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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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摸摸吧!”她一手襲胸,另一手卻游移在男人胯下的那一根上,“還真是一手無法掌握呢!”貪心的結果是兩只手都不夠用。 龔月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食指摳著一顆小小的赤豆,“嗯……它也會變硬耶……”。她見它著實有趣,便捧著奶子去蹭人家。奶子的形狀堪稱完美,酥軟而有彈性,她握著脹滿的乳rou稍稍用力一擠,將那粉色的rutou向著那顆赤豆蹭去。 徐墨哈哈大笑,很是開懷的那種,笑聲仿似演奏至樂章激昂之處的大提琴。他笑起來可真好看,臉上笑紋之中居然還藏著兩個不算明顯的酒窩,“龔月,記住了,今晚都是你撩的我?!?/br> 龔月感覺右手握著的那根,一下子變得更粗更壯,雄糾糾地挺在她小肚子上方。徐墨就著白嫩的小手挺送了幾下,留下滿手的黏膩后瀟灑抽離,立即堵上更下方的xue口。 “你說什……??!啊??!不……不是……啊……”她都沒把話說完,猩紅的大guitou就頂了進來?!俺粜炷思叶歼€沒摸夠……”這是不是所謂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呢? 跟徐墨溫暖和煦的笑臉截然相反,他胯下的那根相當的……兇殘。巨根插入rouxue的畫面又黃又暴力,卻該死的性感。rou與rou相撞的聲音尚不算太響亮,但rouxue深處所受到的沖擊卻讓她不自覺地顫栗。 徐墨也不是一味的蠻干,深諳交媾之道的他先是挺腰擺臀如打樁機般猛轟一陣,那根粗壯且長的男根進出都刮蹭著嫩壁,為她緩解瘙癢的同時也搗出了大量的清液。然后他再重重地將她碾壓在床,用恥骨碾磨著yinchun,等待緊致的嫩rou自動裹纏上來。 “嗯……你真的……呃……都頂到這里了……”龔月眨巴著清澈的雙眼,微皺眉頭,纖手夸張地摸著胃,一副不堪重負的模樣。 “嗯,我摸摸看?!蹦腥巳讨?,用附著薄繭的大手先摸摸她剛才摸過的地方。那里除了滑膩一片之外沒什么異狀,倒是在更下方的小肚子摸到了硬物的隆起,“很難受嗎?要不別做了?!闭f著他竟是要往外抽走。 龔月哪里肯?現在正是感覺舒爽暢美的時候。她忙不迭將他脖子一勾,小舌貼著他的唇舔了過去,“別急嘛……人家也沒說難受呀……” 徐墨大嘴一張,將她的唇舌一下子裹住,“你這個小壞蛋!”他喃喃低語,吻得略顯粗魯,熱辣又深入,卻剛好喚醒她尚未完全覺醒的rou欲。 徐墨厚實的胸肌重重地貼著她酸脹的乳,大掌自她腰際下滑至臀瓣,放肆地揉捏,“龔月,我真的要開動了。否則,會爆!” 龔月感覺周遭的一切都變得不那么真實,唯有那嫩腔之中的一大根愈發清晰。特別是聯想起幾分鐘前所看到的巨棒入xue的畫面,她腦海里自動腦補了此時身下慘烈又yin靡的景況。 事實也確實如此,徐墨渾圓的臀部因蓄力而更顯翹挺,與略微下陷的勁腰形成一個頗為動感的弧度。那好大的一個囊袋也不懸垂著了,它收縮成一個黑圓的大rou球,源源不斷地為這男人持久的猛干提供充沛的能量。 龔月又流了好多水,黏黏糊糊的涂滿整個泛紅的陰戶和據說要爆的粗大性具。徐墨他捅得深,從外面已經不太能看到那大guitou了,但它偶爾顯露必定引出好大一圈嫩rou的夾裹。 “啊……啊呃……啊嗯……啊……”龔月感覺好癢呀,連骨頭縫里都在發癢,“用力一點……嗯唔……還要再重一點……” 這時候,她再也不嫌棄他不夠溫柔了,她終于深刻體會到這威猛男人的好處了。她主動地用嬌嫩的足底和小腿去蹭他腿上粗黑卷曲的毛,雙手來回撫著如波浪起伏的勁腰。 她漸漸不太能聽見自己的吟叫了,就如某次在音樂廳演唱普契尼的《晴朗的一天》。當她演唱到高潮部分,她幾乎聽不到自己的歌聲,聽不到伴奏。她只能從觀眾暴雨般經久不息的掌聲和身體淋漓暢快到極致的感受來猜測她應該是超常發揮了。她在座無虛席的音樂廳里經歷了一場身心合一的演唱體驗。那一次,她把給她伴奏的小jiejie給唱哭了。 今晚,她又用幾個單音節譜成的“神曲”把身上的徐墨“唱”射了。 徐墨覺得他的噴射足足提前了二十分鐘。他先是被她高亢的叫床嚇了一跳;接著被她劇烈的高潮反應刺激著不得不全力以赴地猛干;再后來,他被收縮痙攣的yindao逼著他變得更硬更強;最后,足夠強硬的rou根卻愈發敏感…… 龔月在高潮中無意間流露的風情簡直酥媚入骨。粗大guitou猛烈撞擊著sao芯時,她哭訴難受卻依然向上挺胯配合;而最終讓男人丟盔棄甲的卻是她瞳孔失焦時卻仍然一聲接一聲呼喊他的名字。 他是在瘋了般的猛烈cao干中噴射的,他一連發出好幾聲鏗鏘有力的吼叫,直至精囊悉數清空。 碼字好累呀,鼓勵一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