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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莫宇的車窗,對莫宇說了一句:“你送她回去?!?/br> 話音剛落,前方傳來一陣嘈雜聲。 李隊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趟出警能將這樣一個人數龐大的邪教組織一網打盡,甚至牽扯到了前不久發生的兩起命案,七輛警車塞得滿滿當當,這可嚇壞了山腳下正在排隊買香的信眾們。 這些信眾大多都是些老頭老太,其中又有很大一部分是奔著虹光教來的,一看被押著的都是虹光教的道長,立刻上來勸說,將道路圍得水泄不通,就像是來到了凌晨六點的菜市場:“哎喲,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警察同志你們不要一時沖動抓錯人噻!” 李隊被問得頭痛,隨手抓過道士堆里腦袋埋得最低的清云,把人往前一推,語氣無奈道:“自己跟受害者懺悔吧,坦白從寬?!?/br> 光是他在山上聽到的,就有什么借尸還魂、厲鬼復仇。 離譜至極!你以為搞封建迷信就能為你們謀財害命的本質打幌子了嗎??! 面對一雙雙熟悉又充滿信任的雙眼,清云忽然感到羞愧難當,片刻后他抽泣一聲,哭道:“對不起!” “王奶奶,您那盆枯死的月季花其實是因為水澆多了把根部泡爛了,我給您重新換了盆土后它就活了?!?/br> “李大娘,您的貓其實跟小公園的一只黑貓好上了,它不見的那兩天是在守著黑貓生崽?!?/br> “張大媽,您的雞眼久治不愈其實是因為藥膏買錯了,我跟洪師叔給您買了支正品偷偷換上……張大媽你怎么又暈了!嗚嗚嗚——” 小道士越說越難過,李隊則越聽越無語。 “誰讓你說這些了?”李隊怒目圓瞪,“我讓你老實交代你們犯下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小道士擦著眼淚表情茫然:“可是……我只干過這些啊,觀里其他的事情都是師兄們負責打理?!?/br> 李隊忍不住無語道:“你一個邪教做這些事干嘛?” 小道士抽噎一聲:“師父說這樣能在創業初期籠絡人心?!?/br> 在場眾人:“……”那你們還真是一個有組織有計劃的邪教。 肖司明收回了視線,伸手在一臉恍惚的思思面前招了招。 “回去記得把尾款結一下?!?/br> 思思回過神來:“……哦哦,我現在就轉給你?!?/br> 見到錢到賬,肖司明露出一個還算滿意的笑。 思思原本要上車,忽然想起來什么,折回來掏出手機對阮陽說:“學長,你是不是換過微信號了?” 阮陽說:“嗯,之前考證的時候換了?!?/br> 思思笑著說:“把你現在的微信號給我吧,下個月學校的元旦晚會我們旅游社也要出個節目,到時候我有不懂的還想問問你?!?/br> 肖司明掀起眼皮朝阮陽一瞥。 阮陽毫無察覺,點頭應道:“可以啊?!?/br> 肖司明這才想起,見面到現在,他跟阮陽都沒加過微信好友。 這事在非人類眼里其實挺正常的——哪怕隔個十萬八千里,趕過去面對面交談最多也就是片刻的工夫。 但是人類走得慢,為了方便交談,他們研究出各種通信裝置,尤其在現代人的社交中,微信朋友圈就是社交圈。 肖先生此刻終于意識到自己還沒有進入阮陽的朋友圈。 衛瑄本來正欣慰著這個小后輩開竅了,知道該拉攏回頭客了,就聽肖司明問他:“你也有他微信?” 可能是他的語氣太過平靜,衛瑄半點危險也沒聽出來,傻乎乎地一點頭:“前天送他回學校的時候加了一下好友?!?/br> 話音剛落,身旁突然傳來一股股冷氣。 他驚悚地扭過頭,發現肖司明看他的目光就好像是電視劇里的樸實女主看妖艷賤貨女二。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下一秒肖司明就恢復了正常,變臉速度之快讓衛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家庭倫理劇看多了才會有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錯覺。 —————— 在警局錄制掃黑除惡紀錄片的過程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燈光師、化妝師要啥沒啥,李隊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卡片,說一會兒站在警局門口照著念就行。 阮陽低頭默讀了一遍卡片上的內容。 “科學幸福你我他,抵制邪教靠大家?!?/br> “相信科學,反對邪教,構建和諧,促進發展?!?/br> “崇尚科學千般好,平安幸福吉星照?!?/br> 肖司明:“……” 卡片正反兩面滿滿的都是反邪教宣傳標語口號。 科學……不,他們三個非人類站在這里拍反邪教紀錄片這件事本身就很不科學。 社會主義的陽光普照大地。 等從警局回來,已經是傍晚六點。 肖司明將童母被取走的一魂兩魄拍回她體內后,童母的思路一下子就靈光了。 她坐在那里,越發后悔自己當初做下的糊涂事——居然放了兩個來歷不明的道士進來,結果害得女兒死后也不得安寧。 童母感激地望著肖司明,卻聽這位大師說:“你女兒的魂魄我就帶回去了,早點為她準備葬禮吧,不要讓她對人間再抱有留戀?!?/br> 童母聞言一驚,一瞬間就想到了電影里那些除魔衛道的大師,遇到鬼魂都是要收服的,不由得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師,我女兒沒犯什么錯吧?” 衛瑄在一旁毫不留情地說出實情:“你女兒涉嫌殺害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