的流氓舉動聯系起來。 他揉了一會兒,又偏頭來問我,“舒服了嗎?” “……” 好吧。說實話他揉的真的挺舒服的。不過也畢竟……都一年了…… 就算我不說話弗雷德也自己判斷出了結論,他嘻嘻一笑又坐了回去,沖我擠了擠眼睛。 “我可是專業的醫生,所以后面的也都要聽我的話,知道了嗎?” 我低頭理衣服,要把它們都穿回去,沒有理他。 結果弗雷德一下捉住了我的手腕,“治療還沒有結束呢?!币娢业伤膊桓目?,反而抵住我的肩讓我往后靠,“難道你只想治標不治本?” “嗯……現在來讓我好好看看……”他捏住下巴,仔細打量著我凌亂的上半身,一只手又伸過來在挺立的乳尖上蹭了蹭,“真漂亮?!?/br> “……” 就算我知道這樣實在是太慫太不應該了,但我的臉還是一點一點燙了起來,眼看弗雷德眼中笑意更盛,我干咳一聲把頭偏了過去。 他笑了一聲,我的臉頓時更燙了,但又完全不知道能說什么,只能咬住下唇不去看他。 “好吧……夫人?!备ダ椎聨еσ廨p輕慢慢的說,“既然你的不舒服只要揉揉就能化解一些的話……你的丈夫怎么不幫幫你?” 這、這就丈夫上了?如果我腦子沒壞的話那么我們前兩天舉行的是訂婚宴沒錯吧?我暫且還在姓“福利”? “唉好吧?!彼砸宦柤鐝囊巫由险玖似饋?,“我大概知道了?!?/br> “什么?” “病因啊?!备ダ椎滦σ饕鞯恼驹谖疑砬?,又彎腰捏了捏那只可憐的左乳,“你這里不舒服啊……是因為……” 他貼著我的耳廓慢慢的說,潮濕的熱氣攀爬而上,“你丈夫愚蠢的不懂得欣賞你到底有多美……嘖?!?/br> 他突然一下換了聲調,語氣滿是笑意和輕佻,“夫人的心跳一下變得好快呢?!?/br> “嗯?!蔽抑苯狱c頭,扭過臉去看他,手也撫上了他的臉,“所以……醫生是打算代勞嗎?” 弗雷德揚起一邊眉毛,笑吟吟的打量我,最后慢慢搖了下頭,“我只是個醫生,夫人。只有治病才是我的職責,其他不包括?!?/br> “好吧。醫生的囑托我記住了?!蔽覠o所謂的點了點頭就要站起來,“那我現在回去找我老公算賬。讓他好好愛我就行了?!?/br> “誰告訴你你能走了?”弗雷德一把按住了我,“我只是告訴了病因,真正的治療還沒有開始呢?!?/br> “我覺得根據這種病因我就可以自己回家治了?!蔽艺UQ?,“剩下的治療就不需要了吧?!?/br> “你確定嗎寶貝兒?”他一秒變臉,又笑吟吟的捏了捏我的下巴,“如果你想換個玩法,我也愿意陪你玩呀?!?/br> “……現在就開始治療吧謝謝?!?/br> “OK.”弗雷德打了個響指,沒有返身坐回去,而是繼續貼著我的耳朵說話,“現在正式開始治療——” “請問夫人,您覺得……自己的rufang漂亮嗎?” “??????” 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要驚愕的扭頭瞪他,肩膀卻被他死死按住,只能聽著他笑嘻嘻的繼續發問:“回答我,漂亮嗎?” “……” 這我能怎么回答? 胸口連連起伏,肩膀上被施加的力愈發的重,最后我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咬牙回答。 “……我不知道?!?/br> “不知道?”他提高嗓音,好似十分詫異,“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夫人,這可是您自己的rufang?!?/br> 我盯著地面,開始想現在這種姿勢怎么樣才能踩上他的腳。 “這是一個多好回答的問題。評判標準也是如此的顯而易見?!备ダ椎戮透l表學術論文一樣在我耳邊高談論闊,“首先我們來看它的大小……” “評判是需要比較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理由,立刻打斷了他,“我又沒有見過其他人的……怎么就能得出自己好不好看這種結論呢?” “至于……”我緩慢的扭頭過去,沖他輕輕笑了笑,“醫生能有這么多見解,大概看了不少案例吧?” “……咳?!备ダ椎驴人砸宦曊局绷?,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就往原來的座位上走,“我們還是進行下一項吧?!?/br> “別啊?!蔽姨翎吽频臎_他仰起下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對醫生在這方面的研究很感興趣呢,醫生能幫我解解惑嗎?” “或者至少……”我哼了一聲,“幫幫忙告訴我……按醫生的標準我的胸到底好不好看???” 弗雷德飛快的眨了兩下眼,干咳一聲又摸了摸鼻子,接著走回來擠在我旁邊坐下,把我整個抱進了懷里。 我象征性掙扎了兩下,又在他在臉頰上討好般的親吻順勢軟了下來。 “這個其實完全不需要什么經驗,只要憑直覺就可以了?!彼⌒囊硪淼恼f,又把頭埋在我頸窩蹭了蹭,“就像我第一次解開你的衣服……跳出來的那一瞬間我都看呆了?!?/br> “……” 為什么我感覺自己被自己坑了?這種話聽起來……還是會讓我自己受不了啊……我干嘛要逼他說這些?現在完了我該怎么把他的嘴堵住呢? “我當時簡直不敢相信還有這么漂亮……” “咳?!边@次換我咳嗽了,“我覺得這個房間有點冷能把衣服穿上了嗎?” 雖然現在這個姿勢我并沒法看見弗雷德的表情,但他的氣勢的明顯改變我還是能一下察覺到。 ……總之我又要開始被他肆意欺榨了。我有這個預感。 “嘻嘻冷啊……”果然他頓了一下就開始笑了,手探過來一手罩一個,大肆揉捏起來,“這樣遮住會不會好一點?” “……不好?!蔽叶吨ぷ訌姄蔚?,“你都沒有完全包住……” “哈?!边@個回答好像該死的讓他更興奮了幾分,側頭一口叼住我的耳垂,手下的動作又用力了幾分,“誰叫寶貝兒胸那么大呢……” 我有點痛,又沒法推他,只能去拽他的手,“喊、喊誰寶貝兒?既然是醫生能不能有點職業素質?” “好啊,我有素質?!备ダ椎滦ξ恼f,又舔了口我的耳垂,“我來給寶寶治病?!?/br> “怎么治呢?”他散漫的拖長腔,始終不肯放過我的耳垂,“嗯——注射怎么樣?” 我猛的一抖,也忍不住小口喘息起來。 這、這句話真的……啊、啊呀……太、嚶太過了吧……他他究竟是怎么想出來的……啊、啊呀…… “唔?”弗雷德頓了一下,隨即很了然的輕笑起來,雙手開始在我身上慢慢游走,一面脫掉裙子一面撫摸,“寶貝兒對這句話反應很大呀……這么喜歡?” “你、嗯……你別胡說……” “是不是已經想到了我要給你打什么針?怎么注射?又注射什么?”他惡劣的放慢語速加重咬字,同時一手已經探進了我的腿間,在最細嫩的腿根處摸來摸去,“寶寶真是細皮嫩rou……來讓我好好摸摸……” “你……你這哪里是醫生做派!”我努力把他的話全當耳旁風,去抓他的手,“放開我……” “好吧?!备ダ椎聡@了口氣,胡作非為的手也停住了,“既然你治病之心如此強烈……而且也已經放松了下來……” “唔?!闭f著他才安分了幾秒的手就快速的按上了腿心,“現在來讓我看看有沒有消毒劑流出來……” “??!”猝不及防的襲擊讓我驚叫起來,眼前飛快躥過一道白光,身體猛的一顫,隨即徹底癱軟了下來。 “看來你求醫之心真的很猛烈啊?!备ダ椎逻€在笑,比先前還得意了幾分,“好吧。我現在就來給你打針……” 我有心想要掙扎,可剛剛的驟擊帶來的酸麻還沒有褪去,連支起脖子咬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的靠在他胸前,聽著皮帶被解開的細碎聲音。 “別害怕,不疼的?!备ダ椎螺p笑著撫摸我的背,帶來另一陣細微的酥癢,“只不過過程有點長……” 熾熱的堅硬緩緩插了進來,雖然速度有被刻意放慢,但因為完全沒有阻礙的原因總共也沒有花上幾秒。 我抓緊他的襯衫,小口喘息著。 “水真的挺多的嘛?!备ダ椎路鲋业难鼊幼髁似饋?,依舊很慢,但是碾得又深又重,“明明沒怎么做前戲,連胸我也只揉了一會兒……” 我緊閉著眼睛小口喘息,只覺得指尖都是麻的。 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坐在他懷里被……只覺得他每一次進入都是完整貫穿,酸脹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要明顯,每一次被頂到最里面時都有種要窒息的錯覺,甚至想去掐住自己喉嚨緩解。 弗雷德還在緩慢的動著,像是在刻意拉長行刑期間的折磨。我被酸意和脹感折磨的受不住,頭扎進他懷里不停磨蹭著。 “所以你還是很喜歡這么玩的嘛寶貝兒?!彼静欢业目?,或者說他其實是在享受我難受的表情,弗雷德仍是笑嘻嘻的貼在我耳邊說話,還伸手過來擰我的臉頰,“以后我們還是可以多玩玩的?!?/br> “弗雷德……難受……”我實在受不住了,輕泣著哀求他,“好酸……太深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這怎么能行?”弗雷德豎起眉立刻拒絕了我,“治病當然要在病房里治了……怎么,想跟我上床呀夫人?” 我氣得抓了他一把,只是本身沒什么力氣,還隔著襯衫,大概比抓癢還輕。 “我才不想和你上床,”我抽泣著說,“放我回家,我去找我的丈夫……嗚……” “嘖嘖。行啊?!彼稽c也不惱,還用力捏了我的屁股一把,“等我給你把這針打完……你就帶著滿肚子的藥汁兒去找你丈夫……” 他每吐一個詞就要用力的撞我一下,插得我眼前又開始發白,又酸又脹,搖著頭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然后張開腿求他再上你一次……”最后弗雷德有些惡狠狠的說,身下的力道也失了章法,愈發過分起來,我幾乎都要開始害怕肚皮被捅破,嚇得去抓他的手。 “弗雷德……嗚!” 他沒理會我,喘息著一口咬住我的脖頸,接著就扭身把我抵在沙發上又快又狠的抽送起來,直抵得我的頭都撞在靠背上,一下又一下,愈發頭暈。 “真是個不聽話的病人……”弗雷德冷冷哼道,“從剛進門開始我就很想好好教訓你一頓了……” “不聽我的話……還想投訴我?嗯?投訴我什么?”他抓住那只不?;蝿拥难┤橹刂厝嗄笾?,“沒有吸你的奶兒?還是沒有灌你一肚子漿讓你哭著喊爸爸?嗯?” 這個姿勢的深度本來就讓我受不太住,現在他更加狠重和快速的貫穿更是讓我分分鐘瀕臨崩潰,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手都要抓不住沙發。 “想回家?找自己的丈夫?”他擰起一顆蜜果,指腹重重一磨,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哭叫堵在了喉嚨,一陣緊繃的顫抖過后,我直接從驟亮的白晝跌入了最深沉的黑暗之中。 “回家也要好好疼愛你?!备ダ椎碌皖^親吻身下少女被淚沾濕的面頰,抽出身把她抱了起來,“嗯。那就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