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刑
干澀,緊致。 陸倦只覺得命根子要被生生夾斷了,鉆心的疼。 他垂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孩痛苦至極的表情,理智和rou體剝離,毫不留情的機械擺腰,挺著被夾的腫疼的rou刃一遍又一遍的刺入她脆弱的內里。 “啊……” 壓抑安靜的客廳傳來一陣陣慘烈的rou體撞擊聲伴隨著女孩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吟。鮮紅的血混合著別的男人留在她身體內部的白濁緩緩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子上,觸目驚心。 這是一場兩個人的酷刑,就連施暴方也毫無快感可言。 “好疼,不要,不要,救救我……何彥,救救我——??!” 時間過得很慢,每一秒鐘都被疼痛無線拉長,不過短短半分鐘祈瓷便已經哭得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臉,淚眼朦朧間只覺得自己正被一頭食人的嗜血野獸殘忍凌遲,倒不如一刀劈了她給個痛快,而身上人也果然在她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時給了她一個痛快。 一分鐘的懲罰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長的所有人都失聲了。 . 祈瓷做了一個血紅血紅的夢。 她夢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打碎了然后被扔進了一片浮力很大的血海中,生不如死的在血海中漂泊,四肢百骸的血氣絲絲縷縷的消散著,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不想就這樣死去,她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這樣可憐的死去,不甘心……祈瓷猛的睜開眼睛。 白色的房頂中間吊著一盞滿天星,每一顆星星都溫柔的散發著暖白的光,視線下移是米色的飄窗,兩邊整整齊齊擺滿了書,中間錯落著幾個柔軟可愛的抱枕——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得救了嗎還是……她其實已經死了? 據說人死后生平事跡會像走馬燈一般播放一遍,她這是看到了自己的中學時代? 可房間并沒有動,沒有走馬燈,沒有紀錄片,這也不是她的房間,祈瓷謹慎而惶恐的屏住呼吸,想要通過呼吸聲判斷這房間里是否存在第二個人。 萬籟俱寂。仿佛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的安靜。 “鈴~鈴鈴~~ ”“鈴鈴鈴~~~” 她忍不住試探的動了動手指,突然一陣悅耳清脆的鈴鐺聲從手腕處蕩漾著傳來。她抬手便見自己的腕部不知何時掛上了一串素款的銀手鏈,鏈尾墜著兩顆圓圓的小鈴鐺,正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仿佛在歌舞。 祈瓷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腕,一時又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這手鏈是她中學時期的心愛之物,那時候總喜歡在身上掛點什么,屬這手鏈戴的時間最長,后來莫名其妙的遺失了,這么多年她便再也沒戴過腕飾。 無所謂非什么不可,只是習慣和懶惰罷了。 “咔——” 門把轉動的聲音像是惡魔在活動筋骨,祈瓷聞聲驚醒,如同驚弓之鳥般雙手捏緊了被角,木門并沒有因為她的緊張而被合上,視野中出現了一雙結實的大長腿。 —— 作為女主的親媽,一寫到暴力章我就很郁悶,不寫后面劇情就得改,哎,還是當后媽痛快 非常感謝大家的珍珠,本來打算這個月都不加更了,但我實在無法拒絕老讀者,所以老規矩安排上,明天珍珠滿30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