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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為何,后來都忘記了。 若那流氓神棍真的是當初那個小“jiejie”…… 關飛月一定要把他揍成豬頭! 只不過一切都是猜測罷了,無憑無據,關飛月也不想去問那個神棍。 平時英武的將軍今天憔悴了不少,而那青色的眼圈和帶著牙印的鼻尖,還有將軍本人沒有察覺到的,后頸上曖昧不明的紅色痕跡,都帶著一種類似于縱欲過度的嫌疑。 將士們的眼底閃爍著猥瑣的八卦之光。 練兵結束后,有膽子大的直接湊到關飛月面前,笑嘻嘻地道: “將軍,要注意節制啊,有些事過了傷身體,可得好好補補啊?!?/br> 末了還瞟了瞟自家將軍的下半身。 關飛月臉差點沒黑成鍋底,咬著牙道:“郭三,你精神很好嘛,給我加跑二十圈,不跑完不準吃飯!” “不是吧將軍!不要??!我錯了!” “立即執行,不得違抗!” 懲罰完人的小將軍心情好了不少,正準備去耍一套大刀發泄一下心中郁悶,那邊一個小兵急匆匆跑來,一臉焦急道: “將軍,不好了,明勇他剛才突然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還一個勁兒嚷嚷著冷,抽搐個不停!” 關飛月面色一變,立馬趕到明勇所在的房間,一看好幾個士兵圍在床前,明勇躺在床上,冷得面色發青,嘴唇發紫,身上已經蓋了好幾床厚被子了,還是一個勁兒地嚷嚷著冷。 “把所有的被子都拿來給他蓋上,弄幾個火盆進來,”關飛月沉聲道,“差人去請白黎過來,問問有沒有大夫!他昨天到今天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沒有,”幾個士兵搖頭回憶道,“我們用得吃得都一樣,知道昨晚上還好好地在一起說話呢?!?/br> “說完話之后就各自回房了?” “對?!?/br> “之后有沒有什么異常?” “這倒是不知道了……”一個士兵忽然道,“但是我后來有聽到有人敲了明勇的房門,明勇也應了門,之后就不知道了?!?/br> 關飛月皺了皺眉,思慮了一陣命令道:“給我搜!” 眾人先是一愣,隨后七手八腳地把明勇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最后從床底下的角落里翻出一根發帶。 非常普通的發帶,關飛月聞了聞發帶,卻嗅到一股胭脂香味。 “明勇家中可有女眷?可有定親?”關飛月問。在外的士兵有時候會貼身帶著家中女眷的飾物以解相思。 “沒有,他家里就有他爹和他弟弟,也未曾聽說過定親?!?/br> 是了,這說明昨晚至少有一個女子來過明勇的房間。 但這島上女子也不少,不能僅從一根發帶就確定是誰。 “明勇這幾日有和哪個島上的姑娘走得比較近嗎?” “沒注意,不過這小子倒是說過那胡老漢家的小女兒小青長得很漂亮,從人家門前過的時候盯著看都不轉眼的?!?/br> 關飛月眉頭皺的快打結,還未理出頭緒,白黎已經帶著大夫趕來了。 眾人急忙騰出空位讓大夫給明勇把脈,那頭白黎也是一臉焦急,對關飛月表達了照顧不周的歉意。 關飛月搖搖頭道:“不怪你,且先聽聽大夫怎么說吧?!?/br> 大夫把過脈,臉上神色微松,先摸出顆黑乎乎的藥丸給明勇吃了,當即便見了效,至少不再嚷嚷著冷了,面色稍稍好轉。 “大夫,怎么樣?”白黎看起來比關飛月還要擔心,急忙問到。 “無妨,就是犯了寒癥了,許是吃了什么東西不受,我開個方子照著煎藥服下就能見好?!?/br> 三言兩語輕飄飄的,也沒說個所以然,關飛月心里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卻又說不上為什么,只得拉著白黎說了昨晚的異常,并把發帶拿給他看。 白黎接過那發帶,湊到鼻端嗅了嗅,笑道:“許是哪家女兒和明勇小兄弟看對了眼吧。這發帶沒什么特別之處,將軍許是多慮了?!?/br> 關飛月當然知道這發帶沒問題,有問題的是留下這發帶的人。 但關飛月也不好再多追問,只能等明勇醒來再說。 可這明勇服了藥,雖說看著臉色好了不少,但也沒清醒過來,只是睡,關飛月不好打擾病人,只得暫時作罷,只把那發帶小心收了。 那邊白黎告別關飛月等人后,卻是和方才那大夫在別處碰了頭。 “白黎大人?!?/br> 白黎點頭道:“許義,你方才可查探清楚了,那人可是被奪了陽氣?” “是的,應該是本來沒想奪取那么多,可惜食人陽氣極易上癮,不覺貪多,過了?!?/br> 白黎冷笑道:“做得倒是干凈,只不過那發帶上全是狐sao味兒。別的還好說,偏偏動了小將軍的手下人,看來是不想過安生日子呢?!?/br> “可要告知靈主?” “不必了,”白黎笑道,“靈主時時盯著那小將軍呢,怕是早知道這事兒了。行了,你我不必多事,大人自會處理的。那一窩臭狐不安生很久了,許久不收拾還以為自己能翻天呢。你只需將那人類好好調養著就行?!?/br> “是?!?/br> 許義領命后便憑空消失不見,獨留白黎一人站在原地,許久聽到身后傳來的響動,微微一笑,回身恭敬道:“靈主?!?/br> 白黎只見那一片青色衣角微微晃蕩,頭頂上傳來的聲音清清冷冷,說出的話卻透露出聲音主人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