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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安燁茗給氣壞了,就深深覺得好好培育的弟子要被人給搶跑了,在安星瀾醒來之前,安燁茗那個心就沒能平復下來的。 在安燁茗來后,第一天安星瀾和騰亦衍去看了那種文音竹玩了一天,第二天去找了還沒走的鬼修,與人相談甚歡,第三天,又被安燁茗給塞了大把零花錢給趕出去玩。 安星瀾對騰亦衍道:“咱們天天在外面玩,讓師尊忙活是不是不太好?” 騰亦衍不甚在意道:“師尊怎么說就怎么做好了,你零花錢分我一些?!?/br> 這種師尊來了,就一切事情有他的感覺其實,還挺爽的。 安星瀾拿出安燁茗給他的所謂零花錢,給騰亦衍分了一大把。 安星瀾這么爽利,本來就是逗人玩的騰亦衍倒是愣了下,“真給我?”然后很快又高興起來,他這小師弟比別人的都乖,臭小子有良心。 唔,騰亦衍一高興,最后從安星瀾那里倒騰走的那些零花錢還不夠他這一日倒貼在安星瀾身上花的呢。 安星瀾卻是不知道,得益于騰亦衍的這番大方,這幾日關于他奢靡的流言再次得以驗證。 更何況,大家是知道安星瀾差點在賽臺上被人所害,可那位水月宗的后臺很硬的得意弟子償命了還不算,那個魔宗里的大魔頭還親自追了過來! 對于那位小殿下的地位,這下不止是在魔修之中,而是在道修地界大家也都有了清晰的認知。 那家伙也太好命了吧!從出生就是人生贏家。不過聽說那位小殿下是那位魔宗宗主的兒子,沒看連姓都給他了嗎? 這些流言蜚語還沒有傳到安星瀾耳朵邊,他是不知道的,在安燁茗的有心之下,這幾日他都沒有再見到蕭墨逸一面,甚至是直到走之前都沒能再見上一次。 安星瀾還說呢:“我是不是要跟蕭真人道一下別的?” 安燁茗道:“不用。那人不喜繁文縟節,也不喜見人,咱們不用再去打擾?!?/br> 安星瀾猶疑地道:“是嗎?” 不過蕭墨逸一身清冷的形象看著好像是那樣的,安燁茗說的不無道理。 只是在他們一行人回程的路上,安星瀾沒忍住問安燁茗道:“師尊,你是不是很討厭蕭真人?” 這倒不是因著安星瀾反應過來之前安燁茗所說的話其實在暗示他少與蕭墨逸接觸,而是整體就直覺安燁茗很不喜歡蕭墨逸的樣子。 安燁茗笑著道:“怎么會這么問?”不過隨之他又道:“但是你說的也沒錯,應該說大家都知道我與他不對付吧?” 安星瀾尷尬地撓了下臉,試探著道:“就沒可能緩和?” 安燁茗搖頭:“反正你與他以后也不會有何接觸,就別cao這個心了?!?/br> 好吧,他師尊拒絕聽這個。 . 擎方宗 留守的祝簡書并未在雅正的宮殿里處理文書,而是位于一處陰暗的地牢之內。 如春日暖風的大殿下這半年多來越來越多添了沉郁,更別提現在,處于陰暗地牢之內的他春風都換作了腥風血雨。 往日在文雅淺笑下顯得溫和的五官,現在才發現,原來也可以如此壓抑迫人。 從旁邊卷起的長鞭被握在他的手中,鞭尾卷著凌厲勁風直沖地上跪伏的那人而去。 一鞭又一鞭,這種原始的發泄懲罰,卻仍然沒能卸掉祝簡書壓抑積聚在心頭的戾氣。 祝簡書沒有說話,地上的那人也沒有求饒,一時昏暗的地牢里只有鞭子劃破空氣,打在皮rou上的聲音。 許久,鞭子聲才停下。 而地上的那人也終于出了聲:“大殿下,是屬下辦事不利??蓪傧轮孕?,蒼天可鑒。只是不料撞到了蕭墨逸,讓那私生子僥幸多活些時日?!?/br> 話落,卻是又一鞭子狠狠直接落在了這人臉上。 “我讓你向他動手了?!” “我讓你取他性命了?!” “瞞著我?替主下令,究竟你是主還是我是主?” “作為我的屬下第一條是什么,你不知道?” 皮開rou綻,血跡染滿了衣裳的地上那人,艱難道:“可那人阻了殿下的路,只有他死才是一勞永逸,永絕后患?!?/br> 已經怒到極致,祝簡書反而平靜了下來,扔了染血的鞭子,只是目光仍然極為陰冷。 “他該如何,有你擅自決定的份兒?” “你該慶幸你沒有真的成功?!?/br> 看出祝簡書有要離開的意思,地上那人忙道:“殿下,雖是屬下自作主張,罪該萬死,可還請殿下能再最后幫著出手圓一圓,此事萬不可被尊上察覺?!?/br> “屬下死不足惜,都是屬下一人之罪,可就怕尊上不信或遷怒于殿下?!?/br> 祝簡書腳步微頓,卻沒有回頭:“你以為我能查到的,尊上會查不到?” “等尊上回來,你自然會交由尊上來處理?!?/br> 地上那人聽到這話,一下被卸了所有力氣,落到大殿下手中,他并不如何懼怕,他畢竟曾為大殿下立過汗馬之勞,就算殿下要他死,也沒什么好怕。 可他沒想到大殿下竟然這么狠,將他交給尊上,尊上的手段還有尊上對那位的偏愛,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他到時只會生不如死。 此人當下便妄圖自裁,而地牢中看守的人看出了他所想,他很快發現他現在就已經求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