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港黑臥底綾小路的工具人手札_分節閱讀
在地牢的生活其實和在whiteroom沒有太大的區別。但凡事都有兩面,有好有壞——壞的大概是影響視力,因為我在地牢里面看書。好的話,我可以偷懶,什么都不用想,就慢慢地按照自己的節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廣津先生過來探望我的時候,問我為什么不寫點什么東西,反而在看書? 因為看書的時候,我不用思考,只需要聆聽前人的語言。 如果,來生我一定會選擇一只動物作為投胎轉世的對象的話,我估計會選擇做一只樹懶,因為它的名字本身就是指的無所事事/懶惰——圣經提到的七宗罪之一。 森鷗外醒來的時間只有八天多一點,稍微比我的想象中要短一點。但是,異能者的身體數據一直都沒法用常規方法進行獲得和衡量。我還以為森首領會演更全套一點,然后我在地牢里面可以躺一個月。 關于這件事,首先是從江戶川亂步那里得到了兩個重點的信息—— 。 。 其中,江戶川亂步又讓我聯系池袋的某人。起初,我認為的是這個人應該是和前面兩點有什么聯系。后來我發現這個人是可以用來保護我的。 無論如何,其實當時我沒有問清楚的原因是,其實江戶川已經基本把答案說給我聽了。 江戶川個性是這樣的,有點小孩子氣。 這種情況很像是我和他是做同桌在寫作業,他先寫完了作業,然后看我還在寫,并且還發現我在思考怎么解決上道題,或者還沒有注意到那道題。自詡聰明的他就忍不住很想提前跟我講答案??墒且运男愿?,他又不會告訴我全部的步驟,所以先給了我一些提示。 如何形容,那便是驕傲又矜持。 也許我平安解決這件事之后,再遇到他的時候,他會很想聽到我說江戶川,你真的很聰明啊!為什么會那么厲害?類似這樣的話。江戶川亂步會蠢蠢欲動地等著別人夸他,哪怕他知道我自己也可以解決“這道題”,但是他確實做得比我快。 這件事情在地牢的時候,我已經整理比較清楚了,如何在首領面前說一套辭,延緩彼此之間緊張的氛圍非常重要。因為沒有什么比撕破臉更讓人尷尬的了。 布束高修原本就是有意想要引導我去調查森鷗外周圍的人,我覺得這可能是和我糟糕的好奇心有關,但是為了保護我不會卷入災難,我特意安排的是普通人去調查這件事,而非真正有能力的人去做。 森鷗外和布束高修什么時候聯合起來,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跟著他進首領病室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兩點非常明顯的問題。 第一,為什么無菌病室里面還會殘留著血腥味,這是否太過刻意了。 第二,為什么森鷗外身邊的女孩愛麗絲不見了,到現在都沒有人提。 接著,布束告訴我首領發現我是臥底了,如果想要保全我自己,就和他合作,跟準對的位置。從這句話看,他可能是要拉攏我,因為首領發現我是臥底后,我可能面臨的命運就是被處死,最明智的方法就是趁著首領傷重,陪他奪權,殺了森鷗外。 同一天的時候,中原告訴我,那個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 如果那個女孩子是異能的話,她應該很難有自我意識,她體現的性格特點都應該是由首領的意識控制的。那么,知道這一點的布束秘書為什么要引導我去了解愛麗絲? 那么我可以想的是,布束秘書本身就是想要奪權,并且要把鍋在必要時刻可以扣在我頭上。但是,他當時就把銀色手諭拿出來的時候,這方法實在太傻了,直接導致的結果是銀色手諭的作用打了水漂。 身為森鷗外的秘書卻做出這么傻的事情,我能想象的只有兩點:一,秘書和森鷗外有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他才當上了秘書;第二,森鷗外授意給秘書做這件事的。而這件事導致的后果在于,最野心勃勃的干部a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森鷗外在釣魚/設圈套,一直到森鷗外蘇醒前都是按兵不動。 當天晚上,最可能引起離心叛亂的,其實我感覺并不是布束,而是干部a,從外表透露出的性格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相當自大,也相當相信自己的判斷。我認為,他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聰明而把自己代入陰溝里面。 回到我這里,我得承認,我是一個過分多疑的人。 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徘徊在布束高修到底有沒有和森鷗外合作、森鷗外是否假裝受傷以及是否是森鷗外要至我于死地的不確定性上。而各項信息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產生了很多的矛盾。 然而這件事情最關鍵的不是他們有沒有合作,而在于我就是他們的攻擊目標。而且結合江戶川說的那句有人要殺我,我認為,這種情況下,我很可能會面臨的結果就是——被畏罪自殺。 暗殺用的槍支是mimic盜竊的那一批時,我其實有一絲不確定性,是否他們發現了我和紀德之間曾經的聯系,并且利用這一點試圖要把刺傷的罪名放在我身上。 但是這個時候,池袋某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太宰治沒有死。 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話,我可能得自己設計自己入獄的時候,想辦法找人以“布束高修”的名義暗殺森鷗外,來擺脫我的嫌疑。但是有太宰治,我就可以直接說是太宰治指使我的。 真假沒有關系,港黑需要太宰治的下落。 而芥川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并且,他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 我當時聽到他說這種事確實有可能是太宰先生做的的時候,我回憶起中原的話,我真的覺得和芥川一直做朋友,我將受益無窮。 但是后續要怎么處理?我必須弄清楚森鷗外和布束高修的意圖。 我認為森鷗外對我的殺心不強,否則他直接找人暗殺我,逼我叛逃即可,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讓我發現自己被扣上了叛亂者的罪名后,在叛逃。顯然,在這次事件中,他做的位置是旁觀者,也許會給秘書一些小小的幫助,但是絕非完全支持他的。 布束高修對我的殺意,無非是當初他偷了實驗室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