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
何彥聞言起身走到女孩面前拉著她的手,察覺到對方難得沒有絲毫反抗心中卻無半分喜悅,劍眉微蹙,臨走前看了眼一臉沒事人的左頌,祈瓷像是牽線娃娃,被男生帶進了廚房。 “左哥脾氣不好,你不要拒絕他?!?/br> 何彥看著女孩頸間的掐狠心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后怕,合作多年,他很清楚左頌是真的下了死手,只是不知最后為什么又放過了她。雖然有點心疼女孩,但他只是淡淡的叮囑了一句。 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祈瓷聞言垂著頭沒有應也沒反駁,她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竟天真的以為男生的‘喜歡’或許可以保命。 將受害者的安全寄希望于施暴者的慈悲,真是荒唐至極。 何彥也沒逼她非要給自己個回應,打開冰箱找出晚餐要用的食材,開始教她做飯,祈瓷隨手將左頌給她的‘毒藥’放在了灶臺上,粉色透亮的液體,看起來甜甜的。 何彥掃了眼灶臺上的小瓶子沒有多言,一邊洗菜一邊給她介紹晚餐的菜譜和做法。 祈瓷雖然沒有開口搭理男生但豎著耳朵聽得認真,她學東西一向很快,在男生的指點下,除了刀工和火候需要練習,做出來的東西還是可以入口的。 廚房里只有男生一個人在說話,好在女孩也在聽,雖然兩個人心里的隔閡已經有一片海那么廣,但至少看起來還算‘和諧’,而與此同時樓下的訓練場卻是充盈著粗暴的打斗聲。 “嘭——嘭嘭——” 兩個男人都赤手空拳沖著對方臉以外的部分賣力的攻擊,如鐵般強硬的拳頭每一下都落在對方的身體上,很快就兩敗俱傷。 “陸倦,你瘋了?!弊箜灪笸艘徊?,啐了一口血水,看著對面人不死不休的猩紅雙眸,心里罵了句臟話。陸倦的體能是出了名的變態,這么多年論單打獨斗就沒輸給過誰,只有何彥勉強能和他打個平手。 陸倦不理會他的‘求和’,上前利落的將人摔倒在地,掰著對方的胳膊用力一擰,只聽兩道清脆的‘咔嚓’聲。 左頌當即悶哼一聲,陸倦這才堪堪停戰,道:“下不為例?!?/br> . 餐桌上只有叁個人。 祈瓷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飯,脖子很疼,她只得把食物咬的盡可能碎然后慢慢的往下咽,饒是如此,每一次吞咽喉嚨都隱隱作疼。 左頌是在他們吃到一半的時候加入的,男人的左臂打了石膏,胳膊上多了很多下午沒有的擦傷,祈瓷只掃了一眼便低頭繼續吃飯。 對于那只差點掐死自己的手被人打斷了她只覺得報應不爽。 這一餐她只吃掉了叁分之一的食物便吃不下了,吞咽的痛苦遠遠超出了身體對食物的需求,但是她又不敢擅自停下,中午的時候她就被逼著吃了盤子里叁分之二的食物。 “吃飽了就去我房間休息?!焙迷陉懢爰皶r‘大發慈悲’的開口,祈瓷當即放下勺子,起身離開了餐桌。 何彥目送女孩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收回視線,質疑的目光投向了陸倦,開口問道,“陸哥,你什么意思?” “明天的訓練會繼續,你們現在可以選擇不教?!标懢氲拈_口。 何彥捏緊勺子,似乎是在猶豫,這時旁邊的左頌突然用叉子在盤子里劃出一道刺耳的響聲,咬牙切齒道,“沒吃過這么難吃的火腿?!闭f著將盤中剩下的火腿一片片全部送進了嘴里。 …… 四個房間門長得一模一樣,祈瓷不知道陸倦的房間是哪一個,卻記得另外兩個人的,剩下的房間二選一,她隨手推開了其中一間。 房間擺設簡單,打開燈是純白的設計,祈瓷飛快的掃了一眼看到了擺在書架中間的包,她果斷上前,包里的東西除了眼鏡被拿出來了其他都在。 祈瓷毫不猶豫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 這個月竟然就結束了,因為中間還有兩個H章,所以紀深大概還要一周才能回來,我盡量在紀深回來后加快劇情,感謝每天來看我的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