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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蓄著小胡須,坐在蒼逸他們對面的男子暗暗打量了蒼逸他們一會兒,眼里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輕視,他清了清嗓子道:“薛老爺,我方才說,這大宅里有妖氣,令郎身上也有妖氣縈繞,而這妖氣的源頭,便出在尊夫人身上?!?/br> 薛老爺抓著椅背的手忍不住緊了緊,手背上冒出一條條青筋,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道長,這事可開不得玩笑?!?/br> “您以為我在開玩笑?”那人皺眉,“我張懸從來不拿正事開玩笑,尊夫人身上的確充斥著妖氣,這件事,羅盤給出的指示做不得假?!?/br> 薛老爺的臉色有些晦暗不明,他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夫人,卻見她低垂著頭,并不為自己辯解。 好一會兒之后,薛老爺才轉回頭看著張懸,“張道長,這件事說不通。如果小兒生病當真是因為內人,那為何在我們搬來這棟宅子之前,小兒都沒有出問題,反而一來到這宅子,小兒便成了現在這樣?更何況,這棟宅子原先便有傳聞鬧鬼,我雖然請人做過法,但并不排除宅子里的臟東西并沒有被除干凈的可能性,不是嗎?” 張懸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是沒有辦法對這件事做出說明,“無論如何,這羅盤的確是探測出了尊夫人身上的妖氣,令郎的身體定然是和尊夫人有關?!?/br> 堂屋里又陷入了寂靜,薛老爺垂著眸,面色看起來很不好看,想必是在思考張懸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 蒼逸幾人在一旁看著,卻沒有出聲。 在進入堂屋的第一時間,他們便察覺到了那位年輕女子身上的妖氣,但他們并沒有在那妖氣之中感覺到一絲一毫地暴戾和侵略。薛夫人是一只妖,卻絕對不是張懸口中的那種害人的妖怪。 哪怕是妖,也是分好壞的。 許久之后,薛老爺才看著薛夫人低聲開口,“夫人,我想聽你說說看?!?/br> 薛夫人依舊沉默著,過了一會后,她才緩緩地抬頭看向薛老爺,一雙黑眸透亮清澈,仿佛一眼能望到底,“老爺,如果妾身說,寶兒的病與妾身無關,您會相信妾身嗎?” “我信?!毖蠣敽敛华q豫地就回答她,“我知道夫人不是那樣的人,夫人平時的作為,我都看在眼里?!?/br> “薛老爺?!睆垜胰滩蛔〈驍嗨?,“您怎么能相信她的話?她可是一只妖!還是一只妄圖吸取令郎生氣的妖怪!” 薛老爺深深地看了張懸一眼,“雖然我和夫人只相識不到一年,但這一年的時間,她幫了我不少的忙,若不是她,我現在恐怕已經心存死志,若不是她,寶兒恐怕至今都不能正常地和人交流。你說說看,如果夫人真心是想害寶兒,那先前她又為何為寶兒做出那樣的付出?” 不等張懸開口反駁他,薛老爺便接著道:“如果夫人真的是一只妖,也絕對不會是害人的妖怪,我相信她,也相信我自己的判斷?!?/br> 張懸的話一哽,“您有沒有想過,尊夫人或許已經不是以前的尊夫人了,而是被妖物占了身子?” “這不可能?!毖蠣斂隙ǖ氐?,“夫人天天同我在一起,若是有什么異常,我自然會察覺?!?/br> “恕我直言,薛老爺,”張懸嗤笑一聲,“妖怪可是這世上最狡猾的生物?!?/br> 言下之意便是,薛老爺怕是被那妖怪給騙著了。 薛老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面上隱隱帶上了些許怒意,卻并不是對自家夫人,而是沖著張懸張道長。 薛夫人垂下眼簾,伸手覆在了薛老爺的手背上,依舊沉默著。 薛老爺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稍稍壓下了心底的怒意,轉而看向了一直沒有出聲的蒼逸幾人,站起身向他們拱拱手,“還請幾位仙長明鑒,小人不希望夫人蒙受此等冤屈?!?/br> 蒼逸抬眸看了薛老爺一眼,正欲開口說話,卻被張懸搶先一步打斷了。 “薛老爺,您莫不是真的相信這幾個毛頭小子是什么仙長吧?”張懸嘲諷道,“仙長怎么可能會來這種偏僻的鎮子上呢?” 這話一出,蒼逸幾人的臉色登時便冷了下來,就連蒼逸胸前口袋里的小白團子也探出了小腦袋,豆豆眼因為氣憤而看起來亮晶晶的。 這人好生不要臉,竟然敢打斷他家儲備糧的話!還質疑儲備糧的實力! 他家儲備糧,可是全世界最最最最厲害的人! 第44章 張懸的話顯然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跟在柳云身邊的兩只大小花貓也不滿地盯著他。 但張懸就像是沒有察覺到在場的氣氛已經不對勁了一樣, 依舊在那里嚷嚷著, “不是我看不起他們,薛老爺, 您看看他們身上,有哪里看起來和那些仙長們是一樣的?要我說,這幾人就是打著仙長的幌子到處詐人的騙子!” 柳云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 在張懸指責薛夫人的時候,他便一直暗暗不悅, 現在更是忍受不了, 眉頭一皺眼睛一瞪,腳步微微向前動了動,就準備和那張道長好好理論理論, “你——” 卻被秦書給攔住了。 “你干什么?”柳云拍了一下秦書橫在他身前的胳膊,不明所以地低聲問道, “你難不成是想護著那家伙?” 秦書沖他搖了搖頭, 用更低的聲音回他, “仙長自然該有仙長的樣子, 和一個民間騙子吵架, 有失仙長的風度不是?” 秦書的聲音很輕,隱在袖中的手還趁機結了一個印, 在三人身邊籠上一個短暫的小型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