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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接呢,對方點名了他接,豈不是要動手。 城主一看這陣勢,打圓場的說“我這府小啊,不然改日?” 兩人不約而同順著臺階下來。 關鎖心里卻微微嘆息,嗐,她其實覺得打起來挺好的,看看這七皇子的木到什么地步了。 萬絕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卻被腦子里的一串笑聲給吵到了。 ‘應龍...你信不信...’ 應龍尾巴搖啊搖,龍須笑的一顫一顫的,‘你別你別哈哈哈....你小師妹的胸...哈哈哈嗝’ ? 萬絕直接臉黑了,你盯著人家哪看呢? 察覺到萬絕的火氣,應龍接著說‘不,不是....我不是色龍。嘰嘰好像流口水了...’ 萬絕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關鎖的胸口處,玄色的衣衫漸漸被潤濕,成了一個小水圈。 毫不知情的關鎖還在喝茶,而她的胸前衣衫水漬越來越大了。 嘰嘰此刻在關鎖懷里張著自己的小嘴,它真的好想吃哇,好饞好饞啊。 察覺不對的小苗探了探枝丫,直接啊的一聲叫出來。 關鎖:小苗你怎么了? 小苗裹在嘰嘰身上的嫩葉先捂住了嘰嘰的小嘴,對關鎖說:‘不得了啦,嘰嘰流口水把你衣服弄濕啦?!?/br> ? 關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就感覺到身邊的萬絕好似沒坐穩,碰了她一下,她腦子瞬間一機靈,端著的茶杯一歪,就倒在了自己的衣衫上。 城主見狀“沒事吧?” 關鎖將茶杯放在桌上,很淡定的說:“沒事,晃了一下神?!?/br> 光明正大的掐了個訣,七皇子感覺到元力一波動,關鎖的衣衫就干了。 一頓飯眾人各懷心思,懷的最多的當然還是關鎖,她有點想逼七皇子出手,卻知道凡事都要慢慢來。 像許曉茹那樣露出馬腳就不好了不是么。 段位太low。 南方的雪還在下,關鎖和萬絕離開梨落之時,七皇子還在梨落城。 地面上積雪已沒過腳腕,路上行人可見的減少。 在這漫天大雪里,關鎖和萬絕一身單衣,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風景。 他們走走停停,終于在兩周后,遇見攔路的匪盜。 關鎖看了看,應不是她需要處理的那伙匪盜。 但既然遇上了,便順便解決了吧。 他們攔的人并不是關鎖和萬絕,而是之前路經這兒的商隊。 等關鎖和萬絕走近的時候,他們神情警惕,這兩人一看就是修士。 不然撤了吧。 萬絕眼睛瞇了一下,仿佛是確認過什么之后,沒等他們開口,一道雷就劈了下來。 關鎖都驚呆了,這么簡單粗暴嗎? 那伙匪盜見一招就死了幾個弟兄,趕忙說:“這位前輩,我們無意冒犯?!?/br> 啪啦。 又是一道雷。 兩道雷把他們轟的狼狽逃竄,關鎖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流云靴閃著光,一下就到了那伙匪盜前面。 “師兄...”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染著不少人命。惡事做盡的人?!?/br> 那匪盜們一看遇上了硬茬,忙跪地求饒,“神仙公子仙女們,饒命??!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關鎖:“不考慮帶我們去你們老巢做客嗎?” “這...” 萬絕作勢又要掐印,對方立馬說:“做做做...請隨我來?!?/br> 匪盜帶著關鎖和萬絕七拐八拐,就拐到了路邊的林子里。 這路越走越荒涼,關鎖一按眉心,祭出了自己的嗩吶。 其中一個匪盜看到拿著嗩吶的關鎖,猛地想起了什么,“你你你...是那個吹曲的仙子?” “想聽聽嗎?” “不敢不敢...” 關鎖以為他會?;ㄕ?,沒想到這次他們沒再怎么繞彎,直接帶去了匪盜窩。 小寨子坐落在林子里,寨子中有婦女、孩子... 婦女看見有生人來,死灰一樣的面容只是抬了抬眼,便又開始煮飯。 孩子才丁點大,已經開始學著耍刀了。 這么小就開始培養匪盜頭子了嗎? 關鎖踏進這寨子里,四周房間涌出不下十幾個匪盜。 他們拿著棍棒刀槍,對著關鎖和萬絕。 關鎖捧著嗩吶一笑,“想活命嗎?” 有莽撞的匪盜目露兇光欺身而上,關鎖連曲都沒吹,嗩吶當武器,憑著煉過體的身子乒乒乓乓給收拾了一頓。 她的嗩吶可是比匪盜的刀要結實。 或許匪盜有種不被揍不舒服的精神,還沒等關鎖再開口,有人吆喝了一聲“一起上?!?/br> 萬絕剛要掐印,關鎖就說:“師兄,放著我來?!?/br> 一身玄衣在這群匪盜的圍攻中游刃有余,直到關鎖玩夠了,哨子一貼嘴巴,只是吹了一個單音的音節,死水元力忽的散出去。 筑基期的威壓頃刻間展現。 一大階之差,就能干翻一片。 關鎖站在寨子中心問:“誰是匪盜頭子?” “我..我是?!?/br> “把你們的靈石都交出來?。?!” 那匪盜剛剛晃悠悠站起來,差點又栽下去。 顫顫巍巍的指了一個小屋,關鎖就顛顛跑了過去。 粗暴的踹開門,關匪盜鎖看見好幾箱子的靈石,瞬間兩眼放光。 等她再出來時,那小屋里只剩了最后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