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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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應舒渙是他的小老板,紀沅是他小老板娘,小王表示,不敢說話。 紀沅聽他撒嬌,心軟的一塌糊涂。 不由自主的想道,他肯定很怕吧,那么黑,摔下去的時候又痛。 于是,他愈發自責起來,絲毫沒察覺應舒渙摔不摔都跟他沒關系的事實。 “不會有事的?!奔o沅生硬的安慰了一下,他有點不太擅長安慰人:“救護車馬上來了?!?/br> 應舒渙惆悵道:“摔下去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要死了?!?/br> 紀沅:“……不會的?!?/br> 應舒渙眼眶通紅,現場演技大賞:“當時就想,下午你走的時候,都沒好好跟你說上一句話,我就這么死了,多不值得?!?/br> 紀沅的心就像被石頭堵住了一樣難受,被應舒渙卓越的演技蒙蔽了雙眼,心酸道:“現在不是見到我了嗎……” 應舒渙得寸進尺的把額頭抵在紀沅的肩膀上,紀沅竟然沒躲開! 應舒渙略微驚訝了一下,心想不得了啊,早知道摔一次有這么多好處,我上個禮拜就去跳樓了! 只可惜,他還沒有享受紀沅的溫柔多久,救護車就來了。 紀沅扶著他:“能走嗎?我背你?!?/br> 應舒渙心想要老婆背多丟人!我才不干! 但表面依舊柔弱:“不用,你扶著我就行,我可以一只腳跳過去?!?/br> 紀沅又好氣又好笑,雙手穩穩地扶住他,兩人走在山間曲折的小路上。 應舒渙蹦跶幾下,有感而發:“我怎么覺得這個場景在哪里見過?” 就像夢里出現過一樣,應舒渙不像是演的,因為他的雙眼都充斥著疑惑。 只是腦海中的片段實在是太模糊了,就記得也是他和紀沅,不過,受傷的換成了紀沅,還是重傷難行的那種,他背著他,兩人的血和雨都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血水還是雨水,也分不清他的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他好像隔著上百年的時光,聽到了自己心里的禱告:不要死……求你了……一定不要死…… 應舒渙擦了把臉擦發現自己哭了,紀沅以為他被疼哭了,一面覺得應舒渙嬌氣,一面又擔心他真的很疼。 上車的時候,紀沅問醫生要了雙氧水,先給應舒渙把表面的傷口清理一下。 應舒渙還穿著古裝,小王上車前給他遞了一套換洗的衣服。 紀沅見他的上衣都穿不上了,就讓應舒渙先把衣服換好。 應舒渙也沒扭捏,在紀沅的幫助下艱難的脫了古裝外套,扯得傷口又流血了。 紀沅把他外衣拿在手上,看到了應舒渙脖子上懸掛著一根紅繩,紅繩上面墜著半塊玉,紀沅在看到的一瞬間,如同被蒼雷灌體,愣在原地。 應舒渙脖子上掛著的半塊玉……那是他的玉!他要找的那半塊玉! 紀沅握住了玉,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這塊玉挺好看的,哪兒來的?” 應舒渙隨意道:“爺爺給我的,怎么了?你喜歡啊,那送你了?!?/br> 紀沅又愣了一下,再看向玉的時候,心卻忽然被懸掛起來。 剛才一晃眼,覺得像自己的玉,如今看來,只是像而已,細微之處還是有些不同的…… 紀沅越看越眼熟,心驚的厲害,砰砰直跳:不,不是同一塊玉,應舒渙的這塊玉……簡直就像是另一半…… 第70章 緋聞! 一時間, 紀沅心情復雜,百感交集。 他握著應舒渙脖子上的玉,摩挲了兩下,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太不正常了, 恐怕應舒渙已經察覺到了奇怪。 果不其然, 他抬頭的時候, 看到應舒渙的雙眼,疑惑地看著他。 是的,普通人就算是看到一件喜歡的東西, 露出的也不是這樣的神情。 那一瞬間, 應舒渙在紀沅的臉上捕捉到了許多的情緒,欣喜、悲傷、疑惑、震驚。 為什么?因為這塊玉嗎? 可是, 這塊玉有什么特殊的? 他只記得, 很小的時候,爺爺就把玉給他戴上了,他說這是他的東西, 他要戴著一輩子, 哪怕是死都不能丟掉。 小小年紀的應舒渙把這事兒記得很牢。 而且,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力量,讓他對半塊碎玉有著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他一直戴著, 藏在衣服里, 偶爾露出一段紅繩, 粉絲還效仿過他, 也跟著戴紅繩。 如果遇到節目需要, 要求他摘掉玉佩,也是由經紀人小王保管著。 只是,紀沅看起來不想多問。 他失態的神情只是一剎那, 很快,他就恢復如初,放下了手中的玉佩,轉而捏了一下應舒渙的腿:“還疼嗎?” 應舒渙這才記得“腿疼”,連忙“哎哎”的叫喚了兩聲,撒嬌道:“痛的,痛的……” 事到如今,紀沅怎么可能還看不出來他在裝病,只是,他不想拆穿應舒渙,垂著頭,露出潔白的后頸,藏住了自己臉上的情緒。 應舒渙識趣的沒有說話,他感覺到紀沅的情緒有些低落。 此時,紀沅不僅僅是情緒低落。 他的心里也是亂成了一團。 沒想到前世怎么也找不到的玉佩竟然會出現,不,紀沅下意識否認自己,剛才看的太匆忙,只能憑著直覺確定這塊玉恐怕是前世的另外半塊,可冷靜下來之后,諸多疑惑又從腦海中冒出來? 它是古董嗎?是流傳下來的嗎?它真是前世的半塊玉嗎? 前世的自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半塊玉,如今卻出現在應舒渙的脖子上,難道不是巧合嗎? 紀沅心想,是不是需要再確定一下這玉的樣式,畢竟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多巧合? 只是,現在已經錯過了看玉的最好機會了。 如果再問應舒渙索要玉佩,一定會引來應舒渙的懷疑…… 呼,只能下次找機會看一下,并且,下次看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 紀沅又想起自己丟失的記憶。 他并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只是他一直選擇逃避。 紀沅在絕壁谷受到了毒氣的影響,鬼門關走過一趟之后,遺失了一小部分記憶。 但因為記得付落、付鳶和師父師娘他們,因此對遺失的記憶并不放在心上。而且絕壁谷一戰是他前世今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紀沅其實有一種逃避心理在作祟,甚至還有些慶幸自己忘記了這一段,否則,又如何能夜夜安眠。 但是現在,紀沅覺得自己不能因為逃避就不去找回自己的記憶,他想起自己失落的記憶,心里就空蕩蕩的,紀沅有預感,他或許失去的不是他自己想的什么不重要的記憶。 也許,他失去的記憶很重要呢? 前世是沒有辦法解決失憶的問題,但這個時代已經有了專門的心理醫生負責創傷后的治療。 紀沅曾經在書籍中看到過關于戰后心理治療相關的知識,他心中有了一個決定,他想要找回這些記憶。 可找回記憶之后呢? 如何面對噩夢般的過去…… 紀沅的心情沉重起來。 忽然間,他手臂微微一癢,眼眸動了一下,看見應舒渙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模仿著走路的樣子,輕輕地點著他的手臂,一點一點的走向他,一路“走”到了他的手背,食指敲了敲紀沅的手背。 他聽見應舒渙干凈的嗓音,小聲地試探:“小軟哥哥為什么傷心呀?” 紀沅那一瞬間真的一下就不難過了。 這非常奇妙,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非要來形容,就像暴雨天得知今天不上班,就像夏天吃到西瓜尖,他的心一下就跟棉花似的蓬松起來。 應舒渙敲敲他的手背,似乎不打算等他回答。 紀沅心里一動,捉住他的手指,將他反手握在手心中,沒有放開。 紀沅手心的溫度通過手指傳到了應舒渙的心里,應舒渙在這一瞬間,心臟都爆炸了,耳朵嗡嗡地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似乎全身上下就剩下了兩根指頭。 他們就這樣誰也沒有開口的牽著手,心照不宣的保持著曖昧。 直到救護車停下,醫院出現在他們眼前。 應舒渙還從來沒覺得醫院有這么討厭過! 紀沅現在已經緩過神,他松開手,應舒渙差點兒反手抓住了他。 可他動作到底是慢了一拍,紀沅已經無事發生了一樣下了車。 在應舒渙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心跳聲也微微加速,耳根有些發紅,心里還有些說不清是后悔還是緊張的情緒,他剛才做的有點過了。 到了醫院就沒紀沅什么事兒了。 救護車是經紀人小王叫的,他直接喊了建京大學中醫附屬醫院的救護車,這是建京最有名也是最好的醫院,再加上醫院的院長是老爺子的好友張楷老先生,他的兒子小張就是應家的私人醫生。 有這樣的交情在,小王首當其中的更相信建京中醫院。 紀沅空下來,才看到江玉打了幾通電話來。 沒打通之后,轉而發短信,讓他先別上微博。 因為微博上已經鬧翻天了。 #應舒渙受傷住院#的熱搜牢牢的占據這第一位,后面跟著一個爆字。 話題點進去,所有禁衛軍jiejie們都在擔心,都在哭,還有一些狗仔拍到的模棱兩可,不夠清晰的畫面。 她們不知道應舒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人傳人,謠言也越傳越過分,直到半小時之后,應舒渙工作室出來發聲明,禁衛軍jiejie們才松了一口氣。 人已經找到了,而且身體沒有太大問題,只是腳崴了。 應舒渙的事情解決之后,眾人的視線自然地挪到了紀沅身上。 畢竟,熱搜第二就掛著#紀沅機場狂奔#的字眼,結合應舒渙出事的消息,不難猜出,紀沅當時在機場中就得到了應舒渙受傷的消息,然后才有了拔腿狂奔這一幕。 媒體和營銷號敏銳的嗅到了與眾不同的氣息。 如果只是真的好朋友,會這么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