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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元力附著在雀羽上,那雀羽抖著羽毛的動作停下來,懶洋洋的在木系元力里伸了個懶腰。 而后,隨著佛文的環繞,底部終于有了松動的跡象。 “快過來啊?!?/br> 關鎖咬牙硬挺,連帶著輸出的木元力又多了些,丹田的液化生息木頃刻間就被抽走了一大半。她的精神力也接近枯竭。 朱雀尾羽依然不緊不慢。 像拔蘿卜一樣拔啊拔啊拔不出來。 “鎖”字的淡金色已經開始越來越淺,也從原本的案臺那么大縮小成了嘰嘰那么大。幾乎見不到字形。 萬絕走到關鎖身后,將手心貼在她的背上。 純凈的元力輸入,讓關鎖的木系元力增強了很多,那朱雀尾羽也隨著元力的增強,又往上拔了一寸。 萬絕能轉化的元力畢竟有限,無法支撐關鎖太久。 “師兄,不要在渡元力給我了?!?/br> 關鎖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已經消耗一空,又挺了挺,想要放棄。 一次不行大不了緩緩再來一次?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關鎖額頭上一滴汗珠流下來,早已乏力的她開始收音。 嗩吶音變緩變輕,鎖字消散于那尾羽上方,一時間,小苗周身的綠光也散了。 收到最后一拍的時候,關鎖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暖意,她單手托住嗩吶,從懷中掏出挨著嘰嘰的東西。 是那尊小小佛像,它一入手,關鎖便覺得精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上漲。 那準備收的嗩吶音猛然一轉,再次激昂起來。 ‘鎖’字以從未有過的最好狀態朝尾羽壓去,與此同時,那小小佛像周身一閃,一個巨大的‘御’字緊隨其后。 “師傅?” 關鎖內心驚愕,眼見著那御字將她的小鎖覆蓋,然后轉著圈的將那尾羽連根拔起。 一整支雀羽終于顯露真容。 御字在將其拽出之后,竄回了小佛像內。佛像底部刻著的御字紋路消失不見。 而那雀羽,關鎖生拉硬拽終于拽到了身前。 它帶著威壓,周身環繞金黃佛文束縛,而在這時,關鎖注意到 墻壁上的紋路緩緩浮動起來,上面雕刻的朱雀雙翅一展,將他們代入了一個遠古戰場。 數十萬天兵神將,神獸齊鳴,抵御著來自異位面魔的入侵。 不論是仙法還是魔宗,都在這一時刻保護著自己的生存空間。 朱雀飛于南方,帶領飛禽; 青龍東方盤旋,率領走獸; 白虎坐鎮西方,統御萬靈; 玄武駐守北方,掌握地脈。 戰況膠著,天兵神將隕落,位面氣運驟減。 供奉四靈神殿坍塌,四大靈重傷垂危。 在彌留之際,界面被一雙素手撕裂開來,高亢明亮曲調響徹天際。 高貴仿若擁有太陽神力的神鳥鳴啼,以強橫姿態鎮壓魔魅,雙翅翱翔于天際,那霸氣三足映在四靈的獸目中。 四靈化四象鎮守四方,朱雀雀羽、青龍龍牙、白虎虎須、玄武龜甲,四大靈封神力于四物,護位面不倒,護天地數萬生靈。 生靈涂炭的整個大位面足足超度九九八十一日,安離魂,去往輪回。 場景坍塌,眼前又恢復到原本空間。 此時此刻的雀羽,安安穩穩地懸浮在關鎖胸前。 而關鎖抹了抹眼角的淚,將其收入了儲物空間中。 同界面的萬萬里之外,跨越過死海海域,一處島嶼上。 胡須花白的長老擺弄著星盤,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雙目刺痛,血淚從眼睛里滑下。 他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忍著刺骨的痛以元力催動傳訊石。 不過須臾,雀羽大陸、龍崖大陸、虎須大陸都同時接收到一則消息: 位面再開契機現,全看此代。 他們再回復消息過去玄甲大陸,卻是久久未得回復。 次日,玄甲高層傳來消息:玄甲大陸天機老人因窺得天道,傷及神魂,且雙眼再不得見天日。 各大陸高層開始搜尋蘊養神魂天材地寶,送于天機老人處。 他不可以出事。 位面已有多少年無修士飛升,他已經是該界最能接近天道的眼。 可每每窺得一絲天機,帶來的反噬便是不可估量。天機老人,又何嘗不是被逼無奈。 接到消息的各大陸開始不平靜了,一份份名單資料再頂級修士眼中略過,當代的契機,理所當然對應的便是當代的天才。 契機現,說明有哪位當代的修士小輩觸發了某種機制與規則。 會是誰呢? 尋——當代大氣運者。 不約而同的,大家下達了相同的指令。 這時候的始作俑者關鎖和萬絕終于爬出了煉獄。 關鎖燙傷的手腕已經恢復,萬絕的頭發只冒了個尖。 宮御這天一早就等在主峰峰主殿,與峰主談論。 峰主:“要不太平了?!?/br> 宮御說:“沒落了太久,也該有點血性了?!?/br> 神秘的金色紋路從她眼睛里一閃而過,她說:“小鎖去的這幾天,我封在那像上的御字沒了?!?/br> “可是有危險?”峰主問道。 宮御一笑,“說不定也是機遇?而且據我感知,你徒兒萬絕的佛珠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