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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梅采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晴空, 莊田,你們解釋解釋!” 莊田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只知道花澈出身貧寒, 母親身為娼妓,從小沒少吃苦,至于他的父親……這是個謎題,任誰也無法一探究竟的謎題。 畢竟花媚兒是娼妓,和哪個闊少爺生了花澈,誰知道呢! 可無論怎么樣也不該是殷無悔?。。?! 眾人在猛然回神之后, 又紛紛看向了楚冰桓。 花澈的父親是魔尊,他的未來夫婿又是云天水鏡的公子,這,這, 這關系也太他娘的復雜了吧? 花澈不懼四方竊竊私語,反正前世就是萬眾矚目之下被揭開身世的,今生重蹈覆轍也沒什么,只不過這時間提前了好幾十年。 忽略下方吵雜的質問,花澈凝視著殷無悔,指著那個狀若瘋癲的云天水鏡弟子問:“那個人,怎么回事?” “不是奪舍,只是傀儡咒罷了?!币鬅o悔說的十分輕松,打了個響指,那渾身抽搐的弟子突然安靜下來,兩腿一蹬,暈了過去。 殷無悔陰陽怪氣的道:“為父答應你的事情怎會失信,你不讓為父動云天水鏡,醉滿樓和靈霄寶殿,那為父如你所愿。為了給謝宗主送賀禮,只好利用云天水鏡的弟子,獻上那個胖小子的人頭,哦,你放心,是為父親手殺的胖小子,沒讓云天水鏡的小可憐們沾染血腥?!?/br> 殷無悔眼睛微瞇:“其實,本該殺死云天水鏡的弟子,讓那位姓楚的醫修親手端著同門弟子的人頭,獻給謝宗主,哈哈哈哈哈哈,那才刺激嘛!只是可惜了,答應了吾兒不傷云天水鏡分毫,誒,好戲沒看成,不過現在看看也不賴嘛!謝宗主發現關門弟子慘死的表情,簡直精彩紛呈??!” 無極劍主不等花澈搭話,就拔出劍對準花澈喊道:“你當真是殷無悔那個大魔頭的兒子?” 花澈不答反問:“我說不是,有人會聽嗎?” 無極劍主渾身發毛,各種假設讓他不寒而栗。 殷無悔毫無顧忌的來夜幽府鬧事,為何他如此猖獗,沒有布局,甚至孤身一人闖入? 那是因為他有內應??!誰說他是孤身一人,這里面可是有他的親兒子??! 殷無悔剛剛說話的時候,花澈并沒有多吃驚,可見花澈早就知道此事。 那么他拜入靈霄寶殿是什么意思?他還奪得了萬門會武的頭魁,是否已經掌握了仙道新銳的實力,為將來仙魔大戰做準備? 對! 花澈就是殷無悔安插在仙道的jian細! 比路肴更惡劣,比路肴更歹毒,比路肴更讓人毛骨悚然! 無極劍主越想越怕,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提劍迎風朝花澈殺去。 不料劍鋒為還至,迎面一條火烈的龍骨鞭狠狠絞住劍身,迫使無極劍主在半空中受阻,不得不回到地面,急喘口氣叫道:“楚天虞!你想包庇他不成嗎?” 梅采蓮心里直突突:“冰桓,你莫要糊涂!” 灼魂垂在楚冰桓的腳邊,歡躍的彈跳著,鞭身上的火焰熊熊燃燒,“噼啪”作響。 楚冰桓眸子亮的有些駭人:“誰敢再動他,休怪晚輩不客氣?!?/br> “你!” 無極劍主一陣后怕,若非方才楚冰桓手下留情,那灼魂抽在身上,沒有三五個月好不了。身為無極劍宗的劍主,被一個后生晚輩這樣欺辱,實在讓他抬不起頭,心里窩火,忍不住將滿心憤妒全發泄在花澈身上,“他既然是魔尊的兒子,那拜入靈霄寶殿就是有所圖謀!” “圖謀什么?”愣住半天的聞元傻呆呆的說,“圖靈霄寶殿又窮又挫嗎?” “……”緊張半天的莊田噗嗤一下笑出聲。 無極劍主好臉一紅,梗著脖子道:“他絕對是焚情殿的jian細,是殷無悔的內應!別忘了,路明楓就是被他拉下馬的!” 楚冰桓冷冷道:“那他為何不拜入上清仙門,那可是仙道第一?!?/br> “等會兒!”沉默許久的花澈開口打斷,從空中落回地面,“怎么聽無極劍主您的意思,好像我冤枉了路明楓,好像我揭發路明楓的惡行是我的詭計了?” “這……”無極劍主一噎。 上空的殷無悔冷笑道:“仙道修士,果然都是一群賤貨!吾兒,快些同為父回焚情殿,那里才是屬于你的地方!” 不等花澈反駁,楚冰桓擋在了他面前。 就見這個還未及弱冠的少年,不卑不亢的面對大殺四方的魔尊,沉聲說道:“花澈與人向善,定不會和你這等濫殺無辜,嗜血成性的邪魔為伍!” 殷無悔眼中瞬間透出血色:“鼠輩!這里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魔霧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楚冰桓正要設法防御,冷不防被花澈從正面狠狠摟進懷里。 花澈幾乎是以老鷹護小雞的姿勢把楚冰桓包裹嚴實,朝漫天的黑霧厲聲喝道:“你敢動他???” 殷無悔肅冷的聲音穿過黑霧:“沒人能威脅本尊,就算你是本尊的兒子也不可以!” 殷無悔是個瘋子,犯起病來六親不認,或許真的能做到殺子滅子。 花澈不為所動,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眸子亮的妖異,眼底一片清貴傲然:“那就連我一起殺了!” 楚冰桓心臟驟顫。 可惜,生則同衾,死則同xue,為愛殉情的愿望終究是沒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