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斬殺三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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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日子以來,因為寧永峻一直與那三個十多歲的小美妾廝混,竟然不再前往秋月閣,無憂一直對自己父親無情的行徑懷有濃烈的怨恨。 雖然她一再打點管家,叫那些下人閉緊自己的嘴,不許他們私下妄議主人私隱,可是,風言風語還是還是傳到她的耳邊,說什么老爺有了新歡撇了舊愛不說,還每夜都要睡出新花樣,比如,一夜御兩女的睡法是三六九,然后三女同床的睡法更是天天有,不過這種花樣也已經不新鮮。 如今,他一個大老爺們,無論白日或夜晚,他更是脫得赤條條的,讓那三個小美妾用繩子捆綁著爬在身上戲耍,還美其名曰那是捆綁藝術,是閨房之樂! 無憂聽聞之后她的臉那叫一個guntang! 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投胎技術也太沒水準了,怎會投生碰上這樣毫無廉恥、毫無節cao的爹,想想該上哪找塊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無憂忿忿地想著,順手將袖中的短劍攏緊。 哼,反正今日就是要做個了斷,不能讓這股臟污之氣籠罩著這個家園。 一路上,花園中,小徑上,凡是見著她的家仆們雖然表面客氣著,可是那些猥瑣的,奇異的眼神看向她時,卻怎樣也掩飾不了。 看來,那些妖精不除去,這寧府就不叫寧府。 無憂加快步伐,奔向位處將軍府最西邊角落的臥云閣。 她輕手輕腳地穿墻而過,再悄無聲息地趴在主臥廂房窗前。 果不其然,在無憂眼底上演著的場景,與下人風傳的描述完全一致。 廂房內的地磚鋪著一面寬大的竹席,寧永峻赤身仰倒背對著窗前,似乎很受用地在閉目享受,任由三個小妖精赤著身子,在他身上爬來爬去的。 正面看去,其中兩個小妾拉著繩子分在寧永峻的左右兩側,那兩人正忙著給他捆綁,兩人胸前的紅果隨著她們手上動作微微抖動。 另一個小妾則趴在寧永峻的身上,俯下雙唇伸出丁香小舌,想要親他,卻被他笑著躲閃開,一直沒吻著。 無憂并未注意到這樣一個細節,她已經被那三個妖精的舉動氣得無語,她心下冷哼,這三個妖精除了面容還過得去,可身上并無傲人本錢,這種貨色居然敢出來勾引別人的父親! 這樣的場景讓無憂看得無名火起,屋內那三女一男若是都穿著衣服,那樣的戲耍,人們會以為那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在與三個少不更事的女兒玩過家家游戲。 可偏偏,他們都未著寸縷地玩著毫無節cao的游戲,這事,可不能讓他們繼續下去,從而敗壞寧府的聲譽。 那也是父親征戰一生得到的聲譽。 無憂感覺此時的心情,就像是在挽救失足少年般,內心充滿著責任感。 絕對不能讓自己父親的聲譽毀在那三個賤婢手上。 無憂站在窗前思考片刻,便提著短劍踹開房門。 與此同時,屋內的小妾則同時拉緊了手上的繩子,幼嫰的聲音充斥著狠戾: “寧永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中間一人見無憂奔了進來,立即從發上摘下金簪朝她飛射。 無憂偏頭接過簪子,迅速還以回擊。 那小妾以為自己射得準,不想自己的咽喉,瞬間便被那金簪無比尖銳的頭部刺入,無憂見黑血很快滲出,流過那小妾的前胸直至腹部腿間。 金簪有劇毒。 另外兩個小妾殺手則很專注地將手上的繩子越捆越緊,卻并未對寧永峻造成致命威脅,看他那樣子,一直閉目不動,老神在在的樣子。 還有,不知何時起,他竟然能用腳趾將外衫夾起蓋在身上! 他怎么還能動彈?難道他喝下的那些湯被他偷換? 那可是主人下了十足量的軟筋散,幾頭牛都能軟趴下去,怎么到了寧永峻這里毫無用處? 兩個小妾狐疑片刻,決定先一致對付無憂,先把她解決了再說。 兩人依然同時從發上取下金簪,無憂以為她們又要像方才那樣飛射而來,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可是那兩人卻叩動金簪上的小機關,金簪立即化身金絲,細細地向著無憂纏繞而來。 無憂從未見過這樣精巧的武器,一恍神,自己手中短劍被金絲繞走,手無寸鐵的她,只能一路躲閃著想對策。 那兩人越逼越近,直把無憂迫到墻角,眼看金絲就要纏繞上她的頸脖,那兩人金簪頭部就要刺入她的頸窩。 情急之下她一瞇眼,立即見到窗邊掛著的那把長劍很眼熟,原來娘親的“魅影”劍跑到這里來了。 未多想,向著窗欞一躍,當娘親的長劍在手,感覺心里無比踏實。 長劍在手,便打開記憶的閘門,娘親傳授過的“九天攬月”劍法便悉數在手上施展開來。 那兩支金簪化身金絲如同靈蛇那般輕巧靈活,雖然錯過一次絕殺無憂的機會,可也是處處攻擊著她的全身上下,令人分神不得。 不過,終是無憂的劍法更勝一籌,她手上的“九天攬月”如同金剛鑄成的罩子,將無憂保護得密不透風。 那劍身更是用千年玄鐵打磨而成,它能削鐵如泥,所向無敵。 兩個小妾眼見兩人合力竟連無憂的一根頭發都傷不了,不免有些急燥,露出的破綻便也多了起來。 而無憂卻是安穩了心緒,只想著用娘親的這把劍,從頭到尾,將劍法施展一遍。 以前年紀小,人很懶,娘親教她劍法時,她并未用心學,如今想要用心學,娘親卻不在了。 想到此,她突然淚流滿面。 若不是身邊有這樣多的暗算,娘親又怎會離開人世! “啊,娘親” 無憂突然狂暴起來,口中恕吼,手上的劍法帶著無比凌厲的聲勢,終于找到兩個小妾的弱處,一劍一擊,兩人齊齊倒下。 可是無憂卻停不下來,手中亂劍頃刻將兩個小妾剁成rou泥,鮮血四濺開來。 “憂兒,留個活口” 這時一直裝睡的寧永峻卻突然坐起發話。 可他的舉動引來無憂的長劍,無情地架在他的下頜。 “寧永峻,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臭男人,你還我娘親” 無憂手上突然用力,劍下的鮮血流了出來。 “小姐,你快清醒過來啊,那可是你父親” 疾步趕來的管家還很喘,來不及順氣,他用力將無憂拉開了。 “不好了,老爺,小姐,秋茗帶著人在給秋月灌□□” 院子里跌跌撞撞跑進一個血流滿面的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