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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早早的起來,盡量表現得不那么殷勤。 溫秀瞥了她一眼,吃了口她早起做好的飯菜。 “味道不錯?!?/br> 阮靈咳了咳,“最近嗓子有點不舒服,去買了藥?!?/br> 溫秀關切道:“現在好點了嗎?” 阮靈點點頭:“已經好多了,想著很久沒給你做過飯了,今天買了菜給你做,你晚上幾點下班???” “五點?!?/br> 溫秀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去上班了?!?/br> 阮靈“嗯”了聲,“中午要記得午休?!?/br> 等溫秀去上班后,她把東西拿出來,思考著怎么用。 情趣的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溫秀的這顆聰明腦袋瓜子,可不能讓藥給藥傻了。 她還怕疼。 阮靈挑挑揀揀,最終把這個掀了,那個掀開了。 這個不合適,那個也不合適。 她捏著那一小包。 然后放在兜里,去不遠處的超市買菜。 “大蝦,豆腐,還有紅酒來個燭光晚餐?!?/br> 阮靈在超市買了一大包,拎著回家后開始洗刷刷。 其實這里跟溫秀意識里構建的那個世界,除了科技發達了,基本的生活,加上了飽腹的營養液,其他都沒什么大的變動。 可能是出行簡單了安全了。 也許更多的是更多的人,過上了比以往更好的日子。 做飯依舊。 阮靈好久沒做過了,有點手生。 她這次在炒菜的時候先嘗了嘗味道,才再打算加不加佐料。 民以食為天,怎么也得讓溫秀吃飽喝足了,再進行飯后運動。 她輕哼著小歌,心情很愉快,已經在腦子里想著,如何讓溫秀這樣那樣,反正全是不能寫的黃色廢料。 說起來,她倆倒是好久沒有負距離接觸過了。 溫秀其他地方淡漠,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重欲。 能忍著這么久沒動,肯定是顧慮著什么。 阮靈好久沒吃到rou,心欠欠的。 她決定主動出擊。 下班五點果然很準時。 阮靈聽見門鈴在響,看了看手機。 五點二十。 估計在路上耽擱了。 門鈴還在響,顯然是不想自己拿鑰匙開,阮靈穿著拖鞋往外走時,還納悶有鑰匙不開,好端端的。 結果一開門,溫秀手里拿著兩瓶紅酒,朝她舉了舉:“燭光晚餐沒有紅酒怎么行?” 紅酒這事兒阮靈一直避開。 想到當初在她意識里,還故意倒給她刺激她,回來后又是想想還挺后悔的。 紅酒在燭光晚餐里,是必不可少的。 阮靈今天去超市的時候并沒有買。 她買了調好的雞尾酒。 溫秀拎著紅酒走進來,朝她淺淺笑了笑:“那只是個無傷大雅的故事,喜歡喝紅酒,我倆就一起喝?!?/br> 阮靈面對著她,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感動也好,放松也好。 反正開心就完事了。 她準備好了一大桌,在靠近陽臺那擺了桌子。 雖然現在的高科技發達,想看什么都能在光腦中呈現,但很多時候,人們只需要靜靜的偏頭,看向窗外的江景,漂浮的云彩和流動的水流,就已經能產生出歲月靜好的溫馨感。 阮靈點上了蠟燭。 悠悠火光,昏黃溫暖的光線,將兩個人的臉都照耀得如同舊世界的油畫一般。 阮靈拿著一瓶紅酒,笑語盈盈:“我現在去拿杯子,你等等啊?!?/br> 溫秀點頭,“把燈開著,黑?!?/br> “我知道啦?!?/br> 阮靈走到廚房,從兜里掏出一小包藥,猶猶豫豫的灑在了酒杯里,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覺得這樣一點也沒有水rujiao融的真正感覺,還不如床上過招,誰贏了誰就是老大。 她把杯子隨意的清洗了下,才拿出去。 打開紅酒,倒了兩杯小半杯:“來,站起來?!?/br> “祝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溫秀蹙了蹙眉梢:“這感覺有點像合作商……” “哎呀你想那么多干嘛,我就是隨口一說?!?/br> “你覺得不行,你說?!?/br> 溫秀朝她碰杯,“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移?!?/br> 阮靈:“……” 她滿臉冷漠的聽她念完一首詩。 “你還是個老師呢?!?/br> 溫秀嘆息道,“怎么感覺我才是那個老師?” 阮靈喝了口紅酒,忍不住嗶嗶:“你是!” “當初誰讓我念那些詩的?要不要我給你現場來兩首???” “不用了?!?/br> 阮靈氣哼哼道:“當初你可真好狠的心?!?/br> 溫秀說:“那我跟你說抱歉?!?/br> “算了,都過去了,來來來,喝酒吧?!?/br> 阮靈,“紅酒美容養顏,記得多喝點,不然將來天天對著智腦,老的快,輻射大,然后一走出去,別人都不會覺得我倆是愛人,只會覺得,你是我老媽子?!?/br> 溫秀:“你好毒啊?!?/br> “彼此彼此!” 兩人推杯換盞,溫秀說有點困了。 她吃著飯吃著吃著,沒忍住趴在桌子上,眼睛閉上,呼吸沉穩。 阮靈:“……” 不是吧,她都洗了杯子。 藥效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