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要~
“現在輪到你侍候本宮了?!?/br> 梅杳玉癱在床上腰腹還在不耐的扭動,胯下腺體怒紅著一下接一下的抖動著,依舊還有精水自冠首向外噴。 江云妨手掌撫摸著她滿是精水的腹部,而后湊到她嘴邊,“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往??偸潜票緦m吃下去?!?/br> “嗯~不要?!闭f著不要可也啟開唇抖著眼睫去舔她的掌心,舌頭掃動著。 江云妨眉眼柔和,問:“杳玉一直都如此乖巧嗎?” 似是這語氣過分溫柔,梅杳玉抬眸望著她,“嗯?” 蔥白的指尖描繪著梅杳玉的鼻梁,又問一句:“我問,杳玉自小便是乖巧的孩子嗎?” 梅杳玉順著掌根舔到指尖再吸吮一口,說:“母后不是看著兒臣長大的嗎?乖不乖巧,母后不知?” 這話不知刺激到江云妨哪個點,她湊過去含住梅杳玉的下唇便開始咬,呼吸漸重聲聲撩人。梅杳玉任她吻著,護著她的小腹翻身兩人上下顛倒過來,抓過枕頭墊在她的腰下。 “嗯~” 冠首抵在濕漉漉的xue口,花瓣嗡動連著yin液去纏著冠首親吻。梅杳玉摸了摸隆起的小腹,說:“我的乖巧懂事皆是不得已而為之,若她能被護得好,怕是會調皮呢?!?/br> 江云妨挺腰花xue吞進冠首長嘆一聲,哼哼著說:“看來…杳玉內心…并不是乖巧的孩子呢…” 梅杳玉眼眸幽深,緩緩插入?!笆?,不乖,所以要母后好好罰我…” “嗯啊~好漲~嗯哼…” 扯開衣襟嫩白的胸乳跳出來,捏在手里軟彈無比。江云妨深深喘著晃動著乳rou去蹭,羞答答的rutou漸漸從rou中冒出在空氣中頂出一顆紅。梅杳玉低頭去含,引得身下人繃緊了身子。 她用舌尖去卷,手在安撫著另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比往常大了不少,產后的奶水母后可能賜與兒臣嘗嘗?” 江云妨抬手用手背遮住眉眼,不去看那羞人的場面,啐罵道:“流氓…” 腺體淺淺抽插著,這個姿勢梅杳玉并不好受。她吊著腰撐著控制著腺體進入的尺寸,江云妨不耐,用手按住埋在胸口的腦袋口中說著:“深一點…沒關系的…進來深一點…” 梅杳玉抬頭,鬢角濕噠噠的?!拔遗隆驍_到孩子…” “嗚…”江云妨捂臉,還打了她一下?!皠e說!羞死人了!” 再深入一點點,江云妨頓時舒爽得直抖,兩條腿緊緊地夾著她的腰間。 玉足早勾腰,輕衫何處拋。 梅杳玉扶著她的腰掌握分寸的抽插,腺體擠入花xue帶弄出膩滑的yin液。江云妨情動眼尾盡是風情的桃色,她揉捏自己微漲的胸乳難耐的說:“嘗嘗它…” 梅杳玉被惑了眼,弓起腰上身再次俯下抓住挺翹飽滿的乳rou便往嘴里塞。她滿足的喟嘆一聲,哼哼唧唧像嬰孩吃奶一般吸吮,只是嬰孩不似她,她有牙還會啃咬。 “嘶~啊~” 江云妨吃痛,在那人的后腦處輕拍了一下。哪知那人抬臉,狹長魅人的眼勾起紅唇曖昧的磨蹭著挺立的rutou,猩紅的舌尖緩而漫長的舔弄貝齒緊隨其后的輕咬一下。 江云妨不由得吸氣,場面太過香艷。腦中炸開直竄下體,她咬唇閉眼腰臀發抖的承受著高潮,心中呢喃:妖姬… yin水泄出一灘,腺體被淋得濕噠噠的。梅杳玉抽出腺體,撐著身子湊過去吻她。身體歡愉后涌起的空虛被這人充滿愛意的親吻給撫平,江云妨回吻著,還抬手摟著她的腰輕輕揉著。 “方才那樣是不是累壞了?”江云妨也知這人顧及的多,吊著腰不上不下的還要一直動作肯定辛苦。 梅杳玉本想說無事,可話到舌尖轉了一圈改成一聲撒嬌般的輕哼,又蹭蹭她的頸窩。 瞧她這幅模樣江云妨不知心里想到什么,撐起身子問她:“你瞧見過貓伸懶腰嗎?” 梅杳玉看著她眨眨眼,而后點點頭。 江云妨坐起來一本正經的說:“你學著貓伸懶腰試試,或許就解了腰間的乏?!?/br> 梅杳玉皺眉,“可還要撅著屁股?不要…”江云妨不依,打了她屁股一下說:“快些!” 梅杳玉有些好笑,也點點頭依著她。雙臂前伸雙膝跪在床上腰臀撅起來,腰窩踏下伸個懶腰。突然花xue被進攻,兩指雖然緩慢可勁頭十足的插進去。 “嗯啊~”梅杳玉突然被插入一個沒反應過來就要癱軟,可江云妨帶著情欲的沙啞嗓音說:“別動!撅好!” “唔…母后…你…” 梅杳玉的花xue緊致卻不干澀,江云妨的手指被層層包裹,插進濕潤又柔軟的xue道中感覺心都被纏化了。她去親吻花瓣卷進口中吸吮,手下不停一下又一下的送進xue中再抽出。 梅杳玉屁股撅得更高了,口中喊著不要可腰臀一直往江云妨的嘴里手中送。她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腹部懸空,屁股高高舉起。 “啊~母后不要~” 江云妨唇角還掛著汁液,許是那滴凝聚得沉重些拉成了絲兒往下滴著?!拌糜衩髅飨矚g得緊,要本宮更用力些嗎?” 不知其他女子乾元如何,可梅杳玉的花xue真是讓江云妨歡喜的不行。潺潺流水還不過分狹小正好容得下兩指,并且她敏感的很插弄花xue這幅身子也浪得不行。 梅杳玉已經眼神迷離身體過分的歡愉抽空了她的大腦,她張著紅唇一聲接一聲的呻吟著,胯下的腺體跟著被抽插的動作擺動著,還跟著花xue一起吐著清液。 “要~啊~要母后給我…給我…” 江云妨伸手抓住那跳來跳去的腺體,把小杳玉抓在手中前后擼動著,拇指還時不時的抵在冠首揉搓。另只手埋在花xue中越來越快的抽插,yin液流得多了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時她開口說:“這里喜歡我,只有我才能進得,知道嗎?” “是…只有母后…只有…啊~只有母后!” 梅杳玉的腰扭得越來越狠,花xue也開始收縮絞得她手指都疼。她擼動小杳玉的動作也快起來,手指撫弄著每一條褶皺再狠狠地頂進去,漲滿她,大力的cao干她。 江云妨的心咚咚的跳,滿足感似海水般將她淹沒。在梅杳玉花xue泄出的那一刻,她抽出手將唇送上去伸出舌頭去舔,又探進去安撫著興奮的xuerou。 “唔嗯~啊…啊…母后…” 梅杳玉依舊抖,腺體漲得紫紅被瓷白的手掌捏住擼動。當她要泄精的時候,那抹白倏然掐住了小杳玉的根部,力道足以讓她泄不出。 “嗚…”梅杳玉趴著哭出來,撅著屁股晃悠著?;▁ue里插著舌頭延長了高潮的快感,腺體被掐住泄不出,又舒爽又難耐的感覺讓她眼前一陣泛白,人似缺氧般的大喘著,涎液流到了唇角。 花xue被好好安撫過,江云妨抽出。她吻著花瓣,手掌終于放開根部開始好好的擼動著。 “杳玉…”聲音跟輕,似蚊鳴一般:“我愛你?!?/br> 腺體在掌心漲大,整個都在怒氣沖沖的抖動著,似在對方才的待遇感到不滿。冠首被拇指某一次擦過后,終于開了精關大股大股的泄出了白濁的精水,混合著不知是誰的yin液染了床鋪。 江云妨攬著她滾到床榻干爽的一面,梅杳玉眼神飄忽估計神智還不知正在何處。她摸著梅杳玉正好一手可掌控的胸乳輕輕揉捏著,指尖撫過那些疤痕?!懊魅毡愠霭l了,可要帶什么人?” “嗯?帶什么人?”梅杳玉現在還暈乎乎的,腦中想著那些個武將。 “不帶著程禾嗎?” 畫面咔嚓一下碎掉,梅杳玉終于醒神了。 她喘息著笑笑,“帶她做什么,陪著母妃罷?!?/br> “哦,也好?!苯品链浇锹N了翹,她自己都未發覺。 …… 今夜多少人無法安眠?何止香艷的月華宮。 普親王最后一次找白嬪確認。 “jiejie,您當真確定此舉能得陛下歡心?” 白嬪心虛可面上不顯,拍了一下大腿才說:“天爺啊,本宮作甚騙你?你可是親王啊,護駕東走這樣的功名本宮覺得實在僅有你能擔得?!彼蛄嗣虼交斡埔幌卵劬?,又說:“此時各方諸侯皆想拼一拼搏一搏,陛下寒了心??赡銋s為了陛下安危勸說保命而東走,陛下她會記著你的好的?!?/br> 普親王點點頭咬咬牙,“嗯!就聽jiejie的,還是要多謝jiejie身在宮中還不忘了為了小弟思慮前程?!?/br> “瞧你這話兒說的,你我是先太后賜下的姐弟緣分,本宮當然為你著想?!?/br> 抱歉了,為了親弟弟只能賣了你這個義弟弟了。 …… 男巫雪鈴夜半偷進王府,皇長子未眠似也在等他。雪鈴進了暗室,那廂急不可耐的就沖過來一把抱住他,男子氣息都快蔓延到臉上時雪鈴才輕推一把說:“王爺,小人有要事要說?!?/br> 皇長子粗喘著,可也放開他。就聽雪鈴說:“陛下東走的事蹊蹺,王爺應當隨陛下而行。這樣萬一陛下有個什么不好,您在陛下身邊近水樓臺?!?/br> 皇長子搖頭,說:“我還想著留在京都呢,老六去打仗了,母皇也不在;或許此時留在京都是個機會?!?/br> “什么好機會?何處不能立都?何處不能建皇城?”雪鈴有些急,“前陣子我暗示陛下梅杳玉同皇后不大對勁,她許是也糊涂了只稍稍試探一下梅杳玉便消了疑心?!?/br> “糊涂?我母皇會糊涂?怕是你不中用她不再信任你罷了?!?/br> 皇長子被他教訓著心生不悅,說出的話也不好聽??裳┾彿路鸩⒉辉谝?,意味不明的笑一下而后才說:“你當她還是從前的那個皇帝?逆天改命,她變得太多了?!?/br> 皇長子冷臉斜看著他,雪鈴心知王爺脾氣柔下來嗓音說:“王爺聽小人的勸罷,聽人打探皇后也有隨之東走的心,您跟緊了皇后防止這女人起了什么心思?!?/br> “你什么意思?” 雪鈴陰沉沉的笑說:“陛下自從用了以他人福命續命之法便不可能再享凡人之福,絕不會再有后代,那梅自南才是她此生最后一個孩子,不過這點我從未同她說過。因此——皇后腹中子,是孽子?!?/br> 話說到一半時皇長子已經變了臉色,說到最后他一屁股跌坐在地雙目瞪圓。雪鈴去扶,他揮手不肯,半晌才開口:“誰的?那那…那是誰的?這么說來,皇后的把柄在你我手中?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所以王爺,可要隨陛下一齊?” “要,我要跟緊了皇后看她能翻出什么花兒來。那你呢?可也跟隨著?” 雪鈴搖頭輕笑,“不,小人還要給太子殿下送禮,總不能讓她立了戰功再擋著王爺的路?!?/br> 野姬作者: 感謝1111條留言送豬(這個數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