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魔靈
于是,次日楊沒便裝來到了月明醫藥的車間里,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云飛揚。 自從金燦燦生下云靈后,就再也沒有多余的心思來分給云飛揚,楊沒經??吹浇馉N燦在朋友圈曬孩子,云飛揚只出鏡過一次,就連這一次,還是云飛揚在旁邊蹭鏡頭蹭上的。 “還是跟你在一起好玩!”云飛揚在一邊賊兮兮的笑:“比較刺激,啥事都有,就喜歡這種在作死的邊緣試探的感覺?!?/br> “你快閉嘴吧!”楊沒的目光已經投向了他的目標,那是車間里的四位工人,他們的關系不錯,時??吹剿麄冊谝黄?。 這倒也不奇怪,在旁人眼中,他們只是關系好才經常在一起,可是在楊沒眼里,他們不僅僅是關系好,更多的,他們是有同一個目標——月明。 在前段時間白樸查基地內鬼時,楊沒就已經開始注意這里的情況,這四個人,不僅經常在一起,還非常喜歡研究藥理,更讓楊沒無法接受的是,他們拿著月明還沒有正式發布的藥物,因為是工作人員的關系,還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去,從而給李春來提供樣品,使他的手下比月明更快的推出藥物。 楊沒已經觀察他們很久了,從意識中,楊沒發現這四個人已經有了新的想法。 他們正在密謀著,將毒藥放在藥物中,因為發行前還會再做一次檢驗,所以,他們會在發行后,把月明醫藥的藥物換成他們的毒藥,從而將月明推到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 既然這樣的話,自己也不必客氣了。楊沒冷冷的看著他們,用意識控制了他們以后,轉身離開了車間。 十分鐘后,車間主任前來報告楊沒:“我們抓了四個企圖向藥里摻加毒藥的人?!?/br> 楊沒心里已經有數,但是還是要裝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隨著車間主任來到了監控室,在這里,楊沒果然看到了車間里,四人鬼鬼祟祟的從兜里拿出了毒藥往生產的藥物里放的場景。 “帶我去看看他們!”楊沒冷冷的說道。 “這四個人,背上牛頭不認贓,抓走的時候還說什么沒有做,要不是監控一五一十的記了下來,恐怕真的沒有證據抓他們,那演的,跟真的似的?!避囬g主任討好似的說道:“還好發現的早,不然就要闖下大禍了!” 那可不是真的嗎?楊沒有些想笑,被控制的大腦,清醒過來哪里還知道怎么回事呢? 看著已經被保安牢牢控制住的四人,楊沒揮了揮手讓保安們出去,只留下這四個人與他共處一室。 看著已經紅了眼睛的四個人,楊沒淡淡的說:“說吧,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四人心態已經崩了,他們的下藥時間根本不是現在,可是監控里卻明明白白的顯示著就是他們。他們知道,已經到了這步田地,恐怕此生都再翻不過身去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求饒,四人紛紛跪下認錯,其態度催人淚下,反倒讓楊沒覺得是不是自己錯了。 “別這樣,錯了就是錯了,古往今來,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人,都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睏顩]十分淡定的說道:“到現在,你們應該知道,這樣的事情絕不能做,否則,到最后什么都不會得到?!?/br> 說著,楊沒轉身就要離開,他本身也只是做做樣子,畢竟,作為月明的負責人,遇到這種事情若是連問都不問,恐怕有些太過于不嚴謹了些。 看著楊沒已經推開了門,四人癲狂至極:“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輪不到你們來評論!”楊沒轉過頭來看著他們:“你們做的事情,總不止這一件,如今,我們也不過是新賬老賬一起算罷了!” 說著,楊沒轉身打開門,頓時被外面的閃光燈閃瞎了眼。 原來,不知道是誰通知了媒體,此時,外面的記者已經一窩蜂的集中在了這里。幾個保安護送著楊沒趕緊離開了現場,那四個人一看外面有媒體,頓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沖了上來。 “這個姓楊的不是人,我們辛辛苦苦為他做牛做馬,現在居然倒打一耙!” “我要爆料,這個姓楊的,手法低端,不過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怎么能那么快在各行各業發展的那么有勢力,你們一定要查一查,他肯定有不合法的地方……” 四人聲嘶力竭的喊著,楊沒卻只覺得他們好笑,監管部門與市場部門哪個人不比他們聰明,都不知道暗里查了自己多少次了,他們不過是幾個眼看著要被抓起來的犯人而已,有幾個人能信他們? 說到底,不過是他們的茍延殘喘而已。 云飛揚湊上來:“你就不上去管管?” “管他們做什么?公關部會解決的!”楊沒慢悠悠的說:“唉,還是不出名的自在,我有時候特別羨慕你,有個老婆孩子,有個家,這日子過的,多好!” 云飛揚瞪大了眼睛,他實在想不通楊沒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情來跟他說這句話的。最終,他只能對楊沒實施以暴打:“厚顏無恥!” 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楊沒回到楊家后,就處于一種極度舒適的狀態。 月明有龍天威,中星有龍淵姚甜,云天有余娜鐘落,楊醫堂那里沈清坐鎮,楊沒整個人,就像一條咸魚一樣舒適且自由。 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啊,這一天,楊沒坐在沙發上,長長的伸著懶腰。 曾燕實在看不下去了,或許是習慣了楊沒整天不著家的日子,如今楊沒天天在家里做個閑散人,反倒讓曾燕覺得怪怪的。 “你調查的事都完了?”曾燕走上前來問道。 “算是完了吧!”楊沒翹著二郎腿,直勾勾的盯著電視。 “那讓杰斯他們先離開吧,人家也有事情要做,那么多人呢,又是些雇傭兵,嚇人不說,整天在我們這里算怎么回事?”曾燕有些苦惱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