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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身強體壯, 在這種事上, 也厲害的很,第二日起來, 裴宜笑依舊是渾身酸痛,脖子上留下了夜里曖昧的痕跡。 罪魁禍首蕭將軍還沒心沒肺, 一大早便去練武場練武去了。 裴宜笑還得去跟著蕭老夫人置辦宴會的事,看到旁人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時,難免羞赧。 蕭老夫人掩唇憋著笑:“阿重可真是個沒輕沒重的,一點都不知道疼媳婦兒?!?/br> 裴宜笑紅了臉, 別開眼軟聲嘟囔:“母親!安南伯府的請帖該用何種規格的?” 蕭老夫人知道她是害臊了,也不繼續說下去, 她心里面高興著呢, 看蕭重和裴宜笑如膠似漆的樣子,想必不久就能抱上孫子了。 家中的事情繁多, 好在蕭老夫人和淑怡都很是耐心地教她, 宴會的事宜也很快就處理好了。裴宜笑不禁感慨,她從前在家中時,就該與侯夫人多學學。 宴會定在半月之后, 收到請帖的豪貴不在少數,紛紛表示一定會去。蕭重如今權勢正大,手握兵權, 是人人都想要結交的對象,裴宜笑都能想象到,宴會那日會有多熱鬧了。 宴會前一日,裴宜笑帶著繁星與淑怡清點好了東西后,天色已經晚了,裴宜笑怕蕭重等得著急,就趕緊回了院子里。 蕭重正坐在涼棚中,桌上放著什么。 裴宜笑屏退了兩個丫鬟,慢步走過去,蕭重聽到響動后,起身來迎她,拉著她的手往涼棚中走。 裴宜笑問道:“將軍在看什么?” “今日回來時路過集市,買了些瓜果種子,想在旁邊開一片地出來,就能種上了?!?/br> 裴宜笑眼中露出一抹驚喜,愉悅地拉著蕭重的手,指著一旁尚且空著的地方說:“種在那兒正好,這個時候種下去,等到夏天就能開花結果了?!?/br> 蕭重:“正是如此?!?/br> 裴宜笑冷靜下來后,又說:“不過明日就要開宴,怕是沒有時候去種,要等到宴會后了?!?/br> 蕭重點頭,“等宴會后,我親自種上?!?/br> “將軍要親自種?”裴宜笑側目,有些驚愕,“那我也與將軍一起好了?!?/br> 蕭重皺了下眉頭,“不可,這等粗活,我來做就好?!?/br> 他在夷地的時候,粗活也做過不少,種田之事,也是輕車熟路,而且種田之中,也別有樂趣。這是他與裴宜笑的小家,自然不肯假手他人。 裴宜笑瞥一眼桌上的種子,她分不清楚有哪些,可她就是想要與蕭重一起。她微微嘆了口氣,“夫君?!?/br> 她聲音又軟又糯,甜得讓人心坎兒里都癢酥酥的,蕭重背脊一點點打直,身體也僵硬起來。 裴宜笑紅唇抿了抿,說:“我也想要與你一起種,好不好?” 蕭重呼吸一滯,他想,只要裴宜笑喚一聲“夫君”,他果真什么都無法拒絕了。 撒嬌的裴宜笑,讓他一身酥麻。 蕭重凝視裴宜笑片刻,眉頭一松:“好?!?/br> 裴宜笑眉眼一彎,還沒來得及欣喜,身體卻猛然失重,蕭重竟然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她緊張地捏著蕭重胸前的衣衫,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來,仰頭看他:“將軍…要做什么?” 蕭重垂眸,神情凝重:“笑笑,自己撩起來的,要自己負責?!?/br> 他在做什么,裴宜笑當然明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裴宜笑嬌滴滴說了句:“將軍,只能要兩次,明日還得早早起來?!?/br> 蕭重本想討價還價,要個三次,可是想到明日事情的確多,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兩次便兩次吧。 · 天還沒亮,裴宜笑和蕭重就已經起來了,蕭重去練武場練了劍回來,她在院前指使著下人擺放宴桌,也將酒水糕點上來。 蕭重走過來,帶著她去旁邊坐了會兒,話也不多說,蹲下來替她揉了揉小腿。 “將軍,莫讓別人瞧見了?!迸嵋诵暝讼?。 蕭重依舊沒放手,“這些事何必自己盯著,讓淑怡去做就好?!?/br> 她搖搖頭,“我總歸是要自己學會的?!?/br> 蕭重捏著她酸疼的小腿,疼得她“嘶”了一聲,旁邊有丫鬟小廝路過,都不禁紅了臉。 將軍和夫人兩個人……真的是太羞人了! 過了沒多久,方必就來了,盧沙等人還在夷地處理后續之事,并未回來,方必單獨一人前來。 他幫著裴宜笑打理些事情,也就沒那么累了。 后來慶安侯府的人也來了,思琦看了方必就吹胡子瞪眼,方必猶豫了下,跟上了思琦。 侯夫人偷偷拉著裴宜笑到了一邊的角落里,緊張問:“將軍待你可還好?” “將軍自然是極好的,蕭家一家都很好?!?/br> 侯夫人松了口氣,“我看你好便安心了,日后受了委屈,定要回家來與我說?!?/br> 裴宜笑輕輕一笑:“母親多慮了,將軍是不會讓我受委屈的?!?/br> 侯夫人白了裴宜笑一眼,這世間哪里有這樣的男子。 只是裴宜笑那么堅持,侯夫人倒不好再說蕭重的壞話了。 臨近晌午,人越來越多,整個蕭家都吵吵鬧鬧,蕭老夫人帶著裴宜笑見過了不少人,就是讓眾人知道,裴家大小姐已經是蕭家主母了。 等到開宴后,裴宜笑累得不行,只匆匆吃了幾口飯,臉色也蒼白得很。 蕭重在一群大老爺們兒之中,被人圍著,喝了點酒,便有人開始說起哪家的歌姬,哪里的官妓可人,興之所至,那人就扒拉著蕭重說:“將軍,下次帶你去瞧瞧,那里的姑娘,保管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