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沉爸爸一直都更偏愛沉槐。一開始是因為他女兒肯定是他的,但兒子不一定。做完檢查確定也是他的種之后,也因為習慣要更寵愛女兒。 不過所謂的一開始也是在沉澤五歲之后,他意外地發現那份關于懷孕檢查的報告之時。在那之前,他基本上是公平對待兩個孩子。 沉澤也不知道為什么某一天爸爸突然對他冷淡起來,沒有人跟他解釋,也不可能會跟他解釋。 meimei倒是無知無覺地和他一起玩,只是爸爸總會在兩人玩得正歡時把她抱走說帶她出去玩。 沉槐問哥哥呢,爸爸答哥哥長大了得學會看家??伤膊贿^大meimei一歲。 mama回來后知道,便和爸爸吵架。 那些內容他已經記不清,可女人尖銳的叫喊聲與男人的怒罵聲至今以模糊又清晰的印象存在他的記憶里。 而這種場景在他們離婚前重復過無數遍。 meimei平躺著,面上是染上情欲的紅潮,眼波盈盈,微張著嘴。他依依不舍地離開她大腿內側的軟rou,走前又輕輕地咬了一小口,惹來meimei的淺哼。 他示好地上前堵住她的嘴,手終于不再按著她腿以防掙扎,而是環到她的腰上撫摸。她倒是很主動地把腳纏到他腰上,濕潤的xue口貼著他的性器,順著呼吸淺淺地吞吐。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突然有了沖動,但他撲上來她也不介意繼續一路把6寫成8。 親完他又舔她的耳朵,像吃糖一樣含到口中反復舔吻,發出嘖嘖的親吻聲,沉槐只覺得那水聲從耳朵傳到骨頭里震響全身。 一只手不知何時放開了腰捏上她的乳尖,又掐著乳rou,她不由得發出嬌嬌的細喘,小聲地哭叫著哥哥。 身下的性器忍不住又往內滑進去一些,不知是溫暖還是熱的花徑讓他忍不住活動了一下。他轉移陣地到另一邊胸口,從耳朵出發,經過脖頸、鎖骨,最終落到那挺立的紅果上。 沉槐在意識到他要直接進來時才想起套子還沒用,哥哥迷茫地眨眨眼,又撤了去找避孕套。 她給他帶上時手賤捏了一把紅碩的guitou,下一秒再度被推到,只聽見攪和的水聲,酸脹的擠入,填滿的溫度,他直接就進來了。 哥哥說:“還不夠?!?/br> 她茫然地發現還有一截在外頭,可自己確實已經飽漲了。她想不起上次他是不是全進去了,只覺得腿軟上加軟。 他又往內擠了擠,她甚至覺得那夾緊的感覺噎在喉嚨,不知是刺激還是興奮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哥哥舔去沒來得及離開臉的淚珠,在包裹著下身的甬道里開始抽插,動作輕緩卻使沉槐更加清晰地感覺到兩人相貼的每一處紋路如何,即使閉上眼也能在大腦中描繪那形狀。 濕潤黏滑的液體從體內帶到體外,在逐漸加快的運動中濺到腿根、床單上。下身接觸拍打的聲音也似乎在耳邊,她已經不能再思考,無論是他會不會全部進來還是自己能不能完全容下。 不相稱的性征無法使雙方得到享受,沉槐本不覺得自己能夠容納他,可從最初的相交她就沒覺得痛苦難受——除了第一次彼此陌生迷茫造成的不適。 “哥……”她低聲哭叫著,卻不是因為難受。 沉澤抱緊她,問她餓不餓,rou莖卻一副完全不想休息的模樣進出著。 沉槐哪里知道自己餓不餓,下體填進來的東西早讓她分不清哪種感覺是餓。她搖搖頭,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從她起伏的身姿里看出。 沉澤試著趁她情迷意亂一口氣全都進去,聽到她的驚呼,接著是呻吟。 meimei在他懷中,彼此相連,在擺動中習慣性地帶著哭腔叫著“哥哥”。 十年前的他和meimei同枕一床時是絕對想不到他們會有今天的。 如果有哪里是罪惡的,那起因一定不是他們。他對把meimei拖入水抱有歉意,卻對發生的事不報有任何愧疚。 什么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家人,那是他們推脫原罪的話語。 沉澤抽出來,卷帶出嫩rou,又塞了回去。他淺吻著meimei被他輕咬幾口的嘴唇,含糊地說著什么話。 沉槐沒聽見,水霧迷蒙地望著他。 他沒有重復,只是將舌頭卷入她的唇中,將她引入更深一層的迷亂。 ——在你拋棄我之前不可以有其他人。不可以。 事后沉槐抱怨澡白洗了,兩人又到浴室里險些再度擦槍走火。 這番運動之后,總算知道餓怎么寫了。兩人熱了飯之后狼吞虎咽,沉槐無情地命令沉澤去收拾飯桌并丟垃圾,自己跑去寫作業。 她跑進沉澤房間找到手機,回到自己書桌前坐下,下意識打開手機瞅瞅,發現有一條許明頌發來的消息——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 事實上,許明頌沒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只是說她的那支筆水被他用完了,到時再還給她新的筆。 沉槐眼皮一跳,尋思他還真打算復刻呢——這也是她當年干的。 她回復他說沒必要,換根筆芯就行。 他秒回問她吃飯了沒,又說不必客氣,他已經買好了,就等明天給她。 沉槐便隨他去,回了句吃了謝謝,說自己要開始寫作業就關了。 沉澤回來后也來她屋里,就抱著一個平板在她床上玩,一時間氛圍無比溫馨和諧。 兩個小時后,沉槐寫完作業回頭發現哥哥不知什么時候丟了平板看著她發呆,她想了想,問他,“我給你復習吧?” 于是沉澤開始了甜蜜又痛苦的學習生活。學半小時抽檢一次,正確率達到百分之八十親一下,不到也沒有懲罰,只是meimei的臉上會出現失落的表情,他于心不忍,拼命記住那些知識。 當天夜里,沉澤沒有夢見那些煩躁的事物,而是一個又一個數字中間牽著數學符號圍著他轉,遠處英語字母在配樂獻唱,唱的不知什么曲調,可詞確實他僅有部分印象的詩歌,模糊的地方它們也給嗯嗯啊啊應付過去了。 醒來覺得這是他搬來和沉槐住期間做的最可怕的夢,洗漱完腦里還有嗡嗡的聲音。 時間還不到六點,沉槐還在睡。睡前她抱著他,他醒來時她抱著自己的胡蘿卜抱枕一臉甜蜜。 沉澤猶豫地翻起昨夜復習的知識,六點左右放下出去買早點,回來時meimei剛好從洗手間走出來,眼睛還有些睜不開,帶著鼻音軟軟問他,“你去哪里了?” 他如實回答,被她抱住蹭了蹭,頓時有種兩人是新婚夫妻的錯覺。 可惜了,也只是錯覺。 沉槐今天只有上午有課,她告訴他,她已經跟爸爸說過了,這周不回去。出門前摸摸狗頭,讓他乖乖,無聊就繼續打游戲,打不下就去去學習,總有一項適合你。 沉澤點點頭,目送meimei離去。 他真的去學習了。除了沉槐昨天給他復習的部分高一內容,他又打開平板找了網絡課程資源看。meimei若是在場,指不定會感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