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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神色卻有所顧忌,低聲道:“太后娘娘之前不是不贊成豫王娶貴女?譚姑娘雖是嫡次女,好歹是皇后的meimei,背后又有譚閣老,她若嫁給豫王,豈不是更讓您頭疼?” 太后忌憚的可不止是豫王,因不喜皇后,她對太子的感官也很是一般,幾個皇子,因大皇子最像皇上,又是長子,她最偏疼的其實是大皇子,因皇上屬意太子,她才沒插手皇子之爭。 之前聽說皇后有意將譚月影嫁給豫王時,她還不高興了一段時間,如今想法卻是變了。因嬤嬤是她的心 腹,她也沒隱瞞什么,直接道:“我就算給他們賜了婚,譚月影能不能得寵還不好說,若是不得寵,見她受了冷落,譚府眾人肯定不高興,皇后雖謹慎,對這個meimei卻是真寵,未必不會為她出謀劃策,她與梁依童若對上,不論誰出事,豫王都難辭其咎,武興侯府和譚府都不是好打發的,真到這一步,豫王也有得忙了?!?/br> 嬤嬤總覺得此舉不妥,畢竟,譚月影是千嬌百寵著長大的,譚府未必愿意讓她給豫王當側妃,就算她自個愿意,太后若是真賜了婚,譚府未必不怪罪太后。 清楚太后一貫執拗,嬤嬤也沒再勸,只是道:“豫王位高權重,確實令人頭疼,太后娘娘也是為皇上cao碎了心,此次去行宮,他肯定應允?!?/br> 太后是皇上的生母,確實是為他cao碎了心,雖然她有時過于鉆牛角尖,皇上卻也清楚她是為了他好,他也是個孝順的,她的一些小要求,他能應下的,基本都應了下來。 見她這幾日郁郁寡歡,皇上本就有意讓她去皇家園林散散心,見她自個提了出來,他卻長了個心眼,總覺得她這次吃了癟,說不得會刁難豫王妃。 他想了想,讓人給豫王遞了個消息,將太后想帶命婦去泡溫泉的事給豫王說了一下,去不去,都由他自個決定。 豫王收到皇上的消息時,便明白了皇上的擔憂。 這些年太后始終致力于給他添堵,不管成不成功,她逮著機會都會胡來一番,若非看在皇上的面子,豫王早對她出手了。 清楚她這場行宮之舉,必然來者不善,豫王以梁依童身體不適為由,命人去宮里請了太醫。 得知皇上應允后,太后就讓人擬了懿旨,正想讓人往豫王府走一趟時,她就收到了豫王府請了太醫的消息。 太后眉頭蹙了蹙頭,左右掃了一眼,只覺得慈寧宮肯定有豫王的眼線,她才剛提出想讓豫王妃跟著一道去泡溫泉,懿旨還沒下達,她就傳來了身體不適的消息,哪有那么巧? 清楚她必然在裝病,太后不由有些惱,冷聲道:“好個豫王妃,為了逃脫此行,竟然裝病,李夫人,你親自往豫王府走一趟,帶著哀家的懿旨過去,替哀家好生瞧瞧她究竟哪里不適,若敢欺 瞞,當場治罪!” 李夫人是太后身邊的醫女,伺候太后多年,醫術了得,很得太后敬重,聞言,她恭敬地應了下來,“臣女遵命?!?/br> 李夫人便帶著懿旨去了豫王府。 此時,梁依童才剛給花兒澆完水,剛將花灑放下,就見豫王來了清幽堂,梁依童彎了彎唇,小跑到了他跟前,“王爺不是要處理公務嗎?怎么跑來了?我還想著澆完水再去找你呢?!?/br> 如今依然是她給他研墨,紅袖添香,別有一番趣味,見她手上有些臟,豫王也沒急著說正事,他從懷中將她的帕子取了出來,給她擦了擦手。 梁依童這才發現手上沾了一些水,因碰到了葉子,葉子上又有些臟,白皙的手上便有了一點臟污。 豫王:“多大人了,還這么不注意?” 她吐了吐舌,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乖乖讓她擦了擦,雪梅見狀已經打了盆水,連忙濕了布巾,遞了過來。 豫王接住又給她擦了擦,旁的丫鬟早就見慣不慣了,畢竟這只是擦手而已,他們尚未成親時,她們就曾瞧見王爺跪在地上給她穿鞋襪呢,比起那些,擦手什么的,簡直不值一提。 豫王給她擦手時,她眼中溢滿了笑,見丫鬟退下后,才彎了彎唇,道:“王爺這么寵我,也不怕我恃寵而驕?!?/br> 豫王倒是巴不得她恃寵而驕,然而小姑娘太乖了,凡事都為他著想,也就在床上,他折騰得狠時,才難哄一些。 他悠悠道:“都還不曾恃寵而驕,看來寵得還不夠?!?/br> 見他俊美的臉上帶了笑,梁依童也沒控制住唇邊的笑,她彎了彎唇,“你再寵下去,很快就能瞧見了,到時可別怪我?!?/br> 小姑娘狡黠的模樣格外動人,豫王心中動了動,想到正事,才斂了心神,道:“我過來是有事跟你說,走吧,先回寢室?!?/br> 梁依童眨了眨眼,倒也乖乖被他牽了進去,豫王道:“太后想帶你去泡溫泉,說是給你們恩寵,這幾日她都有些氣不順,說不準是想借此機會刁難你,我剛剛讓人喊了太醫,傳出了你生病的消息,倒要委屈你一下了,一會兒需要裝一下病?!?/br> 清楚豫王是不想讓她過去,梁依童便點了點頭,“這有何委屈的?太醫要到了?” “嗯,很快就到了,你只需臥床即可,這位陳太醫很是識趣,不會亂說的?!?/br> 梁依童點了點頭,笑道:“這點小事,哪里值得王爺特意跑一趟,派蕭岺給我說一下不就得了?” 豫王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半天沒見你過去,我過來瞧你,反倒成了我的不是?良心喂狗了?嗯?還是說,才剛成親沒多久,就懈怠到懶得去我跟前晃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