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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虧的傅清流不敢回想當初,只是低頭認錯。 白歌氣的抹去自己眼角的淚水,脫妝的劇妝糊了她一臉。她自嘲看著指尖上殘留的“昭昭公主”的眼影,撅著嘴說:“傅清流,我明白你的感受了,既然如此,我們分手吧?!?/br> 分手吧。 輕飄飄的三個字叫傅清流身軀微微一顫,她伸手準確無誤的抓住白歌衣袖,微微抬頭。 習慣清冷疏離或是溫柔充滿愛意的眼眸里充斥著淚珠,傅清流任由淚珠滾落,小聲又可憐的說。 “小白,你不要我了嗎?” 你不要你的傅寶貝了嗎? 白歌也難受,她指著自己脫妝的臉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騙我,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當我得知你騙我的時候,我會不會傷心” \"我連妝都沒有卸,坐了一個小時的車,從荒漠包圍的孤山影視城回到d市,坐飛機一刻都不停歇的回來到處找你。\" 白歌委屈的哽咽:“我多希望是郝建年紀大腦袋不好使記錯了?!?/br> “可事實上,你真的騙我了?!?/br> “你起來吧,我不要你跪著?!卑赘璨蝗炭锤登辶魇軅?,硬拉硬拽的給她拉起來。 傅清流眷戀的握緊白歌的手:“小白,你不要拋棄傅寶貝好不好?” “傅寶貝真的錯了,我不該騙你的?!?/br> 白歌穩住自己的情緒,冷眼從傅清流的懷中抽出自己的手說:“你說謊不就是想一個人呆著?或者厭煩我了?不用你覺得抱歉,有些話你直說,我未必不能接受,可你選擇騙我,我接受不了?!?/br> “不是的不是的!”傅清流抿著唇認真反駁:“我愛你,我想無時無刻不和你呆在一起,我沒有厭煩你,我永遠都不會厭煩你!” 還說沒有! “那你說說你為什么要騙我!” 情緒激動的白歌,直接沖著傅清流喊了一句。 傅清流抿唇的嘴角緩緩勾出一道溫柔的笑容, 白歌:???溫柔的笑容?!傅清流,我在生氣,你居然在笑?! 傅清流不容拒絕的拉上白歌的手,帶她走進早已搬空的主臥,矜持又炫耀的說:“你推開門看看?!?/br> “看看看!看什么——”白歌砰的一掌推開房門,房門里擺放著一個展柜,展柜里是各種精致的發飾,而展柜的前面放著四個假人,假人模型上套著兩套婚紗。 一套純白蓬松潔白無暇,一套熾熱愛戀的紅色刺繡漢服嫁衣。 傅清流握緊白歌的手,小聲的解釋:“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所以沒告訴你?!?/br> 還說謊騙了你…… 后面這一句,傅清流吞了回去,趁著白歌情緒平靜下來,她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個是……我們的婚紗?”被眼前場景驚到的白歌,咬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到嫁衣那一刻感動,感動的恨不得抱著傅清流親一口。 可是回想剛剛她放過的狠話,說過的傷人的語言,本來惱怒的白歌一下子站不住跟腳。 怎么辦!她好像毀掉了驚喜,還差點毀掉了未來的婚禮? 怎么辦! 說軟話肯定不行,不能助長傅清流欺騙的本質! 可是要是硬著頭皮不認,傅清流不是白費心思了? 剛剛傅寶貝還跪了榴蓮呢,榴蓮這東西超級痛的! 這般想著,白歌心里的火氣瞬間消失一大半,她梗著嗓子嘴硬:“我不知道你準備了婚紗,搞砸這次驚喜都是因為你!” 傅清流聽到這話,眼神亮了, 小白這個話,是不是代表著不用分手了?! “是,都怪我說謊?!?/br> 傅清流識趣的給了臺階,白歌恢復原來耀武揚威的性子:“那是,都是因為你,我剛剛可委屈了,我都氣哭了!” “是我不好?!备登辶鞅Ьo白歌,輕輕的哄著:“怪我的,我本來想等你拍戲結束,就向你求婚,我想把我所有的都送給你?!?/br> 不用受委屈,不用為了目光輿論委屈自己,她想讓她光明正大的以她的伴侶身份出現在大眾面前。 白歌明白傅清流未說完的話,越是明白,這腦袋越是往她懷里扎,她悶聲說道:“怪你的,我可不是那么好嫁娶的,不能驚喜到我的,我可不認?!?/br> 傅清流揉了揉白歌腦袋,她家的小花貓這是同意的意思了。 危機解除,白歌光明正大的心疼傅清流的膝蓋:“你疼不疼!榴蓮哪能說跪就跪!” 傅清流露出光滑白嫩的腿說:“你又忘記,我多少也是個神,跪個榴蓮不會有任何傷的?!?/br> 所以……這是在糊弄她?! 白歌手叉腰:“去,給我買上十個跪著!” “好好好?!备登辶骼赘柰词珠g走說:“現在先把小花貓洗一洗?!?/br> 被提醒臉花掉的白歌:“你討厭!” 過完兩天舒服假期后,白歌跟著郝建再次返回片場。 由于前兩天盛怒之下的白歌被不少人目睹,這兩天又沒回片場,片場里小角落的閑話便開始起來的節奏。 永遠吃瓜猹導演在白歌返回時,看到白歌滿臉開心的表情,就知道準是誤會一場,既然是誤會一場,不如給白歌順便洗刷一下閑言碎語,他連忙大聲的問:“小歌,是因為什么事情?” 白歌甜蜜的嬌羞一笑:“嗨呀,是傅寶貝想給我個驚喜,結果卻被我誤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