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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跋道:“這是現實中的雁門,我曾經去過一次?!?/br> 唧唧總覺得哪里奇怪,卻又說不出來,他同眼前的姑娘們交流:“你們是我栽種的格桑,那你們為什么不想發芽呢?” “呃……”幾個小家伙面面相覷。 第一個說:“娘親說不能發芽!” 第二個說:“我們是最靠近幸福的花,我們需要感受到幸福!” 第三個說:“娘親說有緣自會發芽?!?/br> 第四個哭唧唧:“嗚嗚嗚我睡太久,忘了唔!” 然后一群小朋友圍繞著兩個人轉圈圈。 “我們迎風而生,我們向陽而開??萃龆殉晌覀兊暮」?,我們在死亡中開出幸福?!?/br> 唧唧撫摸他們的頭,溫柔地說:“你們能繼續開出幸福的花朵嗎?” 小朋友們瞪著大眼睛,一個接一個上來嗅了一下,突然一個個上前抱住了他:“娘親!” 唧唧:“……!” 唧唧撥開一個又上來一個:“我不是你們娘親,我是個男的!你們清醒一點!” 格桑們很傷心:“感受不到幸福了,不想開了?!?/br> 巽跋已經撂膀子想揍花了,唧唧不得不一個個哄過去:“那要怎么樣才能感受到幸福呢?” 第一個說:“醬紫!” 第一個親了一口第二個。 唧唧:“?。?!” 第二個睜著眼睛:“快樂傳遞!” 第二個親了一口第三個。 唧唧:…… 唧唧道:“你們要我親你們嗎?” 格桑們齊刷刷搖頭,然后伸出白嫩的手指,齊齊指向了一旁黑臉站著的巽跋,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是他!” 不曉得為何,看著它們可可愛愛的模樣,唧唧卻覺得她們挺壞心眼的。 巽跋臉色果然更黑,他負手而立,整個人如一根青竹。他極為忍耐,牙齒緊緊咬住,背后的手捏成拳頭,指節都發白了,眉心處心魔印記淺淺一道紅痕,他喉嚨沙啞得厲害:“哥,無妨的,魂焰火更重要……” 唧唧同他不一樣。他心思干凈,沒想太多,雖說同男人接個吻有些膈應,但也沒有想太多,自覺有為了修行獻身。他逐漸走近巽跋,殊不知他每近一步,巽跋的心魔印記便往皮膚內刺入半厘,明明只走了幾步,卻像是走了幾個月那樣漫長。 唧唧身高不如巽跋,他伸手勾住巽跋脖子,引得他修長的身子往下彎,唧唧踮起腳尖,閉上眼,輕輕吻在巽跋唇上。 一瞬,心魔印記變成血紅。 巽跋濕潤眼瞳看著緊閉著眼睛的唧唧,他極力克制才沒有讓自己不受控制的繼續下去。 他心頭轟然,苦海翻滾,柔弱的樹苗拔地而起,長出參天大樹來。 無論開出什么花,巽跋都覺得。 完了。 翌日,巽跋有頂著濕潤的床單黑著臉起了床。推開窗,屋外一樹繁花盡落,他抬眸望向對面,唧唧抱著個長出幼苗的花盆,靠在床邊曬太陽。 格桑,發芽了。 第24章 格桑發芽了,這件大事情很快席卷了整個滄海一書。 在唧唧看來,不過是一件只值得高興一會兒的小事,但可能是因為格桑之前名字上頂著一個“滅絕”,引得無數人都來參觀。 而格桑本身嬌貴,又因為剛從土里出來,唧唧生怕她適應不了,蔫了壞了,書先生來的時候唧唧還是非常歡迎的,但后頭人越來越多,唧唧一個頭兩個大,想了個辦法,讓黑面神巽跋擱門口一站。 這下子好了。 沒人敢上前來看敲門,但偷偷看巽跋的人卻不少,清一色女修士。每每穿著各色衣服的女修在院外頭張望,就跟掛了一片彩色窗簾似的。 小辣椒終于受不了了,提著自己火紅長鞭往那里一站,氣勢洶洶。 “你們這些人呢,什么眼光?木頭樁子也喜歡!”小辣椒翻著白眼瞧木頭樁子,木頭樁子挺直腰桿,負手而立,淡色的唇緊抿著,彎出一個極其克制的弧度,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俊逸深沉,帥氣卻不放縱。 小辣椒怔了怔,像是頭一回認識個人,然后她吐了。 結結實實吐了一回,她終于清醒了。 巽跋,倒長了個好模樣。 如詩如畫,能用浩浩蕩蕩字眼夸很久那種。就算是放在一眾清秀修仙弟子當中,也是數得出來的俊逸。 她皺眉,好奇看了眼巽跋——那人深沉眼瞳中倒影著遠處忙碌的純白身影。 嘖,是個戀姐的。 小辣椒還是那個小辣椒,冷叱一聲,揚長而去。七彩窗簾倒是一致整齊,第二日換了白窗簾,連手絹都換了白的,乍眼看過去,白茫茫一片撒著青的蔥、銀的魚、紅的蟹,好不好看不知道,倒是挺好吃的。 在格桑發芽的第三日,巽跋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片粉白淺紫的花叢里頭,對唧唧無比放肆。 唧唧緋紅臉頰,咬著唇爆粗口:“你這個小兔崽子!” 花枝亂顫,一片片格桑被壓倒。 巽跋親昵靠在他胸前,嘆了口氣。 …… 那邊唧唧也做了個夢,夢到古樸的樊城開滿了幽冥浮屠,身著鎧甲的將軍身上印著楓葉,他手垂下的地方,一朵半殘的幽冥浮屠顫巍巍貼著他,上下動了動。 破敗的樊城中,無一人生還,只有殘破旌旗和黑灰色狼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