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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目前真的無法查詢,】系統也有些緊張,【不過有個三百萬積分的查詢機會,有一定幾率抓取源頭線索,您目前的積分為一百五十萬,是您三十年來的所有積蓄?!?/br> 畫文眼睛高深莫測地一瞇:“存著,到了三百萬直接拿出來查詢一次,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手筆?!?/br> 被積分的事沖散了即將離開的惆悵,畫文已經恢復了正常,跟回來的嚴茹吃了早餐,等候著一個多小時后嚴祿出考場。 嚴茹一直在翻著賓館的電視,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焦慮得遙控器按鈕都快摁爛了。 “別慌,茹姐,”畫文安慰道,“二祿是什么水平?清華北大都說不定呢,你放心好了?!?/br> 第一天平靜而熱烈地結束了,畫文和嚴茹在考場對面的公路等著嚴祿,在一眾亂糟糟鬧哄哄的考生中,嚴祿簡直像個歸來的戰神,走路帶風,把一邊接孩子的家長都看臉紅了。 畫文按捺不住興奮,在嚴祿走到面前的時候,蹦起來拍了下他的腦袋:“二祿你知不知道,你出來的時候帥死了!” “別把我頭發弄亂了?!眹赖搫e扭地揮開畫文的手,他的頭發都留長了一些,不像原來的寸頭了,看起來也成熟了許多。 畫文甚是欣慰,都可以腦補出以后嚴祿在自己的領域里成為排頭兵、先鋒青年的英俊模樣了。 一家三口普普通通地吃了頓飯,嚴祿現在不能吃大油大葷,火鍋留著第二天考完再吃也不遲,今天要讓考生好好休息,恢復精神。 像昨天一樣洗完澡,嚴祿裹著一身濕掏著耳朵就出來了,今天他懶洋洋的,看上去絲毫沒有什么考試的壓力,只是掏耳朵的動作粗暴得不行,在一旁的畫文都快看不下去了。 “你輕一些!”畫文拉住了他虐待自己耳朵的手,不滿地蹙緊了眉頭,“耳朵都快被你掏出血了,這不是你自己的耳朵嗎?就不怕疼啊?!?/br> 嚴祿被畫文拉住手臂,有些僵硬卻不敢甩開:“不疼,就是剛才洗澡的時候在想題,耳朵進水了?!?/br> 畫文湊近看了看,月牙形的耳朵菱角分明,耳廓有著漂亮的骨形,耳道附近的確水淋淋的,倒是耳尖紅得不像話。 “別……癢……”嚴祿實在受不了畫文的靠近,捂著耳朵躲開了,英俊的小臉羞得紅了大半。 畫文看他一副純情小處男的模樣,忍俊不禁地放開了他,從醫藥箱里拿了根棉簽來:“喏,拿去自己把水弄干吧?!?/br> 嚴祿渾身不自在地接過棉簽掏了掏,他整個人沒什么弱點,打架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唯獨耳朵極其敏感,怕癢又怕痛,除了家里人誰都碰不得。 嚴茹揪著耳朵教訓他是習慣了,但是外人靠近他耳朵,只要超過安全距離二十厘米,他絕對一腳把人踹飛出去。 畫文他當然舍不得踹,但這個人靠近自己耳朵完全就是另一種感覺了,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不過,心不在焉的掏耳朵的后果,就是一下沒注意捅深了。 “嘶——”嚴祿抽氣了一下,尖銳的疼痛一瞬間就讓他回神了,他自己還沒覺得什么,畫文慌張地湊過來,輕扯著他耳朵查看。 一種酥麻的觸感從耳朵傳遍全身,像是過電一般渾身肌rou一緊,嚴祿這個人在了原地,呆呆地任畫文擺弄自己的耳朵,手指攥得骨節發白。 “你還真不把耳朵當自己的!”畫文看到有點出血了,既心疼又心慌,半點沒有責怪的意思,“過來躺我腿上,我給你弄干凈!” 嚴祿被擒住要害,整個人都是懵的,飄似的倒在了畫文腿上,眼睛發直地瞪著虛空,心臟砰砰砰快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畫文卻沒發現他小鹿亂撞的神情,一心盯著這輪廓線極強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把出血和積水擦拭,還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這對于耳朵敏感的人來說簡直致命,但嚴祿竭力忍住了,為了能在畫文腿上多躺一會兒,他脖頸上青筋都憋出來了,但還是結結實實地忍住了,沒有跳起來。 他只能用最低沉的聲音說著最窩囊的話:“你……別吹……癢……” “???”畫文這才反應了過來,發現手下的耳朵已經紅透了,嚴祿倒在他腿上的身體也很僵硬,手腳繃得緊緊的,一下就笑了出來,“你怕癢???” 畫文一笑,嚴祿的雞皮疙瘩就rou眼可見地冒了出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急忙想蹦起來逃離這個溫柔的惡魔。 “誒!別別別!我不逗你了!”畫文趕緊按住了他的腦袋,“馬上就好!還有一點!” 嚴祿的腦袋被埋進了一陣柔軟又好聞的衣服間,鼻尖正對著畫文的肚皮,一塊不太平坦的地方硌了他一下——是畫文腹部的傷疤。 不安的身體瞬間就不動了,乖乖地躺在了畫文的腿上,或者說是放棄了反抗,任人拿捏了。 畫文不明白嚴祿為什么突然就安靜了,繼續清理他的耳朵。 他沒有發現,嚴祿的眼睛一直透過自己的衣服,盯著那個曾經差點致命的傷疤,心里暗暗發誓,再也不會讓畫文受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祿逐漸小奶狗化√ 第15章 海邊 六月八號,高考最后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一天晚上畫文給自己掏了耳朵,嚴祿覺得今天英語聽力做得賊好,滿分是沒有問題的了,下午的綜合一考完,他就迫不及待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