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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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澄說道:“姥姥確實提過,她朋友的晚輩會來找我?!?/br> 這算是接受了范瑾安的話,夏父聞言說道:“這也是緣分?!?/br> 夏澄又喝了口橙汁:“晨晨啊,這個范瑾安和我八字相配嗎?為什么我覺得他很親近,還是說我們見過,只是我忘記了?” 白晨也覺得有些詫異:“你自己都知道不可能?!?/br> 夏澄嗯了一聲,正因為知道這兩種都不可能,所以她才越發覺得奇怪,正準備說話,就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晚宴上很多男女都噴了香水,再加上那些鮮花一類的,味道是有些雜的,偏偏這股香味很霸道壓過了所有的味道傳了過來,夏澄轉身看去,正好和徐景言的眼神對視上,徐景言對著夏澄點了下頭,先一步移開了視線。 白晨:“莫名覺得有些修羅場?” 第28章 修羅場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真要有什么修羅,男修羅踹回修羅道,女修羅友好詢問一番,再按回去。 畢竟修羅中男的都是極丑,女的都是極美的。 夏澄沒有特意避開注視,夏父和范瑾安都注意到了。 范瑾安忽然說道:“算起來,我家與徐家也算是舊識?!?/br> 夏澄在心理和白晨吐槽道:“你說這個范瑾安像不像是專門送線索的npc或者說幕后黑手特意來接近我,給我錯誤的消息?” 白晨語氣里帶著嫌棄:“他滿臉寫著我有事相求幾個字,你沒看出來嗎?他現在不過是先示好而已,你怎么覺得所有人都想害你?” 夏澄帶著滄桑感嘆道:“你不懂?!?/br> 白晨都不想搭理夏澄了。 夏澄笑了下:“那個徐景言是弟弟的同學,他們關系挺好的,我也見過兩次?!?/br> 夏父問道:“那要過去打招呼嗎?” 他們從不干涉兒女交朋友的事情,在這樣的事情上,更是尊重孩子們自己的決定。 夏澄聞言說道:“不用專門過去,碰見了說兩句話就行了?!?/br> 夏父恩了一聲。 夏澄看向范瑾安,問道:“要不我們到那邊坐一會?” 范瑾安當即說道:“好?!?/br> 夏父本想陪著一起去,可是半路又遇到了合作過的人:“你們先去休息會,我一會就過去?!?/br> 夏澄小聲問道:“爸爸,需要我陪你嗎?” 夏父只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自家女兒更漂亮乖巧懂事的小甜心了:“不用的,你今天穿的高跟鞋,站了這么久也累了,爸爸一會就過去找你?!?/br> 夏澄這才點頭。 夏父對著范瑾安笑了下:“麻煩范先生了?!?/br> 范瑾安看人很準,此時也沒有藏著掖著:“是我有求于人,夏叔叔放心?!?/br> 夏父其實挺欣賞范瑾安的,卻不會幫著女兒拿主意,只是拍了下范瑾安的肩膀,示意他們去休息。 夏澄對著父親擺了擺手,和范瑾安選了一處比較偏僻卻能讓夏父看到的位置,坐下后又對著夏父示意了下,夏父點了下頭這才去和人說話了。 范勇是一直跟著范瑾安的,不過他不說話,此時也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既不會妨礙他們說話,也能保證周圍沒人能打擾偷聽。 范瑾安坐下后,感嘆道:“夏叔叔很疼愛你?!?/br> 夏澄端著橙汁喝了口沒有說話。 范瑾安也沒有直接說自己請求的事情,而是說道:“我祖母提過已逝的徐老太爺?!?/br> 夏澄微微皺眉:“這和我有關系嗎?” “我不知道?!狈惰驳故菍嵳\:“只是覺得你可能感興趣?!?/br> 夏澄看著范瑾安,眼神里面帶著探究。 范瑾安明顯身體很差,他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祖母臨死前告訴我,如果我想活下去,就去尋吳師,吳師那里有我的一線生機,我問祖母,那一線生機到底是什么,祖母說,當我遇見的那一刻,就能察覺到,在機場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那一線生機是在你的身上,后來又特意查了一些資料,才知道吳老和你的關系?!?/br> 當時夏父在,范瑾安說的含糊,最關鍵的地方沒有提。 夏澄雙手捧著杯子:“有病去就看醫生,我倒是認識幾個道醫,需要幫你介紹嗎?” 范瑾安卻沒有再提這件事:“關于徐家,當年范、王、齊、徐、苗五位是華國頂尖的大師,五十年前他們五位曾一起出過一次任務,都受傷頗重,其中王師沒多久就去世了,并沒有后人,徒弟也不成才,不過二十年就已經沒人知道他了。齊師回到道觀,后來也沒有再出現。苗師同樣如此,不過他家傳承還在?!?/br> 夏澄已經猜到范瑾安的意思。 范瑾安說道:“當年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祖母沒有告訴我?!?/br> 白晨雖然在夏父那里,卻把范瑾安的話聽的清清楚楚:“主人,你記得我說過,五十年前驚醒后,曾見到紅月嗎?” 夏澄當然記得:“后來你就因為太無聊,而亂折騰,終于引起眾怒,被收拾了?!?/br> 白晨:“……” 好想弒主,又不是沒做過,還是把人弄死吧。 夏澄心里對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很在意,卻又不愿意表現出來,懟了白晨一句,整個人也舒服了些:“然后呢?” 范瑾安說道:“我沒有祖父,父親是跟著祖母姓的,不過他們也死的早,后來我就跟著祖母長大,因為體質的問題,并不能繼承祖母的衣缽?!?/br> 夏澄覺得關于范師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問問自己姥姥。 范瑾安直言道:“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把我祖母留下來的書籍借給你看?!?/br> 夏澄詫異地看著范瑾安,這些東西很是寶貴,甚至算得上傳承,沒想到范瑾安張口就愿意借出。 范瑾安端著溫水沒有喝,神色平靜地說道:“我看過祖母留下的所有東西,甚至倒背如流,可那又如何?我連最簡單的一個除塵咒都用不好?!?/br> 白晨自然察覺到范瑾安的失落和那種不得不低頭的痛苦,他是范師的孫子,卻沒有絲毫天賦,甚至只能在別人身上去尋求一線生機。 “啊,那個我也不會?!毕某蔚恼Z氣輕描淡寫:“有吸塵器、掃地機器人還請了鐘點工,人要與時俱進,有些過時的就不要糾結了?!?/br> 范瑾安沉默了下反而笑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看起來陰郁難以接近,可是這一笑,卻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陽一樣。 白晨嘖了聲:“渣女?!?/br> 范瑾安也不提這些了:“我總覺得祖母留下的東西里藏著未說完的話,但是我尋不到,所以也想請你看看?!?/br> 夏澄明白過來:“你是懷疑范師用了術法隱藏關鍵內容?” 范瑾安沒有正面回答:“我查過一些資料,像是我祖母那樣的大師,一生與人為善,不說長命百歲,健健康康活到□□十歲然后睡夢中離開才是正常的,而不像我祖母那樣,傷病纏身,白發人送黑發人?!?/br> 夏澄喝了幾口橙汁:“想來范師的遺物,有很多人想要的?!?/br> “對?!狈惰矝]有提在祖母死后到底經歷了什么,又是如何走到了今年:“在祖母臨死前,就請了特殊部門的人,愿意讓他們把所有書籍、法寶都贈與了他們,只要求他們保我不被打擾,因為祖母結了善緣,我后來做生意也多有貴人幫助?!?/br> 夏澄沒見過范師,不知道她是什么樣子的人,可是從范瑾安的話中,卻感覺的到,不管范師最后做這個決定是無奈還是心甘情愿,起碼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很疼愛自己的孫子,更多的卻是無奈和對孫子的不放心。 不過懷璧其罪,范師不在了,范瑾安手握著那些東西,對于他這樣的體質來說絕對是一件災難。 范瑾安說道:“你要看的話,我申請一下就能帶你去看?!?/br> 夏澄心中感嘆:“晨晨啊,你看到了嗎?沒有實力的話,什么都保不住的?!?/br> 白晨的語氣倒是平靜:“正常,孩童抱金磚,沒有實力卻有財富,是最大的悲劇?!?/br> 就好像他曾經的一位主人,有著傾城的美貌,可是在家族覆滅后,就是絕對的災難,甚至連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夏父和朋友談完,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就默契地不再談這些事情。 沒多久,宴會上的服務生就推了個大蛋糕過來,穿著禮服的朱昱麒和陳佳跟在朱震的身邊。 朱震拿著話筒把朱昱麒和陳佳介紹給大家認識,然后讓兩人切了蛋糕又倒了香檳塔。 在場的人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都送上了祝福的話。 朱震說道:“除了犬子訂婚的事情,還有一位大師我想介紹給大家,這位是梁大師,對我有救命之恩的?!?/br> 梁大師看起來五十多歲,穿著一套中山裝,聞言點了下頭說道:“善人有善報而已?!?/br> 這話和這番姿態,很有幾分高人的風范。 白晨忍不住說道:“你聞到了嗎?一股將要腐朽的臭味?!?/br> 夏澄沉默了會:“沒有,我就聞到徐景言身上的味道了,我又餓了?!?/br> 白晨:“……” 夏澄說完就看向了徐景言的方向。 其實有些時候,就算是大學畢業的人穿西裝,都會給人一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違和感,而只是高三生的徐景言,也不知這西裝是訂做的原因還是自身的氣質,他只讓人感覺到那種骨子里的冷漠和厭世。 徐景言并沒有靠的太近,只是對夏澄點了下頭,就直接選了個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站著。 如此一來夏澄也看不到他的模樣了,只是隱隱覺得,他身上的味道更濃郁了,也更……美味了。 朱震還在介紹梁大師,就好像忘記了這次宴會真正的主角是自己的兒子一樣,帶著梁大師到處認識人,話里話外都是對梁大師的推崇。 范瑾安說道:“對梁大師熱情的那幾位,都是自己或者家里人有重癥的?!?/br> 夏父皺眉,正因為了解一些事情,他們才更知道,術法并不是萬能的,起碼有病治病這點。 沒多久朱震就帶著梁大師過來了,夏父他們不管怎么想,此時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都站起來。 梁大師看向范瑾安說道:“我對范師仰慕許久,今日得見范師后人,心中著實激動?!?/br> 夏澄因為忍受著饑餓感,整個人心情都不太好,難免有些尖銳:“晨晨啊,你說這位梁大師,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說話還要拿捏著,好像一個文盲偏偏裝文化人一樣,尷尬?!?/br> 作者有話要說:夏澄:饑餓的人,脾氣都不太好!超兇! 第29章 夏澄的話其實有些刻薄了,不過白晨早已習慣了她人前人后不同臉的行為,說到底夏澄當不當人取決于她最終的心情,只是哪怕夏澄不當人的時候,也習慣偽裝給自己貼一層光鮮的表面,讓人看不出她真正的性格。 白晨見過很多偽君子,可是那樣的人只能偽裝一時來騙騙別人,可是夏澄偽裝起來,先騙得是自己。 說到底白晨很確定一點,他欣賞干凈善良的靈魂,卻絕對不會被這樣的靈魂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