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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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長君積威甚深,一句話弄得凝香腿顫,卻仍是壯著膽子道:“是大爺您沒收了她的話本子,小姐不開心了?!?/br> 就為這事? 祝長君搖頭無奈。 等顧時歡游蕩一圈回來后,發現祝長君已經走了,不知為何,心里卻是空落落的,她無心欣賞秋夜美好,草草洗漱就睡了。 ...... 南方水患之事朝中上下齊心合力,總算告一段落。沈慕言也不負眾望,下江南不到一個月便揪出了一長串碩鼠,皇帝震怒,任命他為欽差,全權就地處置。事情辦得著實漂亮,想必不日歸來便又能升官了,惹得一眾人羨慕不已。 祝長君老神在在的坐在案桌前看卷宗,聽見下屬們夸贊沈慕言做事精明能干,他八方不動,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心里卻是在想著,等他回來,再把他打發去哪兒比較好。 不知不覺就過了亥時,眾人為表示自己兢兢業業從來不敢在丞相大人之前先下職,于是總拿眼睛瞄他,希望他快點走,做個“表率”。 祝長君也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他看了眼天光,黃昏淺淺,想起一事,便也起身出了中堂,吩咐祝全先去成安街轉一圈。 兩刻鐘后,馬車在一家書肆門口停下。 掌柜的猛一見穿著官袍的祝長君進來,唬了一大跳,難道是他們東家犯事了?可也用不著丞相大人親自來辦案吧? 他雙腿打顫的上前行禮,“祝大人安好!” 祝長君背著手進門,隨意瞧了眼書肆的格局,正正方方,上下兩層樓都擺滿了書,還有不少客人在挑選。聽祝全說這里是臨安城最大的書肆,想必,應該有正經些的......話本子吧? 不過他不太好意思直接說是來買話本的,當官的嘛,尤其是上位者,說話都比較委婉,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其他人立馬就能猜的明明白白。因此,當他說自己要找些閑趣的書時,希望掌柜的能與他‘心有靈犀’。 可掌柜適才光顧著害怕了,聽他說是來買書的,頓時松了一大口氣。丞相大人買書,那必須要介紹最新最著名最好的。 于是領著他上二樓,找了一摞書過來,問他滿不滿意。 祝長君隨意翻了兩本,顯然不太滿意,這些書太正經了些,估計顧時歡不喜歡。 于是他又含蓄的問了一遍,“有沒有女子愛看的?消磨時間的那種?!?/br> 有啊,掌柜連連點頭,又搬來了一摞,全是些琴譜、菜譜、女紅初級入門什么的。 算了,祝長君索性拉下臉面直接問有沒有稍微正經些的話本子。 掌柜的這才恍然大悟,帶著滿臉狹促趕緊找書去了。 ...... 祝長君抱著一摞書回到府里,先是問顧時歡回了沒,聽見她回了,才去換了身衣袍往正院走。 彼時,顧時歡正在敷珍珠泥,一臉厚厚的粉泥,看起來不倫不類,旁邊還有凝香給她喂果子,倒是一副享受的模樣,甚至享受得瞇起眼睛。 等再睜開眼時,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嚇得她差點從美人榻上滾落,還好來人眼疾手快,將她撈入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祝長君:我被網爆了兩天,我......唉...... 第24章 顧時歡躺榻上好好的,冷不防睜眼看見祝長君,嚇得差點要滾落下來,卻被他迅速撈住,結果臉上的珍珠泥蹭了他一身。 祝長君有些嫌棄,“毛毛躁躁的作甚?” 顧時歡生氣,“明明是你一聲不吭的嚇人?!?/br> 她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兇巴巴的問,“你來做什么?” “沒大沒小,我是你夫君,你說來做什么?” “不論你來做什么,這里都不歡迎,你走吧?!?/br> 祝長君挑眉,眼角帶了點埋汰的笑意,“顧時歡,到底是何事另你氣性這樣大?我得罪你了?” “你當然......” 顧時歡此時臉上花花綠綠的,這副模樣感覺吵架都沒氣勢,實在衰得很。 她憋了半晌,想了想,還是先去洗把臉再回來吵,隨后便兀自轉身往凈室去了,弄得祝長君一臉莫名其妙。 等顧時歡洗完臉出來,祝長君正穿著中衣在柜子里找衣裳換。平時都是下人們幫他,這會兒下人們都出去了,他也不想喊人進來,見顧時歡出來了,就喊她過來幫忙。 “我之前有好些外衣擱這兒的,如今怎的都不見了?” 顧時歡不想理他,她早就把他的東西都扔出去了,衣裳鞋襪也全部讓丫鬟清走。 他一把拉她過來,緊緊箍在懷里,“還生氣?不就是不讓你看話本么?你瞧我給你帶什么來了?”他硬拉著她在榻上坐下,將一個紫檀匣子遞給她,“你隨意看看吧,我特地給你挑的?!?/br> 顧時歡推開他,許是那匣子恰好拿不穩當,這一推,便掉在了地上,“砰”的一聲格外響亮,里頭的東西掉落出來。 一室寂靜...... 祝長君沉下臉,她再如何生氣都要有個度,怎的他越哄她卻越甩臉子? 他一副嚴厲模樣,默不作聲的凝視,令顧時歡害怕。她一時也不敢說話,但又覺得委屈,便別過臉,忍阿忍,終于忍不住無聲哭了起來。 祝長君聽見她的抽噎聲,終是無奈,捧過她臉問道:“你到底因何事置氣?若是我做錯了,你只管與我說就是?!?/br> 顧時歡心想,你自己錯沒錯心里沒個數么?非得要她說出來?屆時拆穿了,還不是他自個兒落得沒臉面? 見她不肯說話,祝長君放開她,去外間喊顧嬤嬤進來。 顧嬤嬤一直站在門口聽里頭的動靜呢,聽大爺喊她,心里嘆了口氣,隨后一五一十的將玉佩的事說了,祝長君這才明白癥結所在。 原來是她醋了。 不知為何,他心情瞬間變得極好。他揮退顧嬤嬤,吩咐不許人進來打擾,等進了內室,見顧時歡已經跑去了榻上,將頭埋在被褥里,整個人裹得像只蠶蛹。 祝長君大步走過去,輕輕扯了扯被角,“夫人?” 顧時歡沒動。 他又繼續扯,“夫人?”唇角還隱隱勾著抹笑意。 顧時歡還是沒動。 于是,他干脆直接連人帶被褥一把撈過來,然后將其撥開,總算讓她露出了頭。見她小臉上還掛著淚痕,心情莫名的又好了幾分。 “適才顧嬤嬤告訴我了,夫人竟是在為玉佩的事傷神?為何不直接問我?” 顧時歡別過臉,梗著脖頸不說話,卻是豎起耳朵聽。 “夫人誤會為夫了,那玉佩確實是他人送的不假,可卻沒其他意思?!?/br> “你怎知沒其他意思,萬一送玉佩的人不這樣想呢?!?/br> “還能有什么意思?那柳依依是我師妹,每年生辰都會送禮,而且那玉佩是跟著我師父的硯臺一起送過來的,也不是單獨送,能有什么意思。再說了,她已為人婦,我怎會與他人之妻有染?” “哦,那你意思是說,不是他人.妻就可以染了?” “嘿,你還強詞奪理!”祝長君咬牙瞪她。 顧時歡這會兒倒是不怕,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心情也放松了。她嬌蠻道:“既然是硯臺和玉佩一起送,那為何玉佩卻單獨在你身上?” 說她笨吧,祝長君卻發現她這小腦袋有時轉得還挺快的。 他咬著她耳朵細細辯解,“硯臺那么沉我如何放身上?本來也是打算回府就將玉佩擱抽屜里的,哪知一回來就遇上你這個小妖精勾我,我就忘了。你倒說說,這能怪誰?” 誰勾他了?不要臉! 明明是他自己把持不住突然親她的,反倒怪起她來了。顧時歡哼哼不買賬,耳朵被他親得癢癢的,整個人又往被褥里縮,卻被祝長君攔住。 “夫人?” 他聲音暗啞低沉,氣息危險,惹得顧時歡心頭驟然一顫。 祝長君繼續在她耳畔摩挲,輕笑著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妖精變的?” “你才是妖精?!?/br> 她氣息不穩,一句話說得零零碎碎。 “你若不是妖精,卻為何勾得為夫失了魂?” 不得不說,男人在這種時候仿佛天生就嘴甜,情話一套套的,撩人得很。 至少顧時歡就被撩撥得不知東南西北,被褥何時松的也不知曉。她如砧板上的魚兒,任他為所欲為。 天色漸漸暗下來,院子里已經掌燈,凝香紅著臉守在門外,隨著她家小姐顫顫巍巍的叫聲,她也顫顫巍巍得頭皮發緊。心想,大爺到底對小姐做了什么?緣何這聲音聽起來這般......這般難耐? 隨后顧嬤嬤也過來了,問她里頭情況如何?凝香小聲的回道:“還沒結束呢,適才停了一會兒,現下又開始了?!?/br> 顧嬤嬤倒是淡定,臉上笑意盈盈,“行,回頭停了你喊我,我先去廚下看看,小姐今兒累著了,想必晚上會吃得多些?!?/br> 屋外的人水深火熱,屋內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顧時歡簡直要溺死在他手里。 祝長君把玩著那顆珍珠,愛不釋手,啞聲問她:“喜不喜歡?” 顧時歡緊緊閉著眼睛裝死,這種話她哪里好意思說。結果下一刻卻被用力一掐,惹得她尖叫出聲。 這叫聲嚇得外頭的凝香心肝膽肺都顫了顫,暗自嘀咕,“好不容易停下,怎的又......這都第三回 了?!?/br> 她看了看夜色,月頭都出來了,想起自個兒也沒吃飯呢,這都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 就在她餓得肚子咕咕叫時,里頭的聲音終于停了,沒一會兒傳話要水,凝香趕緊讓人抬水進去。 等兩人收拾妥當,顧時歡已經渾身沒力氣,也不知是餓的還是累的。祝長君將她抱到飯桌前,親自服侍她吃飯,又是盛湯又是夾菜的,看得一旁的顧嬤嬤欣慰不已。 兩人總算解除誤會,雨過天晴。 ...... 祝長君還有事,吃完飯又往書房去了。 顧嬤嬤端了個食盒進來。 “嬤嬤,我已經飽了,怎的還有吃食?” 顧時歡正在屋子里溜圈消食呢,她被祝長君押著喂了許多飯,說嫌她太瘦得多吃些,她這會兒肚子還脹呢。 顧嬤嬤將食盒打開,里頭一股藥味飄出來,“小姐,這是老奴特地讓人熬的湯藥,趁熱喝效果好?!?/br> 顧時歡皺眉,“好端端的,為何要喝藥?” 顧嬤嬤笑意盈盈的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吶,老奴特地去惠安堂找大夫要的?!?/br> “什么好東西?” “能使婦人容易懷子的東西,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