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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里下吧?!?/br> “這里荒山野嶺的可不好打車,你確定?” “我確定?!?/br> 卿芙只得停下車子,將人給放了下來。 只是不同上一次,小藍云遲遲沒有給到卿芙任何黑化值降低的通知。 救人還不行?這個反派是不是太難搞了一點。從剛剛開始到現在就一張臭臉擺在那,要不是看在他是柔弱的反派,她絕對一錘子捶死這家伙了。 【不如你試試友好一點?】小藍云適時給出建議。 卿芙臉上掛上一絲勉強的笑意,從搖下的窗戶里探出半個腦袋,一張略帶討好的笑意看向的一張臭臉的魏山辭:“你好像忘了什么東西哦?!?/br> “丑死了,那笑容也太假了?!蔽荷睫o毫不留情的拆穿卿芙強忍的笑意,也輕易的看見了卿芙抽搐的嘴角及那火冒三丈即將爆發的情緒。 “你還沒說謝謝?!?/br> “你大半夜跑過來救個人就為了一個謝謝?你腦袋給車門夾了吧?”魏山辭夸張一笑。要說向他大張??谝欢褕蟪晁€能理解,這會只要一個的人謝謝不是大傻瓜就是別有目的。 卿芙面色稍變,只覺得這黑化值太高的反派果然有些不好對付,如果錘一頓就能教育好,那可就太好了。 可惜卿芙怕給她這一錘完,反派黑化值反倒是往高里升,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我腦袋沒被門夾,你要試試嗎?”卿芙糾正魏山辭的話,還依舊執著向魏山辭要道謝:“我救了你,你為什么不說謝謝?!?/br>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魏山辭一時間有些煩悶,習慣性的想掏出褲兜里的軟煙,可一摸才發現褲兜里除了濕漉漉的海水什么東西也沒有。他這才想起,就連打火機都被他拿去炸船了,哪還有什么煙可以抽。魏山辭只能暴躁的抓了抓濕噠噠貼在腦袋上的頭發,在空中甩出一串串水珠。 此時此刻,卿芙包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卿芙猶豫了兩秒還是將手機給接通了。 “您好?請問是吳東的親屬嗎?” “吳東……是誰?” 電話對面一時語塞,只能該問到:“那請問你是卿芙女士嗎?” “是我?!鼻滠酱_定的點頭。是找她沒錯,可這吳東是誰,她認識嗎? “吳東是您的丈夫,在第一市醫院已經醒了,你可以過來看看了……” 卿芙總算想起來了。吳東,就是她那個手下敗將。實力不咋樣,脾氣到倔得很。 “我會來的?!鼻滠浇o了個肯定的回復后掛斷了電話。 車外的魏山辭慢悠悠的朝前走著,一點擔憂都不曾有,在卿芙打電話的這個空擋里已經走了一兩百米的距離了。卿芙思慮再三,開著車子跟上了魏山辭身邊。 “還有什么事?”魏山辭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緊追不舍的卿芙,要說這女人對他沒有什么目的,他打死都不相信。 “我下次再來找你?!鼻滠酱掖伊粝乱痪湓捄蟊泷Y車急速離去, 第20章 第二世界 第四章 醫院里,吳東緊閉雙眸躺在病床上裝死。酒一醒,加上身上傷口的疼痛,讓吳東清晰的意識到——他那個廢物老婆絕對是換人了! 而此時那個占據著他老婆的那個女人正虎視眈眈的坐在床邊看他。 吳東緊閉雙眼,微微哽咽了一口口水。 “起來,別裝死?!鼻滠捷p輕敲擊著病床,冷漠地開口。 “大……大佬。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行吧?”吳東被拆穿了偽裝,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身,抓著被子的姿勢活像個嬌羞的大家閨秀,只是那滿臉的胡茬和臉上扭捏的情態相差甚遠。 “起來,出院了?!?/br> “可是我還病著呢?!眳菛|朝后瑟縮著脖子,酒一醒后,他便不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吳東了,而是要清晰地審視面前這座冰山美女的武力值。 “需要我幫你?”卿芙揉捏著自己的手腕,一雙眸子睥睨地看向吳東,眼里的意味明顯。 吳東抹了把冷汗,一‘刺溜’便從床上的軟墊滑了下來,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嘴巴一咧。巨大的疼痛讓他后背一陣陣地泛著冷汗。此時此刻他有了一瞬間的恍惚,這個場景他似乎在哪里看到過。 曾幾何時,他們兩人此時的位置應該是交換的,每一次他將‘卿芙’打倒在病床之后,他總會以最惡劣的口氣驅趕著渾身傷的‘卿芙’出院。醫院多燒錢的地方啊,住一天得浪費他多少的酒錢。 吳東抽了口冷氣,腦門上裹纏的厚重繃帶好似施了千萬斤的重壓,疼得他背脊都彎了下去。 “現在就辦手續出院,錢的事情你自己解決。三分鐘后我還看到你在這間醫院,我就把你打到醫院的太平間去?!鼻滠嚼渲粡埬?,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倒是有幾分認真和執拗。 幾乎一樣的話,在不同的時間里,只是這才不再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吳東在卿芙離開病房的一瞬間,身子一軟,整個肥碩的身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卿芙疾步離開了醫院,臉色有些不善。就在剛剛慢慢靠近醫院之時,原身的記憶也模糊地在卿芙的腦海里走馬觀花的放映了一遍。長期經受家庭暴力,即使有幾次都能鼓起勇氣去尋求他人的幫助,但每一次大眾的勸解都是希望兩人和解,一次又一次的妥協之下,原身慢慢失去了掙扎的勇氣,也默認了吳東家暴存在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