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橫濱第一重建師_分節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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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始終沒有說話,他像沒有聽見太宰的問題般,繼續平穩的向前走去。 而在邁出這一步后,那些纏在太宰手腕上的繃帶,終于完全從他的視野消失。 青花瓷的旗袍如一筆婉約的水墨,打著傘的美人從橋上走過,前路有著散不開的霧,他們都不知道會通往何處,只有此刻心事緘默,黑白無聲是唯一感受的真實。 他放過了太宰治。 太宰的風衣劃出一道被風吹鼓的弧線,他背向白木,錯身而過。 白木不知道的是,太宰治也在這一刻放過了他。 “不逼你太緊了。匆匆趕來東京,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碧资栈亓四抗?,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你居然這樣的厲害,甚至超乎了我的想象……那么最后的一點點紕漏,由我來替你收尾吧?!?/br> 近一個小時后,太宰在一家附近的咖啡館里,被特地趕來的某人找到了。 翹著二郎腿的太宰姿態悠閑至極,放下了手里的報紙,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喲,這不是安吾嗎?” 安吾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此人必定搞事了,“……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東京?隔街的那個地下倉庫,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呀,是怎么回事呢?”太宰眨了眨眼睛,不知在回味什么,他那雙看起來多情又薄情的鳶色眼眸里,倒是露出幾分沉溺的陶醉,“來到東京,只是因為我要與一位如玫瑰花般嬌艷奪目的美人,完成一場命中注定的華麗邂逅啊~” 然后他就開始了表演,“你看……在這家溫馨舒適的咖啡店里,惠子親手為我端上了這份香甜的蛋糕,于是這一趟所有奔波的辛苦都值得了??!對了安吾,你要不要也一起坐下來吃一塊?” 被太宰夸了的女服務生惠子,顯然不清楚這個只有臉好看的狗人的套路,還十分羞澀道:“若是太宰先生的朋友,可以享受特惠價六折優惠哦?!?/br> “……不用了,謝謝?!卑参峋芙^了一起吃東西的提議,自行拉開了椅子,坐在了太宰的對面,“太宰,那十二個武裝傭兵,其中有兩個是近年來臭名昭著的異能者,在異能特務科里懸賞通緝多年都沒有落網,而剩下的十人雖然沒有異能,但裝備精良,戰斗經驗豐富,在這兩位異能者的領導下配合默契,可謂是攻守兼備,十分棘手?!?/br> 太宰仿佛知道他要說什么似的,還十分配合的接話道:“哎呀呀,聽起來好可怕呢?;葑有〗?,可以再給我的咖啡里加一些奶嗎?” 了解太宰性格的安吾,知道再這樣扯皮下去,即使冷靜如他都能被太宰給繞進去,于是單刀直入道:“那兩個異能者隊長,其中一個是少見的精神系異能,可以cao控五米之內他所能看見的敵人進行自殘,這些年從來沒幾個與他交手的人能全身而退?!?/br> “另一個異能者,擁有極具破壞性的低溫系cao縱術,他可以將手指觸碰的東西改變溫度,只一瞬間就可以將一個活人瞬間凍成冰塊……這樣危險的兩位異能者,居然連交手之人的正臉都沒見到,就直接被瞬移到幾百米外的地下室里,還瞬間被限制了所有的行動能力?” 那些一瞬間被白木嵌入墻中的襲擊者,至今都不知道他們是被打包瞬移進了厚重的水泥里,在被剝奪了一切異能發動的條件后,這些異能者、和依靠槍械的殺人者,變得如嬰兒一般脆弱無助。 身為異能特務科的頭目,安吾顯然無法放任這樣強悍恐怖的異能者在暗地里擅自行動,而自己居然對這位橫空出世的異能者的身份和立場都一無所知。 安吾神色非常嚴肅,“我沒法對這個人坐視不理,這到底是什么類型的異能者,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聽了這番描述,太宰居然挺開心的笑了,還鼓起掌來,發自內心的稱贊道:“啊……太好了,真是很厲害呢!” 左看右看,安吾都覺得太宰這邊有鬼,于是正色問道:“我的異能居然沒能在現場提取到任何情報,這種情況十分少見。太宰,你又正好出現在這里,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哦,是嗎?”太宰高高興興的向惠子招手,“惠子小姐,有一個困擾我心間多年的夙愿,在見到你后,我終于看到了夢想實現的曙光,在此,我向你誠摯的提出一同跳河殉情的邀請……” 那邊的惠子花容失色,安吾的話題再次被岔開,看著眼前這個從剛才開始心情就一直很好的太宰治,他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想痛打友人的沖動。 而在安吾猜不到的地方,這位“恐怖的異能者”已經登上了前往博多的航班。 雖然遭遇太宰治是個意外,但大體上都沒有偏離他預期的方向。 他用自己的中國護照和偽造的身份,順利的購票登機。接下來只要到達博多機場,留下身為奈須白木的影像,這一切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計劃很美好,只是在他旁邊就坐的這個人,實在讓白木笑不出來。 粉色中長發面容英俊的鬼殺隊青年,在看到自己同一排座位上這位將長發扎成為可愛丸子頭,穿著一身婀娜旗袍的乘客后,與白木兩人雙雙陷入了震驚。 直到身后的人開始催促,“不好意思,您是要過去嗎?” 錆兔這才從迷茫中反應過來,道歉后進入白木旁邊的座位落座。 他就坐在白木身邊,此時看向白木的神色,充滿了懷疑。 白木拿出了飛機上提供的雜志,默默遮住了自己的臉。 現在這個情況,比起他遇到太宰治不一樣,為了將身份轉換做到天衣無縫,他并不認為穿女裝有什么,甚至他并不介意被太宰看到穿女裝,因為他和太宰治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揭過彼此最不堪的短,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 但被錆兔看到,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他和錆兔,不怎么熟。 雖然相識多年,彼此維持的也只是工作伙伴的關系,錆兔似乎本能的就能察覺他到底是哪一類人,并不能真正的信任他,并在深一層的交際和友誼前,自發與他劃清了界限。 直到今天出現了這種令人尷尬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