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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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真的天黑了,還是身體能量耗盡,視線一片昏暗。 好在泳池水下并沒有阻礙物,游泳又靠肌rou記憶,熙想閉著眼睛游來游去,不過一會兒就不再需要視覺。 自從林澈來過后,女仆對她的要求明顯放寬了許多。她在水里浮浮沉沉,偶爾還會潛到池底休息。 不想吃飯。 如果不是有人像趕鴨子一樣戳她,她只想浮在水面上躺平。 他喜歡她嗎? 他不喜歡她嗎? 如果有個一樣的人,她會被取代嗎? 那么,哪怕只是和她瘋狂zuoai這件事本身,他喜歡的只是她嗎? * 熙想不知道休息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再一醒來,她全身赤裸著卷在毯子里,躺在林澈的大床上。 床上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聞起來很陌生。 是那女人身上的氣味! 熙想徹底清醒了。 熟悉的腳步聲接近屋子,她悄悄在毛毯卷里往下蠕動,像鴕鳥將頭埋進沙子一樣,讓腦袋徹底縮進毯子里。 門開了。 他來到床邊。 頭頂毯子的一角被掀開,繼續往下扯,試圖暴露她的臉。 熙想悄悄在里面壓住毯子下方的開口,如同夢囈地說:“阿澈,我累得動不了……” “昨天敢忤逆我帶了人回來,今天有膽子拒絕我,你可真行?!?/br> 他的話陰陽怪氣,擺明生氣了。 熙想心里發怵,知道是逃不過,緩慢爬出了毯子,在床上躺平。 雪白胴體上,沒有被比基尼包住的部位都曬紅了。無論是多么強效的防水防曬霜都經不住這么長時間的游泳。 但即便是曬傷了,她的膚質細膩得像牛奶布丁,讓人很想掐著揉紅,看她敏感地發出痛呼。 熙想閉上眼睛睫毛輕顫,打開雙腿,對林澈暴露出私處:“來?!?/br> 似乎是知道她要失寵了,女仆對她的私處額外精心修理過。毛全部剃了,連一點根部都看不見,摸上去爽滑白嫩。 粉嫩的xue口做過按摩美容,還用過淡化的護膚品。 如果不是她的舉動太狂野,簡直就像沒有破身的處女一樣。 連她們都知道要討好林澈了。 熙想維持姿勢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林澈的行動,睜開眼,怯怯望著他。 他居然沒有在欣賞她的私處,而是在看她的臉。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映著她雪白的肌膚,目光灼灼。 熙想不自覺地并攏雙腿,咬著唇,跪坐在床頭,下意識道歉:“對不起?!?/br> 林澈看著她,沒有接話。 “我……”熙想不知道該說什么,抓起毛毯裹住自己,怯怯望著他。 林澈坐在床邊沒動,冷聲問:“還有呢?” “還有……我不該將她帶出來,我知道錯了……”熙想猜測了幾句,見他沒有異議,繼續往下說,卻哽咽委屈了起來,拉住了林澈的衣角,就像中午在溺水時抓住的那根竹竿,“阿澈,你不要讓我游泳了,讓我陪在你身邊吧……” 他喜歡誰重要嗎? 只要還能回到這張床上,她就應該知足。 至少她不會成為別人的奴仆,不會被丟到那些骯臟男人的身邊被他們翻來覆去地玩弄。 他沒有拒絕她的拉扯。 熙想大著膽子爬到了他身上,環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 她熱情地和他深吻,呼吸著他嘴邊的空氣。 她將他推倒在蓬松大床上,用溫熱柔軟的身軀隔著絲質睡衣摩擦著他。而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后背,幾乎要將她揉碎在他身上。 熙想低頭,用牙咬開他睡衣的扣子,用香軟小舌舔著他的胸口,在他的rutou上打著轉。 游泳時間過長,全身肌rou都在痛。 正是因為如此,纏綿帶來的爽感更銷魂。 這具身體本身就有著足夠的吸引力,只愛撫了一會兒,他的褲頭就膨脹了一塊。 拉下平角褲,粗大龍筋彈跳而出,青筋泵然怒張。 熙想握著他的陽具上下搓揉,送入喉嚨中吞吞吐吐的,眼睛望著林澈。 他愜意地瞇起了眼,按住她的腦袋,催著她加快節奏。 熙想不想多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將陽具送到的xue口,坐了下去。 xue里早就濕透了。 陽具頂入她的體內。 “唔……啊……阿澈你把我的胃都頂上去了……嗚……” 前戲不夠,他的陽具太厲害了,一下子頂得好難受…… 但是…… 熙想撐在床上,不斷上下運動,長發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喉嚨里的痛苦呻吟漸漸變得婉轉而高亢。 每一次坐下,酥軟傳遍她的全身,她的動作越發緩慢。 只主動了沒一會兒,她就徹底沒了力氣。 林澈的大掌扣住她的腰,往上頂胯,幾次之后,他從床上坐起,將她按在了床里。 游了一天的泳,還失去了主動權。 熙想在床上被他拗成各種姿勢,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剩呻吟和哀嚎。 幾番抵死纏綿,又或者說是單方面被他干死。 床單上一大半是她的yin水和汗水。 熙想累得幾乎要昏過去,躺在床上胸廓起伏,聲音又輕又軟:“阿澈……這里是你送給我的別墅,讓她走好不好?” 林澈側臥在旁,垂眸望著她,將她長發從鎖骨上撩開,大掌摩挲著滿是紅痕的酥胸。 他的手指在蓓蕾上摩擦,輕攏。 熙想只覺得那酥麻感覺又從腿根處蔓延,擰起了腿,呻吟出聲:“嗚……不要了……” 林澈突然嘲弄地揚起嘴角,分開她的雙腿,手指伸進了她被白濁浸濕的xiaoxue里,攪拌的時候發出了水聲:“你這么主動是為了認錯,可你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br> 熙想在床上團了起來,抱住他的手嗚咽求饒:“對不起……以后你說什么話我都會聽……” 林澈漫不經心地說:“你該道歉的是擅自答應參加派對?!?/br> “…………” * 被熙想撿回來的女人叫如意,聽說結婚都叁年了,因為生不出孩子被婆家怪罪。偏偏那丈夫是個媽寶,成天對她吹胡子瞪眼。 一不小心卷入賭債后,這家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將她賣掉。 這經歷居然和熙想有些相似。 可即便對她同情憐憫,這個別墅是林澈送給她的,容不下第二個女人。 而且這如意不知好歹,看熙想泡在池子里累死累活學游泳,一點都沒來幫她。反而成天粘著林澈,給他捶肩捏腿,但凡有個跑腿的活,比女仆都要勤快。 熙想總覺得林澈那天晚上答應過要把如意送走,但她白天總在泳池里,偶爾會看見林澈過來探班。 這種時候總不方便直接開口,讓他把身邊的女人趕走。 等到了晚上,她又開始害怕林澈真的喜歡這個女人,提了之后破壞氣氛。 萬一林澈一生氣,真的把她送給金爺,她會不會被金叁玩死? 還要學十幾天的游泳,等到學游泳的計劃告一段落,她就有時間和這女人正式角逐了。 她要一刻不離粘著林澈,讓這女人沒有機會呆在林澈身邊! 她一天天數著日子,游泳還沒學完,卻到了去派對的日子。 派對從傍晚開始,將會持續五天。 鏡子前,林澈挑了件黑色長袖便服,下身是黑色長褲,還額外找了帽子手套口罩。 這一身穿下來,幾乎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阿澈,我……那個來了……”熙想乖巧坐在沙發里,抱著熱水袋,輕聲說。 “我知道?!?/br> 他當然知道她的一切情況。 自從她來到別墅,就算被cao得天昏地暗,生理期方面一直是準的。聽說給她做飯的廚子精通調理,還會根據她的身體數據調整飲食。 但就這個月,突然就提前了幾天。 熙想捂著墜墜脹痛的小腹,小心翼翼地問:“我、我能借口不去嗎?” 林澈從鏡子里移開目光,轉過身,垂眼睥睨她:“現在知道害怕了?” “沒有……”熙想倔強地說了句,皺眉,“原來是故意的?!?/br> “我建議你不要吃那里的任何東西,不要碰任何人?!绷殖簭囊鹿窭锬昧艘惶淄瑯訉⑷砦娴脟绹缹崒嵉囊路?,往她身上丟,“我不希望你回來后五毒俱全還把那些傳給我?!?/br> “……” 這么說來,他們會提前離開派對,不然這么多天豈不是會餓死? 熙想換好了衣服,回到別墅門口。 還是林澈開車,但副駕駛上已經坐了另外一個人。 如意已經把安全帶都系上了。 熙想站到了副駕駛外,等如意自己離開。 如意心虛地低頭,假裝看不見她,一句話都不說。 林澈戴著黑色口罩,擋住了他的表情。他語氣平淡:“你來晚了,就坐后面?!?/br> 熙想攥著拳頭。 只是個座位的順序,在他眼里這完全不重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