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園春色太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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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憂時時撫著自己微微麻辣的雙唇,時時在腦中將慕清朗的名字罵了千百遍,不過她心思單純,很快就沉沉入睡。 一夜好眠,便讓秋瞳早早地叫了起身,今早要陪父親用早膳,可是無憂見她幾次偷偷回頭,又匆忙轉頭勾上紗帳,就是沒有說話的樣子讓她很是郁悶。 其實打死秋瞳她也不敢直接說,昨晚,慕清朗悄悄找到她,說只要她配合他的"要求"照顧著小姐,他保證讓她成功嫁給蔚城楓。 天吶,她知道這個承諾之后興奮得不要不要的,可是他是如何知道她肖想蔚城楓很久了?她的肖想真有那么明顯嗎? 寧無憂剛走出長樂軒,就見到一個人從廂房外的老樹上飛下,那個陌生男子一身青色勁裝,十七八歲的樣子,她既戒備又詫異,故作鎮定問道:“誰給你膽子坐在那棵樹上?” 那人報拳作答:“是南越慕將軍指令小的在此” 無憂本想將他趕走,又想起林中遭到所謂自己人的暗算,也就讓他跟著,反正別想叫她付銀子。 在通往錦時苑的花園和小徑上,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影。 那些人的服色都是青色,她也算是懂得那些服飾衣著意味著他們什么身份了。 那些青色的身影分工明確,有的站崗,有的在整理殘枝落葉,有的則在灑掃庭院。 眼下,掛滿整個府邸的白紗白帷布等等全都被取下,放眼四周,將軍府更是煥然一新。 這就是他所謂的要“護我周全?” 路上遇見屁顛屁顛地指揮東指揮西的管家許阿貴。 “貴叔,是你把這些人領進府的?” “是啊,秋瞳說是小姐你吩咐的,你既然如此害怕沒有安全感,要早日同貴叔講,你看前幾日賊人闖進府里,沒嚇著小姐吧?知道這事,貴叔今早就趕緊把咱府里懶散的下人全都發賣出去,又重新去人牙市場把這些人帶來,你看,連服飾都配得這么統一,倒是省了咱一筆不小的銀子” 無憂剛想敲著他的頭罵一下“省你的頭,整個將軍府都住滿南越人,到時你的狗頭肯定第一個被擰下” 不過她想想也就算了,如果讓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南越姓慕的派來的,父親肯定又要發兵攻打別人。 她如今很怕父親出事。 當然,她所沒想到的是,這批南越人并沒有擰下他們的頭,倒是潛伏在四周的“自己人”卻時刻伺機想要擰下她的小頭。 到了錦時苑,父親正張開雙臂,由著下人給他扣上衣扣。 以前,這些事都是娘親所做,可如今他由著一個小丫環碰觸他的身體總覺得有愧娘親。 無憂走近一瞧,喲,什么時候負責庭院灑掃的小奴婢秋茗,如今正登堂入室碰觸著主子的身體,而身旁的主子非但沒有惱怒,還是一幅枯木逢春的神情。 呵呵,無憂心里冷笑。 眼前這尊北越戰神以前眼中可是只有娘親,下人是別想近身的。以前若是有誰冒犯,可是會當作居心叵測打死的。 “秋茗,你這小賤婢,主人內室是你能進的,還有主人的衣裳也是你能碰觸的?” 秋茗聞主,不由想下跪,剛才正專心給寧永峻整理衣袍,并未發覺來人。 寧永峻扯住她,秋茗見主人如此疼惜自己,感覺裙,子底,下那個似火燒灼的地方也沒那么疼了,想起昨晚種種不能向人描述的場景,她才明白,原來成熟男子用他的利器,給她猛力澆灌,雨露,恩賜的過程,是有多么讓人回味。 她雖然做勢低垂眉頭,然而雙頰卻是止不住飽含,春,色,雙眼更是涌進過層層嬌媚。 “憂兒來啦,為父正有一事想跟你說說,” 他將秋茗推到跟前,鄭重地說:“昨夜書房里爹醉酒,把秋茗誤認為你娘,算我的錯。不過爹就將錯就錯,明日為她開臉,往后,你要稱她‘茗姨娘’” “爹,虧你是沙場老將,這小賤婢玩的伎倆你看不出?哼,莫非你們平時就眉來眼去?正好我娘死了,給你們……你們這對……騰地方,你知道不知道啊爹,我娘才走一個多月,你們就如此迫不及待?” 無憂本來想罵“你們這對狗男女”,可是覺得用那些詞臟了自己的嘴,想想,算了。如今眼前這個寧永峻給人感覺很陌生,往日的充滿溫情的眼中全是他的私欲。 “憂兒,你也別太難過,你娘在天有靈也不希望我孤苦,你出去吧” “爹,你要為你今日的決定負責!還有,這小賤婢比我少一歲,你要我叫她姨娘,恕難從命,哼!” “還有即刻都給我滾出錦時苑,若是在我娘的房里茍且,我見一個殺一個,不死不休!” 無憂像是瞬間長大,像只受傷的小豹子,對著敵人咆哮完畢就忿然轉身,到底硬生生地將眼底的淚逼了回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無憂的心起起落落,呵呵,人生最最諷刺的事莫過于,小你一歲的小奴婢轉眼要取代你娘親的位置,做你的繼母。 明明昨日,她遇見你還要低頭行禮喚你小姐讓你先行,如今,她搖身一變,成了將軍府中年幼的姨娘。 一天匆匆過去,將軍府進入了黑暗中的沉寂。 夜色無邊,有一道身影又悄悄地融進夜色,那黑色的影子猶如一只黑色的貓,敏捷地穿過長廊,躍上瓦檐,最后悄無聲息地地伏在長樂軒某個閨房的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