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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蹊整理好的同時,季臨淵也剛好掛了電話。 果不其然,聽見他低低的笑聲在耳畔響起來,慕言蹊從他頸窩抬起頭,嗔瞪他一眼。 季臨淵卻笑的一臉開心,抬手幫她理了理微亂的長發,又在她唇上印個吻,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往他住的那間臥室走,低頭看她眼里噙著笑意溫聲道:“一會兒我也不確定什么時候才能開完會,你洗洗先睡,不要等我?!?/br> 慕言蹊手臂圈在他后頸,聽見他的話,抬眼看他。 季臨淵余光瞄到她投過來的視線,把她放到床上坐好之后,才兩臂支在她身側看著她笑:“你人已經在這了?!?/br> 言下之意,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慕言蹊:“……….” 季臨淵真的是很喜歡看她被他窘到的樣子,瞧著她紅著臉說不出話的模樣,季臨淵好心情的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門鈴是這時候響起來的。 季臨淵把ben帶上來的慕言蹊的行李箱放到臥室之后,才和ben一起進了套房里附帶的會議室。 慕言蹊看了看被季臨淵關上的房門,抬手摸摸仍舊有些發燙的臉頰,皺了皺精巧的鼻。 想著剛剛季臨淵說的那句話,有些欲哭無淚,她剛剛在沙發上那樣說,只是因為怕他誤會自己才那么安慰他的,結果現在反倒好了,讓他用這個來這么窘她。 搞得她現在不睡都不行,要不然…還讓他以為她…故意等著想和他做什么呢… 慕言蹊抿抿唇角,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行李箱里自己的衣服掛到更衣室里,拿了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慕言蹊是被后背上的一陣輕撫弄醒的。 神思稍混,模模糊糊時,就覺得有人用指腹在自己的肩胛骨上,一下一下的輕蹭著。 動作很溫柔,很溫柔。 慕言蹊意識還不清晰,只覺得渾身酸軟的厲害,懶懶散散的有些累。 她有些不舒服的哼一聲,下意識尋著身旁的熱源靠了靠。 剛剛睡醒,慕言蹊的聲音有些啞,那一哼聲倒跟昨晚聽起來如出一轍。 她沒睡醒,自是沒注意到,可季臨淵卻是清醒的。 聽見那聲音,在她后背輕撫著的指尖一頓,喉結上下滑動一下,一雙手就不老實起來... 慕言蹊終于被他的動作吵醒,只是剛勉勉強強睜開眼,就看見季臨淵一張俊臉壓了下來,下唇被吮住的同時,看見季臨淵眼里難掩的笑意。 ………. ………. 事后,慕言蹊被季臨淵抱到臥室泡澡時,是真的覺得自己已經癱軟成了一灘爛泥,連抬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季臨淵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幫她洗著澡,她也沒力氣再抗議,閉著眼想著昨晚自己明明早就睡下了,事情又是如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 她只記得昨晚季臨淵和ben進了會議室之后,她收拾好東西,洗漱完畢就躺在了床上,她平時睡眠質量本就不是太好,尤其當下滿腦子想著季臨淵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她就更是難以入睡。 輾轉反側一個多小時之后,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多,為了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她又下床從包里翻出來耳機戴上,聽音樂。 最后興許是音樂起了效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只是慕言蹊剛剛睡著,就覺得自己身上一沉,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唇上一下一下或重或輕的咬弄把她吵醒,慕言蹊睜開眼借著窗外的月色看著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困頓的呢喃了一句:“你開完會了?” 聽見季臨淵“嗯”了一聲之后,本來壓在她唇上的唇舌,沿著她脖頸兒一路往下滑下去。 當時他剛洗完澡,頭發只擦了擦沒有吹干,發絲劃過的地方帶著一絲涼意和瘙癢。 昨晚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帶過來的兩件式真絲睡袍。 外面的睡袍什么時候被他脫掉的?不知道。 里面的吊帶睡裙什么時候被他脫掉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被他的唇舌和指尖拜訪過的地方,哪哪都燙的厲害,即使隔著夜色,也像是能看到它們泛起的紅色。 ………. 泡完澡,季臨淵撈了浴巾把她包好,被季臨淵抱到床上時,慕言蹊還在想,雖然昨晚和今早季臨淵吃她吃的很徹底,但她畢竟已成年,該了解的東西也都了解。 他吃的雖徹底,但也沒有那么徹底。 兩次都是到了最后關頭,就理智的停了下來。 剛剛在浴室里,他幫著自己洗澡時,倒是半開著玩笑給她說了原因,怕老爺子知道了,會打斷他的腿。 可慕言蹊卻明白,這不過是他想保護她的一種方式,因為她雖答應了他的求婚,卻仍是沒確定兩人要何時結婚,他只是怕他真的越過了那最后一步,沒忍住出了差錯,讓她未婚先孕的話就真的…是不太好了… 但面對著自己“主動”送過來他嘴邊,他又忍不住的想吃… 結果就只能… 這樣了… 雖然她自己早有打算,但是他甜頭畢竟嘗了,既然能忍的住,那就…讓他多忍兩天吧。:) 這樣想著,慕言蹊把臉埋在被子里,直覺自己現在絕對就跟一只煮熟的蝦子一樣了。 慕言蹊渾身上下的粉色還未褪下,就覺得被子被人往下壓了壓,她抬眼,看見季臨淵端著一碗粥坐在床邊看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