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子 第8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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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成將心中那一縷殺氣吹散,然后做出架設,朱允炆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情況下,他點了點頭。 只是隨后便立馬說道:“可是路途太過遙遠,且不同于交趾道和我朝廣西道有接壤。便是那片新大陸沒有什么人,可這漫長的距離,就算朝廷遷徙百姓,往來消息恐怕耗時都是以年計的?!?/br> “蒸汽船!” 朱允炆卻好像已經想明白了一樣,緊緊的捏著孫成的手臂。 “工部尚書張二工不是正帶著人打造他說的那種蒸汽船嗎!速度更快,船更大。 只要張二工將船速繼續提升,讓大明的戰船速度更快,那么就不必擔心距離的問題。 如果朝廷不放心遷徙百姓在外,會發生什么意外。 我大明完全可以派出宗室親王坐鎮,統御新大陸。 熥哥兒當初說,這個世界其實是一個圓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么說不定跨過那片新大陸,我們就能從另一個方向到達歐羅巴?!?/br> 孫成覺得朱允炆可能真的是犯癔癥了。 但朱允炆卻是滿面紅光。 他完全的陷入到自己的設想之中,且還低聲自言自語著。 “大明爭霸整個世界!” “日月所照之地,皆為大明!” …… 第六百三十二章 新世紀的到來 夜里頭。 即便雪林茂密,寒風卻是無孔不入。 這樣的夜晚,對所有人而言已經是熟悉無比的。 營地外圍那一圈用樹木和積雪堆砌起來的簡易營墻,完全可以將外頭的風雪阻擋下來,只是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需要人手開出一條走出營地的路罷了。 風不斷的貼著營帳呼嘯著,一片片的雪花從天空中降下,慢慢的積攢在營帳上,反倒是起到了保暖的作用。 大多數營帳里的官兵都已經睡下了。 即便是一開始不適應,可當每天晚上都是如此,這些風雪呼嘯聲便算不上什么,躺下之后閉上眼也就能睡著。 只有幾頂營帳還點著燭火。 在營地一角避風的位置,朱允炆和孫成兩人的營帳則一直亮著燭火。 兩人并沒有交流,卻也沒有熄燈合眼睡覺,都只是默默的披著棉衣縮在被褥里面。 良久之后。 朱允炆嗓子里發出一道悠長悠長的聲音。 在孫成疑惑的目光注視下,他緊了緊棉衣,又將那件有些氣味的羊皮外套裹在了身上。 隨后朱允炆走到營帳門前,小心翼翼的掀開一角。 見外面的風雪不大,這才將半邊打開。 外頭。 在拔地而起的雪松頂端,整片夜空下。 雪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清朗的星空里,無數亮晶晶的星辰一閃一閃的將數億光年外成百上千萬年前的光芒投射到了這片星空下。 而在那條被中原人稱之為銀漢的星空之下。 無數道湛藍、碧綠、深紫的光,不斷的扭曲著搖曳著,變換著數不盡的形狀。 “似如仙子裙……” 朱允炆眼神有些癡迷的望著雪松上空,銀漢星空之下,那變幻無窮的極光。 孫成沉默不語,他懷疑眼前這廝是不是起了吟詩頌對的念頭。 而朱允炆卻是回過頭,看著眉頭皺起的孫成,輕聲詢問道:“這樣的光,已經出現好幾晚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沒找到那條冰封海峽,反倒是先找到那傳說之中的仙人天宮?” 孫成同樣觀察了外頭星空下那光好幾夜,在發現并不會對他們產生什么威脅之后。 這位此前執掌錦衣衛北鎮撫司的鎮撫,便再也沒有理會過。 既然沒有威脅,那就是無害的。 亦如孫成看朝廷里的那些官員,在他的眼里只有忠臣和jian佞之分。 見孫成不說話。 朱允炆有些對牛彈琴的神色浮出,轉口說道:“如果按照熥哥兒說的,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是個圓。那我們如果一直向北走的話,是不是有一天就會走進占城道?” 孫成還是不說話。 他從來不做這種假設。 太孫殿下說這個世界是一個球,那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球。 至于怎么走到占城道? 孫成覺得,自己只要坐上朝廷水師的戰船,自然就能到占城道了。 朱允炆有些惱了。 “算算日子,再有一個多月就進臘月了,咱們要是不能在年節前找到那條冰封的海峽,咱們就等著被下面的人做掉吧?!?/br> 最近隊伍里的人已經開始有了一些變化。 似乎如同周圍環境一樣冰封的時間,讓每個人都產生了或多或少的心理變化。 孫成終于是動了。 只見他將壓在枕邊的繡春刀豎在兩人的被褥中間,目光堅定的看向朱允炆,沉聲好似是在承諾一樣:“在我死之前,沒有人能動得了你?!?/br> 朱允炆搖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必須要找到那條冰封海峽?!?/br> 孫成的氣勢一弱,低聲開口。 “會找到的?!?/br> “是啊,咱們肯定會找到的。只要找到了,咱們大明就能解決很多問題啊?!?/br> 朱允炆亦是低聲念叨著。 他一直認為孫成就是個榆木腦袋,朝堂之上的紛爭,天下的黎民百姓,都不在孫成的考慮范圍之內。 他自然不懂,當一片新大陸出現在大明面前,將會給大明帶來怎樣的變化。 中原往日里那些個蠅營狗茍的勾當? 無非就是為了能多占一些土地,以此來創造巨大的財富。 可當一片新大陸出現后呢? 朱允炆覺得,人們那利己的私心并不會改變,但卻能改變朝廷未來的走向。 至少,可以更長時間的將國中的矛盾和壓力,轉移到新大陸去。 交趾道不就是這樣來的。 占城道、瀛洲四道,亦是如此。 就連今年大明以舉國之力北征草原,繼而改遼東都司為遼東道,在奴兒干地區設立奴兒干都司,都是為了轉移國中的矛盾和那一個個群體之間產生的壓力。 心中想著繁雜的事情,朱允炆轉手便默默的將營帳合上。 將那件羊皮大衣塞在角落里,朱允炆裹著棉衣鉆進被褥里。 “咱們這一次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不說我自己,就單說你,定然會是下一任錦衣衛指揮使的唯一人選?!?/br> 方才已經躺下,似乎是睡著了的孫成,緊閉著的雙眼微微一動。 “借您吉言?!?/br> 躺下的朱允炆無聲的笑了笑:“回去之后,你得拿命護著熥哥兒,如此才能保住你這個錦衣衛指揮使的差事?!?/br> 鼾聲。 從營帳里發出。 “榆木腦袋!” …… 時光荏苒。 如白駒過隙。 當寒冬臘月將近之時。 凜冬之下的西伯利亞遠東地區。 一支‘野人’的隊伍,從那茂密的雪林之中沖了出來。 說是沖出來其實有些失真,只是在這綿延數千里的雪林邊緣,終日都是一樣的場景,忽然之間有一支野人隊伍從林子里走了出來,視覺上天然的便有了沖擊感。 隊伍里的人數估摸著能有個九百多人。 每個人身上都掛滿了積雪,長久的時間讓每個人臉上都是胡須拉碴的掛著一條條冰晶。 然而,即便是變成了野人。 也阻攔不住這一支從大明九邊一路走到這里的明軍官兵們。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濃郁的笑容,好似是死里逃生一般。 所有人的眼里都透露著濃厚的閃光和期待。 “呼呼呼……” “娃哈哈……” “出來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