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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張九筠謝承安及欽天監監正司扶辰也到了,見到楚恒容臻,先是跪下請安:“參加太子殿下、攝政王?!?/br> “免禮平身,賜座?!背阕邶堃紊?,微微抬手賜了座,才道,“今日召各位愛卿前來,是想與諸位愛卿一同商議先皇喪葬之事,并定下謚號,先皇在位時便定下皇陵位置,去年修葺完畢,司卿便負責推演吉日下葬?!?/br> 司扶辰拱手領命。 “謝卿?!背銓ι现x承安的視線,抿了抿嘴,道,“禮部需在七日內商議謚號呈與孤定奪?!?/br> 謝承安仍舊不滿楚恒,不過涉及先皇之事,他也應下了。 “張卿,孤命你為山陵史,統管先皇喪葬之事?!?/br> “臣領旨?!睆埦朋蘅戳艘谎廴菡?,也領下差事。 楚恒松了口氣,還好一切順利,他擺擺手:“若無他事,便跪安吧?!?/br> 謝承安卻耿直道:“殿下,老臣昨夜徹夜難眠,翻遍古籍,皇帝孕育子嗣,前所未有,毫無舊例可循,殿下若是即位,是納女子還是男子?若是男子,殿下萬金之軀,豈可居于人下!” 楚恒臉騰的紅了,又氣又羞惱,他就知道,謝承安這個老頑固不會放過這件事:“謝承安,孤,孤……” 他孤了半天也未說出什么來,容臻長眉一擰剛要開口,張九筠卻搶了先:“謝尚書何必如此執拗,臣認為殿下所說甚是,由殿下親自孕育子嗣,能?;适已y純凈,依臣來看,此事正可以待殿下即位后商議章程?!?/br> 容臻一聽,覺得張九筠為人雖jian猾,卻識時務,便道:“謝尚書身為禮部尚書,正應該審時度勢,與時俱進,若事事都要遵循舊例,那要你又有何用,如今應以大行皇帝事宜為先,若再執拗下去,本王先治你一個不敬先皇之罪?!?/br> 張九筠拱手:“王爺英明?!?/br> 容臻也道:“張相頗識大體,不愧為百官之首?!?/br> 兩人竟是相互恭維了一番,皆不知各自心懷鬼胎。 楚恒坐在主位上,聽著容臻與張九筠為他駁斥謝承安,越聽越覺得話不對勁,兩人似乎極為贊成他納男人,昨夜的噩夢仿佛要成真了一般,讓楚恒坐立難安,連忙開口說道:“子嗣一事,孤自有安排,愛卿們cao心國事就好,以后不得再提?!?/br> 容臻愣了一下,他心思敏銳,立刻聽得出來楚恒對這事的抵觸,正好他也不想其他男人自薦枕席,便道:“殿下所言甚是,一切由殿下定奪?!?/br> 一句話,讓楚恒又向他投來感激的目光。 不過張九筠就有些不滿了,如今章程他還沒琢磨出來,只是順著謝承安的話做個鋪墊,好讓他兒上位,誰知道攝政王眨眼間便過河拆橋,讓他很想拿話懟一懟,但他仍記得昨日那些尖銳刀鋒,只能咽下這口氣,心里想著,待滿朝文武過半數聯合上奏奏請新皇選妃,攝政王即便只手遮天,也反對不得。 幾人各執一詞,唯眉目俊雅的司扶辰一雙清亮眼睛微微帶笑,淡然看著他們。 謝承安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執拗要再問,容臻直接道:“謝尚書,過猶不及,你需記得為人臣子的本分,莫要僭越了。殿下累了,諸位退下吧?!?/br> 司扶辰率先起身躬身行禮:“臣告退?!?/br> 隨后張九筠與謝承安也行禮退下。 楚恒松了口氣:“皇叔,還好有你在,否則我今日又要下不來臺了?!?/br> “我不是說了么,我始終是站在你這邊的?!比菡樽呱先ッX袋,沉吟道,“你不愿與男人在一起?” “怎么可能愿意?!背闳缃褚灿X得騎虎難下,破位后悔道,“我畢竟作為男人長了十七年,從未想過要與一個男人白頭偕老,尤其,尤其還要雌伏做那種事……” 他已經十七歲,雖然還未破身,但也有教導嬤嬤教他人事,具體怎么做,他一清二楚??伤碜犹舾?,是萬萬不想被人碰的。 “小恒兒是害怕做那種事?”容臻試探問道。 楚恒臉色一白,極為抵觸道:“皇叔,我不愿談這個,可以么?” 容臻心里嘆息一聲,面上不顯:“好,不愿談,我們便不談?!?/br> “嗯?!?/br> ** 在宮里用過午膳,又陪了楚恒一會兒之后,容臻回了王府,他如今是攝政王,按說這王府應該重新修建一番,改成攝政王府的規格,但是考慮到楚恒如今囊中羞澀,再加上容臻對身外之物并不在意,故而就推辭了,只說現在住著就挺好。 楚恒讓佑安清點過私庫,銀兩并不多,去歲南方暴雪,北方干旱,今年地里的糧食必定要減產,楚恒也接觸過國事,自然知道要以民為先,若是災情嚴重,少不得要減免賦稅。 但國庫收入便要降下來。 父皇駕崩前,就在為此事cao勞。 容臻原本對經商不感興趣,不過回府后便讓林伯將容家現如今的賬本送過來,他要學一學經商。 說不定小恒兒感動之下,又會對他投懷送抱。 嘖,小恒兒上哪里再找比自己更好的男人,等他以后開了竅,必定要全都討回來。 剛翻看了沒多久,門房來報,說是主家來了人求見。 容臻哂笑,這主家倒真是迫不及待,不過早晚是要見見的,便讓門房放行,讓人直接到書房里去,自己則換了身衣服,又過了盞茶功夫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