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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呼吸相貼,而諸鶴這才發現此時此刻,自己竟然就坐在晏榕懷里。 晏榕坐得倒是有模有樣規規矩矩,雙腿平展的放在馬車地面上,而諸鶴自己則極不端方的盤腿萎靠在晏榕懷里。 就像是大人抱著小孩把尿的那種姿勢。 更不必提下一秒,諸鶴便發現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晏榕的長衫,內里卻什么都沒有的心情。 諸鶴:“……” 諸鶴一時間覺得自己面子里子都丟了個一干二凈,恨不得轉身將晏榕暴打一頓劈暈去喂狼。 而就在他準備轉身行動搞死晏榕的時候,只剛一扭腰一抬腿—— 諸鶴:“!” 晏榕這個小兔崽子太特么不是人了鶴鶴詛咒他雞兒斷斷! 諸鶴面上的表情只短暫的皸裂了一秒,不過轉瞬,他就坐回了晏榕懷里,一幅無事發生的模樣。 可惜晏榕的目光一直放在諸鶴身上。 還未待諸鶴回身坐好,晏榕的雙手便攬上了諸鶴的腰,柔聲道:“孤給皇叔揉揉?” 諸鶴氣得要命:“不用!” 晏榕彎唇笑了一下,向后自己靠了靠,好讓諸鶴更舒服的倚著自己:“孤帶了活血化瘀的宮廷藥膏,皇叔若是還覺得腰酸,孤為皇叔上藥可好?” 諸鶴:“……” 不只是因為余韻未過,還是因為兩人實在離得太近,在晏榕靠過來的時候,諸鶴甚至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晏榕自然能感覺到諸鶴身體的反應,他擁著人向后,讓諸鶴坐在自己腿窩中,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諸鶴的鬢角:“皇叔還是很有感覺嗎,剛剛做的時候,皇叔好熱,咬得孤好緊?!?/br> 諸鶴:“……” 諸鶴渾身都軟,也提不起力氣從晏榕懷里再逃。 他深吸了一口氣,啞著嗓子道:“你能閉嘴嗎?” “好,孤都聽皇叔的?!?/br> 晏榕一點點吻去諸鶴面上的薄汗,接著伸出手,將諸鶴有些散開的頭發一一捋順,低聲哄道,“皇叔餓了么?孤讓來喜準備些糕點?!?/br> 諸鶴滿腦子都是剛才被晏榕頂進深處時的心悸,他能感覺到那東西上的脈絡,被弄得肚子都酸。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晏榕喂進去太多東西……所以才會這么累以后都不餓。 諸鶴微微闔著眼,搖了搖頭,安靜了一會兒,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扒著晏榕的肩膀睜開眼睛:“對了!你答應我的!把樓蒼放了?” 這的確是晏榕自己說的話。 諸鶴琢磨來琢磨去,覺得自己也不能白犧牲了,好歹也是曾經的冤大頭兄弟,能撈一個撈一個。 晏榕眼底的郁色一閃而過,他擁著諸鶴,點了點頭:“皇叔說得有理,孤是答應了?!?/br> 諸鶴一聽有戲,趕忙轉過頭:“那你趕快寫吧,等等我瞅瞅空圣旨在哪兒……” 要找空圣旨,自然要動身子。 晏榕垂著眼,神色幽深的任由諸鶴單薄的身子在自己懷中動來動去,連身上披著的單衣都隨著他的動作隱隱露出半個肩膀。 諸鶴認真翻了好半天,沒有任何收獲,就在準備換個地方繼續找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身后硬過來的東西。 諸鶴:“……” 前車嗓子啞了屁股也疼之鑒讓諸鶴乖巧的停止了動作。 偏偏晏榕還像是若無其事一般的柔聲問道:“皇叔怎么不找了?” 諸鶴:“……” 諸鶴機敏的搖了搖頭:“算了,我好累。你讓來喜送一張過來好了?!?/br> 出乎諸鶴意料的是,晏榕竟真的沒繼續為難他,而是伸手給諸鶴扣上了扣子,隨即搖了搖馬車內的鈴鐺,吩咐來喜拿一張空圣旨過來。 來喜做事一向麻利,很快就垂著頭躬身送進來了圣旨和印泥,全程也沒看多看車內一眼:“陛下,是否要臣伺候用墨?” 晏榕心情尚算不錯,擺擺手道:“不必,你出去候著?!?/br> 車內便又剩了諸鶴與晏榕二人。 明黃色的絲絹在車內的小幾上攤開來,一方用料考究的石硯臺擺在旁邊,狼毫的尾端沾了清水,顯得柔韌無比。 晏榕便就這樣抱著諸鶴靠近了小桌,帶著諸鶴的手一并拿起狼毫取墨,溫聲道:“皇叔想怎么寫?” 諸鶴的毛筆字著實寫的不怎么樣,然而還沒等他說話,晏榕便已經先松了手,替他正了正絲絹。 緊接著,不輕不重的,頂了他一下。 諸鶴:“!” 諸鶴被晏榕頂得一僵,拿在手中的筆忘了下紙,一滴墨痕便染在了圣旨的絲絹上。 晏榕的聲音愈發輕柔:“皇叔不寫么?” 諸鶴嗓音都變了:“你松開我!你這樣我怎么寫?!” “不行哦,皇叔?!?/br> 諸鶴本就只穿一件屬于晏榕的單衣,而此時晏榕一顆一顆解開了諸鶴身上方才由他自己系上的紐扣,手指滑了進去,很淺的扶在了諸鶴腰間。 接著,晏榕輕輕用力,便將諸鶴越發緊的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蓄勢勃發的玩意兒終于在晏榕如此惡意的牽引尋到了位置,順著諸鶴還未干的地方探了進去,不由反抗的直至最深。 諸鶴甚至來不及反抗,只下意識被撞得挺了下腰,抓著晏榕的胳膊吞下了一聲狼狽而破碎的聲音。 而做完這一切的晏榕終于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像是重新找回了良心似的攬住諸鶴,將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的同時,再次輕聲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