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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齡短促的一笑,古怪道:“不是人間的,難不成你要和我說鬼嗎?” 秦漠沒有回答他,他抬頭,看向房梁,幾人下意識的,隨著他的目光一起看過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秦漠卻看得認真,認真到讓人的背脊竄上一抹冷氣。 “啾!” 毛茸茸的,和麻雀一般大小的幼鳥挺著胸脯,像個斗士一樣沖了上去。 那里——明明沒什么東西的,明明什么都沒看見,可青鳥卻撲騰著翅膀,用嘴啄,用爪子抓,行動靈巧,鳥毛齊飛,和什么東西斗得正歡。 “啊——” 驚叫聲響起,青鳥閃身躲開,然后木頭做的房梁上憑空出現了五條抓痕。 饒是冷靜強大如西門吹雪也被這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一幕弄得有些發蒙,膽子最小的小桃緊緊的挨著花舞娘,雙手抓著對方的胳膊,抓得死死的,好在花舞娘也處在驚嚇中,連胳膊上傳來的痛楚都忘了。 懸掛著的一盞燈受到了波及,掉在了地上,秦漠眼明手快的撲滅了燭火,現場也只有他注意到這個了,其他幾人的目光都牢牢地投在一鳥一個不知是什么東西的東西身上。 青鳥目光銳利,身形靈巧,除了身上的鳥毛亂了點,顯然還游刃有余,他振翅而起,又是一個俯沖—— “嚶——” 這個聲音出現的如此突兀,尖銳,痛苦,帶著沖天的怨氣,卻又委屈,稚嫩,這顯然是孩童的啼哭。 原本就受到驚嚇的花舞娘徹底白了一張臉,雙腿一軟,坐倒在地,她這一倒連帶著身邊的小桃一起倒下,頗為狼狽。 那不知是什么東西的東西顯然是個識時務的,明知不敵也不硬戰,很快就逃了,青鳥啾了一聲,追了上去。 秦漠由著他追了上去,并不制止,他目光直直的落在花舞娘身上,道:“姑娘應該知道那是個設么東西吧?!?/br> 三觀被重塑了一遍,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的金九齡刷的一下扭頭看向花舞娘,一字一句無比僵硬的問道:“你隱瞞了什么?!” 花舞娘面色慘白,瞧著比地上的尸體更像個死人。 第3章 “我......我不知道啊......” 花舞娘神情慌張,目光游移,末了,她猛地撲向秦漠,抓著他的袖子懇求道:“大師、秦大師,那是鬼吧,那肯定是鬼!快、快做法事驅了那鬼!我、我給你加錢,一百兩,不不不不,兩百兩!” 秦漠眼睛一亮,好生心動。 “你!你快去看看他們,做法事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給我去催催,一個個的做事這么慢,我養著他們吃閑飯嗎?!” 花舞娘聲音尖銳,把小桃的手背都掐紅了 ,似乎是要將所有的恐懼都發泄出來一般。 小桃想起身,但她實在腿軟,,一點站起來的力氣都沒,她忍著疼,被不斷往下掉的眼淚糊了一臉。 好在這時有人跑來,說是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時辰,能夠這么快的將東西弄齊全,實屬不易了。 花舞娘終于露出一個笑來——雖然不大好看——她目光灼灼的看向秦漠。 秦漠輕咳一聲,道:“咱們原本說好的是五百兩,現在姑娘自愿加二百兩,也就是七百兩,等我辦完事,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小本經營,概不賒賬?!?/br> “我明白!”花舞娘連連點頭,“我如意樓也是做買賣的地方,自然懂得生意場上的規矩?!?/br> 話音剛落,她又輕拍了下自己的嘴,道:“看我說的什么話,秦大師道法高深,豈是我這做皮rou買賣的地方能比的?兩者哪能放在一塊兒比較!” 秦漠自然是不會在意這個的,不過花舞娘也確實是個非常會說話的人了,倒是一旁的金九齡冷聲道:“花mama是不是太不將官府放在眼里了?還是說要和我親自去趟衙門?” “金、金捕頭......” 這個客客氣氣,一直沒有什么架子的年輕人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官家的威儀,花舞娘吃了一驚,民不與官斗,何況是他們這種地方,隨隨便便一個封條下來,她如意樓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她強撐著笑道:“我、奴家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您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什么,取決于你隱瞞了什么?!?/br> “我、我怎么敢有所隱瞞?!” 金九齡看向秦漠。 秦漠無奈,倒有些后悔自己剛剛的多嘴了。 他嘆了口氣說道;“這間房,以前住著的不是這位姑娘吧?”他指著地上的尸體,雖是問句,卻很肯定。 花舞娘神情一愣,“大師高明,確實不是?!?/br> 李纖纖住著的這幢小樓,和怡娘住的地方,在整個如意樓是最好的,金九齡也是經常出入青樓楚館的風流人物,對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了解的深透,他一下子就嗅出了里面的貓膩。 “原先的主人是誰?現在在哪?” 花舞娘面色難看,秦漠看了她一眼道:“是誰不知道,不過人嘛,十有八九已經死了?!?/br> 一聲驚呼響起,小桃面色惶恐,“你。你怎么知道?!” “小賤蹄子,給我我閉嘴!”花舞娘恨不得抽她兩個大耳刮子。 “你才閉嘴!”金九齡低喝一聲,而后走到小桃面前,道:“你家姑娘死的蹊蹺,房中只有兩個出口,窗戶那邊我相信西門莊主,不可能有人逃得過他的耳目?!闭f到這兒他朝著西門吹雪微微頷首,而后又道:“那剩下的一個就是你這邊了,門是不是真的鎖了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說不定就是你伙同兇手殺害了你家姑娘,然后騙我們說門是鎖上的,而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