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只一次
宴會結束后,有的人回去,有的人在酒店住下。而喬家作為嚴家的親家,自然被邀請去嚴家大宅里。 站在主宅外,喬萌萌就稍稍有被這幢似城堡的別墅給驚到,打開門往里邊走,她差點被四周裝潢迷了眼。 “老家伙,你的品味還是那么庸俗?!眴虪敔攽黄饑览蠣斪觼?,還真不嘴軟,不管有的沒的。 嚴老爺子氣得抖了抖胡子:“那是你沒眼光!這叫氣派!” “好了,爸!今天大家都累了,難得高興的日子,少說兩句!”嚴父出聲制止這場有可能發展成相互間斗嘴到沒完沒了的鬧劇。 嚴老爺子沒好氣的翻他一個白眼,懶得搭理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傻大兒,對喬爺爺揚眉:“興國,下棋走不走?” 喬爺爺眉峰微動,“老……老耀,行啊,不過當年你棋藝就不好,小心被虐哭?!?/br> “士別多年,我定殺你個片甲不留!” 于是,倆家爺爺就這樣,相互罵罵咧咧的丟下一眾后輩看著這對老冤家老兄弟,消失在嚴老爺子的專屬茶室前。 嚴父扶額,吩咐管家帶幾個孩子去安排好的房間的房間后,再叫嚴程煜去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喬萌萌他們。一是因為同為小輩,更能打成一片,他和自己的妻子在場只會讓孩子們放不開,二是欲讓兩兄弟好好的認識,雖然夫妻倆也很想再親近親近失而復得的長子,但培養感情這種事,確實無法cao之過急??倸w是找回來了,來日方長。 *** 嚴程煜小嚴澈兩歲,還是在念初二的年紀,卻意外的有些少年老成。如果當初他不知道嚴澈的事情,可能如今也會長成一個乖張意氣風發的少年吧?而不是整日陰沉沉,故作穩重。 其實他一點都不擅長懂事,但意外讓他被迫懂事。 而現在,當他站在這個被自己從小念到大的哥哥面前,站在這個讓自己向往的哥哥面前,倒是有些局促無措,顯露出些許被藏起來的孩子氣。 他其實很想和哥哥說話,他還曾幻想過,自己的哥哥究竟是何模樣?在了解到嚴澈的過去時,他心疼,他狂怒。在清楚嚴澈的功績成就后,他驕傲,仰慕。哥哥一詞仿佛充滿了血rou,在嚴程煜的心目中,逐漸豐滿高大起來。 在F.A.時,嚴程煜根本沒找著和嚴澈說話的機會,如今,他老爸把他丟進了機會里,他反倒顯得有些束手束腳。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終是端起了這個地方主人的架勢,走在喬萌萌他們四人前頭,做起了嚴府的向導。不過,在睡覺之前,都沒介紹完他們家就是了。 入夜,萬籟寂靜后,喬萌萌完全睡不著,也沒打算一個人睡。她抱著枕頭,親手親腳的打開嚴澈的房門,溜了進去。 嚴澈的房間還亮著,他就靠坐在床頭,手上捧著一本全外文的書籍,抬眸看著喬萌萌鉆進他的被窩里,便關燈合書,好像一直在等著她來似的。 他將喬萌萌摟在自己懷里,低首,欺上了她的紅唇。喬萌萌已經十分熟悉這樣的親熱,她配合的張嘴,任由他的舌頭闖入掠奪她甜美,攪弄,舔吮,吻得她舌根發麻。 與此同時,他摟著她腰身的那只手開始蠢蠢欲動,上下摩挲,另一只手早已輕車熟路的探入睡衣里,覆上一團柔軟,不輕不重附有技巧的揉捏起來。指尖停在乳尖上,或輕按,或揉捏,挑逗得喬萌萌心里泛癢,不安分的扭動過程中,有意無意的蹭到他下身。 須臾,沉睡在嚴澈兩腿間的巨龍直接蘇醒,隔著布料頂在她的花戶上。 感受到灼熱,喬萌萌下意識夾腿,嬌軀一顫。 她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床上,被親得暈暈乎乎,滿臉潮紅,媚眼如絲,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兩人分開唇時,拉斷了一條晶瑩的絲線,給此時此景更增添了幾分yin靡與情欲。喬萌萌不知何時,早就被拔了個精光,清冷的月光傾灑進室內,凝脂肌膚與皎皎月光交相輝映,美得令人窒息,宛若天賜神女落在嚴澈的眼底。 嚴澈吻上她的脖頸,胸前,腰腹……一路往下,虔誠的要命,就仿佛是神女大人唯一的信徒,永遠獻上他的身軀,他的心臟,他的忠誠。 吻所落過之處,都綻開了最妖艷的紅梅,又仙又欲,美不勝收。 漆黑的眸子微閃,情欲就猶如潮水,在眼底瘋狂翻滾。本因著今日多事,明日又要趕路,舟車勞頓,今晚是沒打算做的。但,一沾上喬萌萌,就仿佛是最上癮的毒藥,戒不掉,更不想戒掉,一發不可收拾。 “阿澈,明天還要回去?!币宦晪珊衾p綿的不像話,明明是推拒,卻又像是在邀請。 “只一次,”他低首俯在她耳邊,聲音因情欲而變得又低又啞,惑人的緊。灼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邊,仿佛一個著火源,一點即燃。 就在喬萌萌以為嚴澈要進來的時候,他突然剎住了車,然后從他來時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一盒藥。 “你生病了?”喬萌萌下意識擔心,因為之前也看到過他拿出這和藥,當時就想問來著,不過話還沒問出口就被嚴澈抓上床給cao忘了。 “是避孕藥,之前服用的差不多要失效了?!闭Z畢,他將一粒白色的藥片配合茶幾上的溫水吞服。 在華國,避孕的方式很多,男性的長期避孕藥早就數見不鮮,并且大力推崇,因為不僅無害,還是最有效的。不過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所以喬萌萌危險期時,嚴澈除了服用避孕藥,也會老老實實的帶上套子,雙重保障。 喬萌萌鬧了個大紅臉,心里暖成一片。 然后又一次,和嚴澈毫無阻隔的結合了。 “真緊,”嚴澈輕笑,發出一聲喟嘆,他將喬萌萌的一雙玉腿高抬在肩上,大手捏著她的細腰,配合抽送時的進出,讓roubang頂撞到最深處。 rou壁又緊又軟,在roubang不停的貫穿下,分泌出香糜的蜜液,包裹著它,讓人發狂。它深深的埋在濕漉漉的甬道里,抽送得更加順暢。 “都cao了那么久了,xue兒還是那么緊,”他那張薄唇不是在吃喬萌萌的嘴或奶兒,就是在說sao話,色氣的要命,“喬喬快說,是不是生來合著就該給被我cao,嗯?” 喬萌萌根本招架不住,最近嚴澈在床事上真的是會的不能再會了,時不時拋出這種羞人的問題,讓徹底沉溺在嚴澈編制的欲海里的她,下意識去附和:“是,嗯……喬喬生來就是被阿澈cao,只給阿澈cao,唔!” 語言,有時候是刺激感官的利器,而喬萌萌回應的色情話對于嚴澈來說,就是世上最濃烈的春藥,刺激的那根roubang又粗又硬,進出花xue是又快又狠,而rou瓣也早被摩擦地又紅又腫。 兩人的恥骨間,已是泥濘不堪,喬萌萌在嚴澈生猛的cao弄下,都不知去了多少次,全身上下都是他烙下的痕跡和味道。 “唔,大騙子,嗯,說好了……啊……就一次呢?”喬萌萌嬌喘吁吁,被那根堅挺撞得話都說不完整,蝕骨的快感吞噬著她所有思緒,“不行了,阿澈,啊……啊嗯……” “不行了還緊緊的吸著我,嗯?”說著,他身下抽送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一時間,斷續的粗喘和破碎不堪的嚶嚀,以及yin糜的恥骨相撞聲在整個室內回蕩,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