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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了口氣,冷靜道:“想吃rou就別裝傻 ,考不上大學你就去搬磚,就去跟你媽說找個好男人嫁了,反正也不缺錢花?!?/br> 阮靈悚然一驚。 這一周多慘無人道的折磨,差點讓她忘了自己來這里的任務,就是給面前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的表妹介紹對象??! 能被她媽左右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最接近溫秀表妹的路子,已經被她自己堵得還剩眼前的最后一條。 溫秀看了她左手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很淺的笑意。 “明天我帶你去拆石膏,差不多就行了,想吃rou就好好學習?!?/br> 阮靈含淚點頭。 看來這一招走不通,歪門邪道果然不行。 她走了,走之前貼心的關上房門。 溫秀吸了口氣,覺得手心隱隱發疼,抬起來一看,發覺自己在毫不知覺的情況下,指甲竟陷進了rou里,現在才開始有疼意。 她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酒精和棉簽,輕輕擦了下沁出來的血跡。 有點不明白自己這是什么情況。 忍住不揍那個妄想利用小心思來求饒的姑娘? 還是…… 溫秀眼底晦澀一閃而逝。 第二天阮靈要去拆石膏,今天時間自由安排隨便用。 這一周以來她脖子上掛著繃帶,寫字做題非常不方便。 去了醫院,醫生說:“恢復的不錯?!?/br> 沒過一會兒,成功拆掉石膏,阮靈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趁著路飛飛不在,她想偷溜去吃點好吃的。 溫秀這次沒阻攔。 有時候逼得太緊,容易逆反。 一旦得償所愿,在接下來又要重新回到嘴巴淡出鳥的時候,那做什么事必定事半功倍。 路飛飛是她以前認識的一個學姐的mama,學姐現在在普華永道那邊上班,聽說她要找一個老師,極力推薦自己老媽。 她mama在高考押題上也是一個不俗的人物。 有幾年曾受邀參加出題工作,對于怎么教學生經驗豐富頗有心得。 溫秀一點也不懷疑對方能把阮靈這個刺頭教好。 手段并不激烈,溫水煮青蛙。 很合適。 阮靈跟出籠的鳥兒開心的找食去了。 今天她都可以肆無忌憚的玩耍。 在飽餐一頓的同時,忙里偷閑的給覃文昊小跟班打電話問貓貓狗狗照顧得怎么樣。 覃 文昊嘆氣:“你家二哈沒救了,趁你不在家把家里搞得亂糟糟的,還好你不在到時候發火揍它,它估計承受不住你一錘?!?/br> 阮靈喝口水,大方道:“沒事隨它躁,我現在有錢換了?!?/br> 之前溫秀打錢一分不少的打在了卡上。 最近她走路都是帶風的。 只是沒地方花出去。 又聊了聊覃文昊最近的近況。 覃文昊說:“你都在努力我還有什么理由不奮斗呢,我爸前幾天召喚我回去跪了搓衣板,我哭了好一場他沒理我,說如果我繼續這樣造作下去,將來遺產繼承少三分之二,讓我考慮?!?/br> 他沉重道:“出于對金錢的看中,我打算奮起直追了?!?/br> “阿三二狗他們呢?” 覃文昊:“他們那,智商有限,以后我發達回家繼承家產了,讓他們來公司掛個牌交五險一金,現在送外賣也挺掙錢的,也不怕到時候年紀上去沒退休工資?!?/br> 阮靈笑了笑:“你倒是講義氣?!?/br> 覃文昊:“為朋友兩肋插刀?!?/br> “為女人插朋友兩刀?!?/br> 覃文昊鄭重道:“嚴重了!” 阮靈哈哈笑出豬叫。 溫秀瞥了她一眼,立馬收?。骸跋葤炝斯?,以后再聊?!?/br> 下午回去,阮靈洗了個澡。 路飛飛又給她發了兩張紙質卷子,因為她發現之前在電腦上做題,阮靈直接跑去打游戲了。 以史為鑒,她從那天起,不再讓阮靈碰電腦,手機早晚收著,只有晚上休息才能玩一會兒。 阮靈摸了摸頭,感覺頭發又少了兩根。 路飛飛這周有事,把計劃是交給溫秀的,也就是說這一周的時間,都是由溫秀來布置任務。 阮靈做的那兩套數學卷子,上交給溫秀時,溫秀正在書房寫東西。 阮靈瞄了一眼,是入黨申請書。 根紅苗正。 “放在那我帶會檢查?!币驗檫@周是溫秀親自安排,她于是把工作放在了家里,偶爾有緊急情況,秘書會親自上門。 阮靈開開心心的跑了。 她發現溫秀和路飛飛比起來,簡直就像天使,從來不管她玩游戲,趁著這周有時間她需要好好玩一番,順便再跟溫秀培養一下‘師生感情’。 溫秀忙完了工作,拿過阮靈寫的題。 經過這么幾 次敲打,阮靈終于能正常答題了。 數學卷一共一百五十分的題,路飛飛兩套試卷都加了一兩道附加題,有些超綱,部分是大學才會學到的。 溫秀先是看了第一張對了答案,剛剛及格。第二張,及格多幾分。 不過第二張,阮靈把后面的一道附加題給寫對了。 附加題有點眼熟…… 上面字跡潦草得辣眼睛。 溫秀看了解題過程,眼神微變。 ——這解題過程,幾乎跟以前前女友在大學時,見她解不出來,親自霍霍筆,把解題思路以及每一步的算式,寫在了練習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