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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男子終于也緩和下態度下,時不時和活潑那男子說幾句話,聲音如清泉澗流,溫潤悅耳。 突然清冷的男子一道呵斥,這邊的四人都在訝異為什么他態度驟變,突然聽到窸窣聲音,仿佛衣帶摩擦,頓時明了,四人的臉不禁黑下來,沒想到居然會旁聽一場活春宮。 似乎是清冷那男子不肯就范,有什么東西撞上桌子,活潑那男子發出一聲悶哼。 四人又面色稍霽,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活潑男子不過是一廂情愿,四人心里都平衡了一些。 他們以為那清冷男子會奪門而去,或者活潑那男子會被趕走,誰知那活潑男子幾句喁喁私語后,那清冷男子便沒再發作了,四人臉色又沉了些,看來不過欲拒還迎,閨房情趣! 甚至過一會后,那活潑男子開始給清冷男子彈琴賠罪。 金玉般的琴聲響起,悠揚穿透木墻傳到眾人耳中,北冥道:“這男子靈力雖不高,琴藝倒是不錯?!?/br> 另外三人聽他這樣說,才發現大家都在關注隔壁房的直播。 扶搖從小在皇室耳濡目染,對琴樂亦有所了解,他稱贊道:“這男子指法高雅,是不俗之人?!?/br> 南魚也是不知道扶摶的琴彈得這么好,撐著臉頰說道:“我只以為二皇子會風花雪月呢?!?/br> 扶摶對南魚討好一笑,說:“仙君若是與扶摶多些相處,扶摶還有許多秘密等仙君發現呢?!?/br> “仙君,來?!狈鰮簧焓謱⒛萧~拉到自己身上,南魚猝不及防被抱,手在琴弦上一摁,沉重難聽的琴聲頓時穿透了木墻。 對面四人好奇,又出現了什么狀況? 琴聲中斷,似有幾聲爭吵,他們以為這次二人總該決裂,卻沒多久后,便聽到笨拙一些、嘈雜一些的琴聲再度響起。 哦,原來他們已經四手同奏了么? 那么剛才那兩聲爭吵,不就是活潑男子強行將冷淡男子抱入懷中所引起的掙扎? 原來彈琴是假,抱人才是真! 對面兩人已經抱上了,扶搖看了看這邊坐立不同的四人,一陣空虛浮上心頭,他對翼若說:“翼若,我好想師尊……” 翼若罵他:“要不是你,我們現在需要在這里聽人墻角?” 扶搖嘟起嘴,眼中噙滿淚水。 對面的琴聲逐漸變了調,清揚的雅樂節奏加快,琴聲急促有挑逗之感,變成了令人心迷神醉的yin靡樂曲。 樂聲中摻雜了靈力,使對面氣氛越加灼熱,亦挑逗了這邊四個人的神經。 樂曲不是法術兵器,縱使這邊四人修為高強也不能抵擋聲樂入耳,除非用靈力抵擋,但是誰這么做不就表示自己受了干擾么? 他們端坐著,臉越來越沉,甚至有些隱隱發黑。 不擅長忍耐的翼若攥著拳頭沉聲道:“他們最好不要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地方做些什么不合時宜的事情!” 扶搖雖然坐立難安還是要辨:“人家情投意合你也要管?” 北冥和絕云看起來則是像是不受干擾一樣,沒有參與討論。 旁邊的音樂終于停了,翼若說:“我倒想知道,他們還能折騰出什么花樣來?!本吐牭脚榈囊宦?,那兩人居然壓到墻上來了,而且還是正對著他們的那一面。 翼若將杯子捏個粉碎,另外三人的臉色也徹底黑了。 任誰等人等著等著突然聽到對面有人開房,還各種玩法各種聲音,甚至壓到自己面前來了都會不爽,而且還是在自己情路坎坷的時候見證別人的濃情蜜意,就更讓人膈應了! 有節奏地砰砰砰響了幾聲,是什么情況他們已經不想去想了。 南魚躲著扶摶的吻,說:“你給我收斂?!?/br> 扶摶嬌笑道:“仙君既然同意和扶摶相見,不就知道扶摶會做這些么?” 南魚冷笑道:“我同意和你見面,卻沒讓你肆意妄為?!?/br> 扶摶用臉蹭蹭南魚的手背,像貓一樣撒嬌道:“知道了,仙君陪扶摶約會,扶摶給仙君赤華湯浴穩固胎元,而且不能觸碰仙君的底線,不過仙君,你真的是因為赤華湯浴才和扶摶見面的么?” 扶摶看一眼前面隔音效果不太好的木墻,了然地笑笑,在南魚耳邊輕聲問:“難道不是,為了給某些人一點教訓么?” 南魚看著扶摶的眼睛,雖然比翼若遜色,卻非常通透,他知道瞞不過扶摶,余光瞥一眼隔壁,也在扶摶耳邊道:“既然你知道,就做好一點,別讓我失望?!?/br> 扶摶眼角一彎,“當然?!?/br> 他在南魚頸間舔了舔,南魚皺眉道:“別逾界?!?/br> “知道,但是可以弄出大聲音大動作對吧?仙君?!狈鰮粡埧谠谀萧~脖頸上咬住,南魚忍不住嗯哼了一聲。 這道千回百轉的呻.吟徹底擊潰了隔壁的耐性,翼若站起來說:“吵死了,我這就把他們丟出去!” 北冥無奈道:“你又想惹南南生氣?” 絕云冷冷道:“別給我們惹麻煩?!?/br> 扶搖也勸道:“翼若,還是不要吧,等下師尊知道你欺負別人又要生氣?!?/br> 對面又傳來幾道聲音,似是正入佳境,還忘情地打碎了不少東西,砰砰響地,光是聽著就覺得場面十分激烈,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混賬!”翼若怒道,“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噼里啪啦的!” 也不知道隔壁是怎么玩的,動作大得不得了,一直都有聲音響起,一陣陣高低起伏,讓人想忽視都做不到,四人的耳膜不斷受著刺激,整整聽了半宿,聽完他們像刑滿釋放一樣,可是又完全開心不起來,要等的人沒等到,不甘心走,于是等南魚硬生生等完了剩下的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