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面喝個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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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叁爺憤怒地哼了聲,從小弟手上接過白酒,只捅得更狠了。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啊啊啊——嗯啊……啊……輕一點~嗯嗯~~” 女人高聲叫了一會兒,像是適應了這疼痛,聲音中帶上了嫵媚,“嗯啊——嗯嗯……” ——噗嗤噗嗤。 無色的白酒將yindao里積攢著葡萄酒全沖刷了出來,淋在她身上。 只有第一瓶是葡萄酒,后面開的都是更辣的白酒,度數也更高,一連倒了好幾瓶,有些還流進了女人的嘴里。沙發上濕了一大片。 “嗯啊……嗚嗚嗚……老公,不要這樣~~” ——噗、噗。 酒瓶在她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 “好頂哦~……嗚嗚嗚……啊嗯……好難受……” 金叁壞笑:“shuangma?” “給我……老公你好棒~” 她的聲音就軟了下去,發出醉酒似的囈語,整團赤裸的身子都在發紅。好像醉了。 “你看看你,小yin娃,用下面的嘴喝醉了。好喝嗎?” “嗯嗯……好喝~~~嗚嗚嗚……啊啊……老公~~~給我~~” 女子將一個按著她手的人當做了老公,舔著他的手,祈求他輕點,身體朝上迎合著金叁抽插的瓶口。插進去的時候噗嗤噗嗤得往外流著水,分不清是白酒還是蜜液,全都混在了一塊兒。 “那就再多喝一點?!苯鹑攲⑸厦娴木破孔尳o小弟,壞笑著接過一杯酒,掰開女人的嘴,往里灌。 “嗚嚕嗚嚕嗚?!瓤瓤取瓎鑷鑷鑷!?/br> 女人被嗆到了,有些清醒了,本能地搖晃著腦袋,掙脫了金叁的手。 又來了個男的抱住她的腦袋,說著污言穢語,掰開她的嘴。 金叁爺將白酒從高處淋下來,噼里啪啦澆灌在她的口鼻上,被她吸進去,嗆得她肺里都嗚嚕嗚嚕的。 淹死,溺水…… 不要…… 熙想攥緊拳頭,終究沒有忍住,跑過去推開金叁爺的手,尖叫道:“夠了,不要了!你想將她殺死嗎?!她已經喝醉了,這樣會把她弄死的!” 金叁爺推開她,將最后一部分白酒全部倒進女人的嘴里,把瓶子往女人yindao里一插,回頭掃了熙想一眼,嗤笑道,“她是我義父的人,義父將她送給我玩了,那就是我的人。我就算將她玩死了,那也是我的事。你不是請來做客的嗎,管的這么寬?”他帶著壞笑,盯著熙想的旗袍下擺,“不愧是林少調教出來的尤物!” 一定濕了。 這旗袍很薄。 房間里的男人們都將目光集中在她旗袍的濕痕上,yin笑一片。 “小sao貨,這么浪,居然這么多水?!?/br> “真想把她cao死?!?/br> 赤裸裸的話,十分刺耳。 熙想后退回門口,側過頭去不看他們。 金叁爺對小弟伸出手,一個人將一瓶開過的白酒給他遞了過去,作勢又要給那女人灌酒,語氣輕描淡寫地說:“熙想過來喝點酒,替她分攤幾口。不然她喝死了,就是你害的??!” 灌酒的同時,那些人又在玩她的身體,還拔出肛塞,把她當酒架子一樣插在里面。 “嗚嚕嗚嚕嗚?!?/br> 女人躺在沙發上搖著頭,掙扎抵抗著禁錮住她的男人們,拼命蜷縮身體,翻著白眼。脖頸上青筋暴起,臉都發青了,嗆咳得打著飽嗝,幾乎要將胃酸都嘔出來。 熙想咬著唇吻,搖了搖頭,眼眶泛紅噙著淚花,腳步緩慢地靠近金叁。 “……好,我來喝?!?/br> 她覺得自己是個傻的。 這根本不關她的事! 會所里沒有死人,那些令她膽寒的捆綁,鞭打,窒息,不過是性愛游戲的一部分。 可這里不是會所。 在外面,有真的壞人,會將她們玩死! 有兩人將女人從沙發上拽到地上,任由她全身赤裸地躺在酒漬里嘔著胃里的酒。 熙想被金叁一把按在濕漉漉的沙發上,由著他脫掉了鞋子,露出白皙又好看的腳。 她看見金叁吞了吞唾沫,眼睛里露出的光芒,就像猛獸看見了小兔子那樣。 她的嗓子因為驚恐干涸到了極點。 幾個男人順手就摸了上來,掰著她的身子,將她換成和那女人同樣的體位。 “??!”熙想尖叫著倒在沙發上,拍打著他們,“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過來!” “你們不要對客人無禮,她可是我義父的客人,今天她在這里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對不對?”金叁爺用無賴的口吻,調侃著熙想的行為,那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她的雙腿,炙熱到能將她的前擺焚燒,“你自己來,把你的衣服脫了!快脫了!” “…………” 熙想長發凌亂,緊緊靠在沙發上,顫抖著解著旗袍的衣扣。 一顆,又一顆。 “快點,你快點!” “快點脫!老子想cao死你!” “美人你的奶子真白,腰真細!” 他們將她圍在里面,對著她擼著褲襠里的玩意兒。 “——熙想?!?/br> 門外傳來林澈的聲音,門鎖被打開。 就像天籟一樣。 “嗚嗚嗚……”幸好她還沒把衣服脫完。她騰得從沙發上站起,飛撲向進門的人,靠在他懷中全身都在發抖。 幸好他來了。 嗚嗚嗚…… 她身上散發著滿身酒味,衣服都濕了,顫手系著扣子。 林澈在她身上打量了幾眼,用大手將她攬在懷里,冷聲問:“哪一個欺負了你?還是他們一起?” “天地良心,我們可沒碰她!”金叁站在沙發邊,舉起雙手,“大家都可以作證?!?/br> 小弟附和著:“對,林少,你的女人我們怎么敢碰呢?是她心地善良,自己想來給這婆娘解圍!”“是??!” 熙想看不見林澈的表情,但她能聽得見他胸膛里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心跳比平時快一點。 他好像在生氣。 熙想閉著眼睛,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里,環抱著他的腰。她已經忘了之前在車里和他鬧得有多不開心了,現在她甚至想就這么掛在他身上。 這些宵小只是饞她的身子,她現在不想追究了,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走吧?!绷殖旱穆曇羧匀缓芾?,卻仿佛猜到了熙想的心思。 熙想腳軟著,走了一步差點跌在地上,被他攬著靠在他懷里。 兩人緩步走向出口。 金叁爺故意說得很大聲:“哎,熙想走了,沒有人給分攤這酒了,你得一個人全部喝掉?!?/br> “嗚嚕嗚嚕嗚?!?/br> “阿澈?!蔽跸胪屏送屏殖?,停下腳步。 林澈睥睨她:“怎么?” “我們能不能把她贖出來,她被她老公送給了金爺。金爺將她轉給了金叁爺,她快被人玩壞了……”熙想沒能忍住抽泣著,控訴道,“他們給她灌了好幾瓶白酒,快死了!” “………………” “阿澈,她會死的。我們救救她,把她放到會所去,讓她像青果那樣,在大堂也好?!?/br> 在會所里就算受盡蹂躪,至少不會死。 林澈抿唇,嘴角微微上揚,摸了摸熙想的長發,像是在欣慰她的善良美好。 熙想縮著脖子,任由他撫摸,愈發覺得自己像是個軟綿綿的小白兔。 他牽著她的手,回到了金爺的身邊。 金爺還坐在影院沙發上,敞開雙腿,垂下個軟趴趴的玩意兒。剛才那個將熙想推入房間的女子握著這玩意兒,一臉幸福地吞吞吐吐,好像這有多好吃的樣子。 但這絲毫沒有引起金爺的性欲。 金爺見林澈回來,拔高聲音問:“那些細節都說清楚了,還要來跟我爭?我看你對她是喜歡得緊!” 熙想悄悄觀察著金爺。 聽這語氣,剛才他們的談話不太愉快。 林澈:“和那事無關,我來討個人,按市價給吧?!?/br> “嚯,”金爺好奇,“這地方還能有你看中的人?” 林澈:“你給叁爺的那個女人,賣給我?!?/br> 金爺看向熙想。 熙想小心地點了點頭,緊緊握著林澈的手,靠在他身邊。 隨后,金爺的目光就順著她的臉蛋,掃過高挺的胸,再落到還沒有干的旗袍上。 藍色熒光下,旗袍濕得明顯。 “那小子又在浪費我的酒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讓他去吧?!?/br> 他居然知道這是酒。 他好像很清楚金叁玩女人的方法。 熙想被他看得心里有在發毛,硬著頭皮柔聲道:“希望金爺放人!” 金爺笑了起來,指著熙想對林澈說:“既然她要,我就不問你要錢了,我送給她了?!?/br> 然后看向熙想,話鋒一轉:“我送了你東西,你就是我的朋友了。下個月的派對,你也來參加吧?!?/br> 熙想愣了愣。 她的手被林澈用力握緊,捏得她有些疼。 她詫異抬頭看向林澈,下意識地搖頭。 林澈果然順著她的話,拒絕道:“金爺,我們之間只談錢比較好。多少錢,我雙倍給你?!?/br> 金爺肥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柔和胖子的氣質頓時不見,抬腿地將女子踹倒在地,合上浴袍站起來,咬牙道:“林少啊林少,你可真掃興!我邀請美人魚小姐來我派對,關你什么事?熙想,你別聽他的,你現在是我們的座上賓,你想做什么,由你來決定!你問你一句話,那個女人,你要不要帶走?你要是來,我立馬就把那女的打包送上車?!?/br> “我……”決定權突然交到熙想的手中,她已經很久沒有自己決定過什么了,遲疑著看向林澈。 可能是因為金爺真生氣了,也可能是別的原因,林澈看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難以說清楚的揶揄情緒,語氣像冰刀似的:“你應該知道,我們話里的一切,都有不同的意思?!?/br> 金爺立刻補了句:“熙想,下回來這里,你還是我的客人,沒有人敢強迫你!” 林澈笑了一聲,多少有些陰陽怪氣。 金爺無視他,瞥著熙想臉上的表情,又換上一臉和善,再次許諾道:“你讓林少陪你一起來,大不了就是在茶桌邊坐倆小時?!?/br> 林澈還想說話,被金爺打斷。 “你答應,我就放人!” 熙想遲疑著,在林澈的逼視下,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