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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外面一直聽著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段詠舟哪里有心思看書,見郁黛出來,立刻扔下拿反了的書,抬眼看向她,這一看,段詠舟忍不住就笑了,“遮什么啊,你全身哪里我沒見過的?” 不僅全都見過,還摸過,親過,不止一次。 郁黛懶得理他,加快速度往衣柜那邊走,伸手剛準備打開柜子,背后就被一具火熱的身體緊貼住。 剛洗完澡的郁黛全身透著水汽和好聞的水蜜桃香氣,引得段詠舟心馳神往,他低頭在郁黛的肩膀上一點點親著,依然是四年前最喜歡跟她玩的游戲。 段詠舟靠近的第一秒,郁黛裸露的皮膚便冒出很多小顆粒,再等他親在自己身上,顆粒越來越多,郁黛更不敢動了。 三年在一起的時光足夠郁黛了解他,這會兒他心里不定多么期待她反抗一下,他順勢就解開了她的浴巾,典型“你越掙扎他越興奮”的類型,所以,她不能讓他得逞。 “強迫一個已婚的女人,段總覺得有意思嗎?”郁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力護住胸前的浴巾,試圖用任何可行的方法,讓段詠舟遠離自己。 “已婚?” 段詠舟饒有興致地咀嚼這兩個字,問她:“你跟誰結的婚?姓誰名誰?既然你結了婚,為什么這幾年一直跟你mama和繼父住在景安路115號?哦,你mama,也就是我岳母叫江晶,你繼父是叫肖寶安吧?” 郁黛被段詠舟連串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居然調查我?” 段詠舟趁郁黛愣神的功夫,攔腰將她抱起,徑直往床邊走。 郁黛全身什么都沒穿,就只裹著一層薄薄的浴巾,因此,被段詠舟抱起的時候,根本不敢亂動,生怕自己走了光,最后只能拿眼睛譴責他。 段詠舟笑看著懷里的郁黛,壓根不把她的瞪眼放在眼里,將她平放在床上后,順勢壓了上去。 “不調查你,怎么會知道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又怎么會知道,你一直為我守身如玉?” 話一說完,段詠舟低頭想親郁黛,此時的郁黛,早就被段詠舟的話驚得有些心慌,也顧不得走不走光,伸出手就推拒段詠舟,但這點力氣在段詠舟眼中根本不是事,他輕而易舉地將郁黛兩只手撐在兩邊。 此時的郁黛仿佛就是砧板上的rou,毫無招架之力,她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你守身如玉?你要不要臉???” 他既然能查到她這些年住的地方,那么小熊的出生時間也不是什么問題了,再對照懷孕時間,很容易猜到小熊是那個騙他打掉的孩子,再則,這段時間他一直跟小熊在一起,他若有心,拿小熊一根頭發去做鑒定,并不難。 這些有現實依據的事不好反駁就算了,但他憑什么紅口白牙地污蔑她不戀愛不結婚的原因是他!簡直無恥! “難道不是嗎?我不信,我要好好檢驗一下~” 話音一落,段詠舟低頭用嘴含著浴巾的邊緣將它拉開。 在這個過程中,段詠舟興趣盎然的樣子仿佛在拆禮物,但不緊不慢的速度又像鈍刀子割rou,故意折磨人。 郁黛簡直想罵人,但良好的教養又讓她罵不出來,四肢被鉗制住,只能試圖用眼睛里的怒火逼退段詠舟。 但顯然,怒火并不是三味真火,對段詠舟壓根產生不了任何傷害。 沒過一會兒,浴巾全部被攤開,郁黛不著一縷地呈現在了段詠舟眼前。 到了這一步,郁黛奇跡般地平靜下來,也懶得跟他廢話,頗有一種“掙扎也沒用,反正就這樣了,還不如躺平享受”的悲壯感。 段詠舟抬頭看向郁黛,只見她閉著眼睛,嘴唇抿得緊緊的,好像做好了舍生取義決定,等著“上刑”,段詠舟忍不住笑出了聲,低頭吻她的唇,故意把話說得十分黃/暴。 “我知道你已經四年沒有X生活了,別緊張,放輕松,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郁黛覺得自己腦袋上已經氣出了一頭的包,她睜開眼睛看了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眼,毫不示弱地挑釁回去:“那就讓我看看你在四年里,爛技術有沒有長進!” 段詠舟戲謔地看她:“所以,你其實還是挺期待的吧?那如你所愿!” 這話明著在說郁黛,段詠舟自己又何曾不是期待了四年,此時的他早就忍無可忍,所以,無需再忍。 郁黛再次閉上眼睛,不想看他,但周身的感覺卻十分的清晰。 段詠舟似乎并不急,從她的唇開始,一路留下濕/噠/噠的吻,直到停在腹部的傷口上。 “這里,是不是很痛?” 郁黛不說話,三年之前生小熊時留下的剖腹產傷口,早就愈合,甚至連疤痕都很淺了,怎么可能還會痛? 但段詠舟仿佛覺得她還在疼,一直小心地吻著傷口以及周圍,態度虔誠,似在安撫,又像在懺悔。 正當郁黛以為他會親到天荒地老時,段詠舟卻突然曲起她的腿,并且繼續一點點往下。 郁黛的呼吸變得急促,指尖忍不住緊扣身下的床單——此時的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的手是什么時候被放開的了,最后,臉上飛起紅霞的郁黛難/忍地低呼出聲,渾身一抖... 四年前沒做完的事,終于續上了,心滿意足的段詠舟抬頭看著郁黛的臉,忍不住調/戲道:“你想象中的老公,會這樣疼愛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