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雙人床上的隔離帶
“不好吧,”我繼續拒絕,“唱唱歌可以,玩深入,性質就變了。不敢啊?!?/br> “不敢個毛啊,身為男人,白天打拼累死累活,晚上不找個女人樂活樂活,活著還有意思嗎?”胡二狗邊說著,邊拉著我出了房間。 走廊內,五彩斑斕的燈光在不停地搖曳。雖然已近半夜十二點,但,對ktv來說,半夜正是神經最刺激最興奮的時候,走廊兩側的包間內傳出男人女人的尖叫聲。 生活啊,這就是生活! “兄弟,穿過走廊,一拐彎,就到了。馬六老板專門給咱安排的,放心,非常隱秘,沒人知道,也沒人查?!?/br> 見胡二狗臉上帶著邪笑,我暗暗搖頭。人都有兩面性,此話一點不假,誰能想到一個對希望工程和賑災做貢獻的人物,晚上會來ktv這種地方泡妞呢? 到了走廊盡頭,轉彎時,胡二狗突然住了腳步。 只見前方隱隱約約,有兩個身穿黑衣的精壯漢子立在黑暗之中,不細看,不會注意到。 胡二狗眼神一寒,抓住我的胳膊,快速向后退去。 不等我明白怎么回事,胡二狗就帶著我飛快跑出了ktv大廳,來到外面的大街上。 我不明所以,“胡隊長,出事了嗎?” 胡二狗沒有應聲,而是揮手叫住一輛出租車,上車后,他才開口,“他三奶奶個比比的!不出事也差不多了?!?/br> 我見他神色緊張,想到看到的那兩個黑衣漢子?!澳莾蓚€人不會是殺手吧?” “你說的不錯,如我判斷不錯,那兩個人是針對我的?!焙纺樕先允呛芫o張的樣子,不時回頭,看看后面是否有車追上來。確定沒車跟蹤后,他松了口氣,“剛剛真是好險,幸好撤退及時,否則,還真是麻煩?!?/br> 出租車先把我送到我住的小區門口,下車后,胡二狗對我說:“剛才在車上說話不太方便。今晚我大意了,出門沒帶保鏢,差點被人給做了。他三奶奶個比比的!真是好險?!?/br> 緊接著,囑咐我,“兄弟,天嘯內部有人欲對你不力,是個女人,你要小心?!闭f完,他閃身上了出租車,車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進了小區后,我邊感慨狗仔隊這個職業太危險,邊琢磨是哪個女人欲對我不力。 就目前天嘯集團內部,我接觸的女人之中,無非就是肖美娜、江珊珊、南若梅三個女人。如果胡二狗提供的信息準確的話,只有三人中的一個。 也就說,三人之中,有一個欲對我不力,說好聽點叫不力,其實就是想致我于死地。 會是誰呢? 首選,應該排除的,自然就是肖美娜。 那么,就剩下江珊珊和南若梅了。 會是南若梅嗎?不可能吧,我和她無冤無仇,美娜公司加盟天嘯之后,南若梅對美娜直接負責,她特別交代我,要我做好供電公司辦公大樓的裝修施工,她會對我不力? 不會的。 那,就只有江珊珊了。 可是,根據我與江珊珊的接觸,以及對她的判斷,我確定對方是個善良的女子。她為了補償我公司破產的損失,為了替她表哥黃克宇贖罪,她想方設法彌補我,還向二小姐建議,凡是我負責的項目,除正常收入外,還多給我一份提成。 江珊珊會對我不力?欲致我于死地? 似乎不可能。 難道江珊珊做給我看的?都是假象? 畢竟她和黃克宇是表哥表妹關系,黃克宇對她又那么關心…難道,黃克宇私底下和她溝通過?比如,黃克宇對她這樣說“表妹啊,李陽這個人早晚得害我,所以必須將這個人除掉~~~” 這么一想,我后背有些發涼。最毒莫過婦人心,誰知道江珊珊心里到底咋想的呢? 畢竟,我和她半點親戚關系也沒有,而黃克宇和她才關系最親近啊。 mama個逼的!如此看來,這個女人非江珊珊莫屬了。 想到這里,我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邪勁。既然你江珊珊這樣,那我李陽就不客氣,上床的計劃得盡快提上日程,把你抱到床上搞一搞,讓你的護花使者黃克宇體驗體驗啥滋味吧。 就這樣,我一邊在小區內走,一邊想著,很快就到了家門口。 進門前,我看了眼手機,已經半夜十二點半了。毛怡然和兒子早就應該睡熟了。我不想打擾,掏出鑰匙,開門,悄悄進屋。 換好拖鞋,進了洗刷間,刷牙,洗臉,然后我進了臥室。 毛怡然早就睡了。側身,曲線朦朧,身段曼妙無比。公司生意興隆時,我也時常很晚回來,看到對方如此性感時,我會脫掉衣服直接撲上去的???,現在的她對我來說,已經骯臟了,我已經沒了興趣。 躺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雙人床上有個什么東西把我觸了一下,yingying的。起身一看,竟然是一塊長條形的木板,在雙人床中間,把我和毛怡然隔離開了。 頓時,我覺得好笑。無疑,這是毛怡然弄的,她想干嘛,設置隔離帶嗎? 一想,不對! 這些日子以來,我和她一直背靠背,也相安無事,完全沒要用木板把兩人隔離開呀。 真是奇怪。 我也沒多想,躺下不久,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個女人,扭動腰肢,一臉媚笑,朝我走來。我正發怔,那女人已經走到了我跟前,我突然發現對方不掛一絲,一股壓抑已久的渴望,讓我控制不住地爆發了,我一下子將對方緊緊摟住??墒?,馬上我就發現不對勁,對方渾身發涼,我細細一看,驚得出了一身冷汗,我摟的不是女人,而是一條蛇,美女蛇。 夢中醒來后,我再也沒有睡意。窗外,漆黑一片,看了眼手機,半夜三點半。睡是睡不著了,我起身,穿上拖鞋,走出臥室。悄悄打開兒子臥室的門,走到床邊,兒子睡的正香,可能正在做好吃的夢,小嘴輕輕蠕動著,臉上帶著甜甜的笑。 我輕輕退出來。 這一刻,我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橐黾磳⒆叩奖M頭,兒子即將失去mama。無論如何,對孩子來說,都是殘酷的。 我突然很想抽煙。毛怡然是反對家里有煙味的,除了去廚房外,在哪里都不合適。 進了廚房,我關上門,打開窗戶,借助月色的微光,我點上一支煙,剛吸了一口,目光無意中落到擺放廚具的灶臺上,突然發現少了點什么。 少了什么呢?仔細一看,我頓時一愣:菜刀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