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京城歡慶！

    崇禎十年十月，在經過近一個月的跋涉之后，大軍終于趕到了京城。

    而到了這時，行營中的氣氛也開始歡快起來，因為這也是很明顯的，如今勝利班師，接下來就要論功行賞了！

    果然，等到大軍過了通州，到達永定門之后，已經有禮部官員先期趕來，對這支得勝大軍展開慰問。

    包括吏部，兵部等也準備好了慶賀宴席，另有各種注意文書也送入軍中，讓各將詳加注意的。

    因為沒過多久，就有宮中太監前來傳旨……讓整個中原行營進入京城慰捷！圣上將親自檢閱得勝之師！

    得知這個消息后，行營眾將都是興奮非?！@就是大大露臉的事情了呀！甚至都能作為一輩子的談資的！

    于是接下來就不用說了，行營眾將都是一起行動，上至總兵，下至普通一卒，都是將自己的盔甲兵器整理了一遍又一遍，軍姿軍容都整理妥貼后，這才雄赳赳氣昂昂的開始入城！

    此時京城百姓常住的都有上百萬，而在得到消息之后，更是蜂擁趕來！

    當然這也是很明顯的，這次中原行營打得有聲有色，把縱橫天下的中原流寇都給打趴下了，京城百姓哪有不歡欣鼓舞的呢？

    于是等到大軍入城之后，百姓們的熱情，都是他們前所未見的……

    只見大街兩旁，早己經擠的水泄不通，甚至就連沿街的屋檐上，都搭起了人墻……這種氣氛，就如同節日一般喜慶！

    而在看見大軍進城之后，那更是一個民情沸騰??！各種歡呼聲此起彼伏！宛如歡慶的海洋！

    甚至那種擁軍的熱情……各種京城的著名小吃，什么豆面糕啊，蜜麻花啊，都是拼命往軍士手中塞啊……

    就算是有些拿不出這種好東西的，也從自家拿來幾個熟雞蛋，聊表寸心……因為這就是他們的子弟兵啊……

    而見了這種場景，老將楊國柱等人激動的臉都紅了……這就是民心士氣??！

    當然，為了這次宣捷，中原行營也不含糊，不僅一個個裝扮的盔明甲亮，精神抖擻，而那股精氣神，更是稱得上軍容鼎盛，軍威嚴整！讓人一看就提氣??！

    當然這個其中，又以玄甲軍的軍容最為耀眼，那些打制精良的山文甲，那些閃著黝黑光澤的鳥銃，再加上又是清一色的棒小伙，那種精氣神……當真稱得上是俾睨天下！

    而隨著大軍的魚貫入城，百姓們還開始辨別軍中的各種旗幟，然后看見騎在馬上的老將楊國柱等人過來了，都是興奮的大喊著：“好漢！好漢！”

    “楊軍門！張軍門！”

    這讓騎在馬上的老將楊國柱，參將張巖等人，都是激動得臉色通紅，只是對周邊百姓不斷拱手！這種熱情，這種贊譽，這就是對軍人的最大肯定啊……

    而在之后玄甲軍經過時，更是響起了如同山崩海裂一般的歡呼聲：“玄甲軍！玄甲軍！大同第一軍！”

    那種歡呼聲，簡直如同山崩海嘯！那種歡呼聲，簡直就是震天動地！那種歡呼聲，簡直就是氣沖霄漢！

    這，這……這種震撼的場面，讓行進的玄甲軍們都是高高的挺起了胸膛！甚至很多人都忍不住落下淚來……當然，這是榮譽的淚水！這是自豪的淚水！

    因為這樣的歡呼聲，這樣的沸騰民心，就是對他們的最高肯定！好男兒征戰四方，能夠聽到這樣的聲音，那已經此生無憾！

    當然之所以這樣，那也是很明顯的，要知道李巖在京城中主持的大明通報，每3天就報道一次中原行營的戰況，其中又是連篇累牘的提到了玄甲軍的事跡，那屢次挽狂瀾于既倒……

    所以現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玄甲軍那代表著什么！那就是整個中原行營的脊梁！那就是大同第一軍！那就是大明的鎮國武力！

    當然，回報百姓們熱情的，也有真真切切的戰績！

    就好像這一次，不僅把屢次大捷中斬獲的流寇首級，并且還都是那種兵部掛上號的巨寇首級，挑了十幾個出來，然后腦袋后面還插了牌子，詳述了他們的種種罪惡，例如某年某月攻破哪座城池，慘害多少百姓……

    這些流寇活著的時候或許風光過一時，不過現在嘛……只能遭到萬民唾棄！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還算好的，因為除了這些死了的流寇之外，這次還送來了二百個活著的流寇，還都是罪大惡極的那種，裝入囚車中游街示眾！

    而這些流寇們就慘了，迎接他們的可不是什么香噴噴的京城名吃了，而是各種臭雞蛋和爛菜葉??！而且那是密密麻麻如同下雨一般啊……甚至有的臭雞蛋還準確的砸在了臉上??！

    當然也只有這樣，百姓們才能稍稍解氣……狗日的你們也有今天??！就讓你們好好嘗嘗害人的滋味！

    當然百姓們都清楚，看這行進的路線，這還僅僅是開胃菜，等會還會上演一幕生剮活人的重頭戲……把這些流寇割上一千刀而死！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氣??！好讓這些賊寇們知道，殺人者人恒殺之！

    于是這樣一路前進，一路歡騰，然后大軍就匯合在皇城城墻前，接受崇禎皇帝的檢閱。

    而此時呢，崇禎皇帝早已經率領文武群臣在城上等候，在大軍從城墻下經過的時候，看著城墻上那明黃色的身影，每個軍士都與有榮焉……咱見到了皇帝啊，這就是一輩子沒白活了呀……

    等到這樣一番聲勢浩大的獻捷儀式完成后，那二百個流寇當即被帶到午門，斬首示眾！或者更準確的說，叫做千刀萬剮！

    就是用漁網裹緊身體后，肌rou一塊塊凸出來，然后用特制的小刀，這樣活活割上一千刀，來償還他們的罪孽！

    甚至行刑完畢后，這二百個流寇的首級，包括那些巨寇的首級，乃至之前活曹cao羅汝才等人的首級，統統疊成京觀，供百姓們觀看！觀看禍國殃民的下場！

    而朝廷也太需要這場勝利了！它要用這場勝利，來向整個天下宣告，朝廷是有能力保護百姓的！朝廷雄風猶在！

    如此慰捷過后，當日又大擺慶賀宴席，崇禎這次也算大手筆，不僅文武群臣都賜有羊酒祝賀，就連行營將士，也都個個有酒有rou！大肆慶祝！

    這一夜，整個京城陷入狂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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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祝完畢后，到了第二天一早，楊山蘆這才醒了過來……然后按照行程安排，這一天的下午，就會正式對行營眾將進行封賞。

    既然如此，其實楊山蘆是有時間的，也就是可以前往京城家里一趟（楊府）。

    不過既然大禹治水，可以三過家門而不入，現在嚴格來說，封賞還沒有結束，他還沒有去兵部述職，所以這次的使命也沒有結束。

    所以楊山蘆就派人前去楊府打了個招呼，表示暫時還不能前去，而對此他的老爹楊嗣昌也是表示理解。

    于是這樣，楊山蘆正準備安心休息，好下午進宮聽候封賞時，忽然宮中又有傳旨的小太監前來，并且口述崇禎皇帝的旨意……召他進宮覲見！

    好吧，聽這個口諭之后，行營眾將都是忍不住妒忌了，下午就要進宮面圣了，可是現在還要入宮召見？這就是簡在帝心??！

    而楊山蘆呢，雖然感到有些驚訝，卻是更多地感到了歡喜……這可以說是對他的最高肯定??！

    既然如此，楊山蘆當即沐浴更衣，就在小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紫禁城。

    朱紅色的宮門大開后，又是跨金水橋，過太和殿，中和殿、這樣一直來到了這次召見的地方……乾清宮。

    乾清宮乃是皇帝的寢宮，崇禎平日召見大臣，要么是尚書房，要么是文華殿，現在居然在乾清宮召見楊山蘆，這份恩寵……

    就連帶路的小太監都是看的羨慕不已，不愧是皇上經常念到的人物啊……

    等到進入了乾清宮之后，崇禎皇帝正坐在一張寬大的檀木書桌后，批閱奏折，而左下首正侍立著他的心腹太監王承恩。

    等到看見楊山蘆到來之后，崇禎皇帝已經滿臉都是歡喜之色，甚至看他都要親自起身，前來迎接楊山蘆。

    不過楊山蘆雖然同樣心中歡喜，卻是謹遵人臣之禮，楊山蘆就是跪下磕頭道：“臣大同鎮鎮虜衛指揮使楊山蘆，叩見我皇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樣行禮完畢之后，楊山蘆這才站了起來，滿臉歡喜地打量著崇禎皇帝，算起來自從上次一別，都已經有大半年沒有看見了。

    不過這次再次相見，楊山蘆就發現崇禎皇帝的氣色還算不錯，雖然兩鬢之間依舊還有白發，但是和上次相比，并沒有什么增加，顯然這段時間國勢好轉，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啊……

    至于崇禎皇帝呢，那就更不用說了……看著眼前英姿神武的楊山蘆，少見笑容的臉上，已經滿滿的都是歡喜了……這就是朕親口加封的鎮國將軍！為朕平定四方的無敵將軍！

    不過他總算能克制住激動的心情，這才先讓隨伺的小太監拿來錦榻，讓楊山蘆端坐之后，這才歡喜地說道：“鎮國你知道嗎？自從你率軍出征之后，朕心中時刻都在牽掛，可是今天呢，你終于凱旋歸來了！”

    看見崇禎皇帝說的情深意重，楊山蘆感覺都是有些哽咽……因為他能體會到，崇禎話語中的那種摯誠！

    甚至他能感覺到，崇禎皇帝看他的目光中，除了有那種君臣之情之外，甚至還有一種兄弟之情在內！這種緣分……

    所以楊山蘆也是努力克制著心情道：“多謝皇上關心！另外也請皇上放寬心，微臣雖然愚鈍，如今天下也是紛紛擾擾，可是微臣有信心，以手中3尺青鋒劍，衛我煌煌大明！”

    “好好好！”崇禎聽的是連聲叫好，不愧是他親賜表字的將軍，這份豪氣！這份忠心……

    至于下首侍立的大太監王承恩見了，更是心中感慨……

    要知道他侍奉崇禎皇帝幾十年，卻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臣子，能和崇禎如此親近，更不要說楊山蘆還是年紀如此之輕，這未來的成就……

    倒是這個時候，兩人端坐之后，崇禎皇帝卻有一絲欲言又止的神色。

    不過他想想這次招他進宮，就是想聽聽楊山蘆的意見，所以也只能有些愧疚地說了出來：“鎮國啊，你這次于國立有大功！所以這次召你進宮，就是想和你說一下關于封賞的事情，并且還想聽聽你的想法……”

    這時侍立下首的王承恩就接上了話道：“按照皇上的意思，這次是要由原本的正三品衛指揮使，升為從二品的都指揮同知，連升兩級，并且實授你為游擊將軍，另外加封你的母親為淑人，你看可好？”

    而崇禎皇帝聽見王承恩說出來之后，還是很有些歉然地看著楊山蘆……

    因為這也是很明顯的，按照楊山蘆這次立下的功勞，連升三級都不為過，可是之所以最后只有升了兩級，也就是他聽取了新任首輔薛國觀的意見。

    薛國觀說的還是很清楚的，楊守備于國有大功，可是他現在只有23歲，就封到高位，那以后立了戰功，還如何封賞呢？

    崇禎皇帝覺得有理，也就聽取了他的意見，可是卻總是感覺有些愧對楊山蘆，所以才要特地把他招進宮來，君臣當面談心，免得楊山蘆心中生出芥蒂。

    而楊山蘆聽了之后呢，果然反應很大，他就是看了看都面有愧色的崇禎皇帝，很是不滿的道：“啟稟皇上，微臣對這個封賞很不滿意！”

    “??！”崇禎皇帝聽了之后，雖然感覺驚訝，不過他更多的則是感到了歉意，崇禎就是連忙道：“鎮國你有何想法，盡管道來！”

    至于一旁的大太監王承恩呢，聽了更是驚地都張大了嘴巴……他侍候皇上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膽敢這么說的……難道真的是年紀太輕了？你就是這么想的也不能說出來呀！

    而楊山蘆呢，見了兩人的模樣，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皇上給微臣加官進爵，微臣感激涕零，可是這卻不是微臣真正想要的……

    要知道微臣自幼由母親拉扯長大，十分cao勞，微臣早就想著要報答母親！可是如今微臣屢屢加官進爵，軍務繁忙，不能承歡于膝下的，每每想來都十分愧疚！

    再加上母親大人又吃不慣當地做的飯菜，所以微臣大膽懇請皇上賜下一名御廚，甚至愿意用加封的官職來交換的！好讓她老人家有所享福，回報于萬一！”

    “??！”王承恩聽了之后又是驚訝的張大了嘴，所謂雷霆雨露均是君恩，一開始他還以為楊山蘆是那種不知進退之輩，可是現在呢，沒想到卻是這么回事！而這就是大善??！

    因為古人就是這樣的，認為忠臣必定出于孝子，奉親不孝則必不能事君以忠！

    可是現在呢，楊山蘆待母至孝，甚至愿意用官職來交換的，這就是大大的忠臣??！而這樣的人，還會嫌棄封賞太輕嗎？

    至于崇禎皇帝，那就更不用說了，驚訝之余，都是激動的握住了楊山蘆的手道：“好好好！自古道忠孝難以兩全！不料鎮國你卻如此具有孝心！

    既然如此朕又豈能不與成全！朕就給你一個宮中最好的御廚！不，給你兩個！以全你忠孝之心！”

    “多謝皇上！皇上如此恩寵，微臣又豈能不以死報國！”

    楊山蘆再次跪倒謝恩，而等到他起來之后，兩人都已經笑了起來，先前擔心會不會產生些許隔閡，可是現在呢……

    而這也正是楊山蘆的高明之處，既然給不了他想要的，那就退而求其次，從其他地方取得彌補啊……這樣還能安了雙方的心……

    而且游擊將軍官職很小么？想當年的一代軍神戚少保，在他23歲的時候，還只是在管理屯田而已，官職僅為衛指揮僉事，可是現在呢，二十三歲的游擊將軍？恐怕都是大明開國第一人了吧……

    而在搞定了這件事情之后，大殿內的氣氛那是一片大好，崇禎皇帝也是徹底放松下來，接下來他就是細細的問起了這次出征的事情。

    這也是很明顯的，這次的中原大戰，乃是國運之戰！而現在雖然贏了，可是具體的情況，包括那幾次決定性的大戰，奏折上卻是如何說得清楚呢？

    所以現在有了當事人，自然要問個清楚的。

    而楊山蘆呢，也就一一詳細道來，包括如何斬殺活曹cao羅汝才的，和之后的決定性大戰中，又是如何一鼓作氣奠定勝局的！

    乃至最后已經招撫的巨寇張獻忠，又是怎么死的，他都是一一詳細道來。

    而崇禎聽了呢，那是連連點頭稱好，包括張獻忠的死，那也是舉雙手贊成……畢竟處在他的位置，招降張獻忠純屬無奈，可是現在呢，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甚至于看著侃侃而談的楊山蘆，他的心中格外有一種歡喜……猶記得半年前，也是在這個乾清宮內，楊山蘆對他侃侃而談瓊州島移民的計劃，并且描繪了一幅美好的前景……

    而現在呢，果然就嘗到了甜頭呀，瓊州島已經能夠出產大量糧米，甚至還能繳納稅銀的！

    而這樣一來，他這次封賞中原行營，手中也就寬裕不少，不然的話除了加封官職之外，其他的還真拿不出什么來，可是現在呢，這一切都是他這位鎮國將軍的功勞啊……

    而這樣君臣交談盡歡，在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后，忽然大殿外的抱柱旁，卻是露出了一角明黃色的衣裙。

    “咦，誰在哪里？”崇禎皇帝見了，就是奇怪地問道。

    “兒臣見過父皇——”看見被發現了，就從柱子后面怯生生地走出了一個小身影，這是一只小蘿莉，不過十歲十一歲的樣子，卻是楊山蘆見過一次的小公主朱媺娖，也就是日后的長平公主。

    而小蘿莉一年不見，卻是長得更加甜美可愛了，花朵一般俏麗甜美的小臉蛋，自然之極，純真之極，并且紅撲撲的小臉蛋此刻仰著，更加顯出天真和可愛。

    而那純凈得不帶任何雜質的目光，又是看著就讓人心醉，不愧是大明的小公主啊……

    崇禎皇帝對他這個愛女還是非常歡喜的，見了也不好責備，只是好奇地問道：“你不在后宮熟讀女訓，怎么到這里來了呀？”

    小蘿莉就是咯咯笑道：“兒臣聽說鎮國將軍進宮來了，所以特地趕來相見??！”

    是嗎？楊山蘆看著小蘿莉朱媺娖，也是感覺非常的親切，要知道距離上次相見，都已經有一年了，可是現在一見，還是那么的美麗可愛。

    “微臣見過公主殿下——”楊山蘆鄭重地行了一個禮道，眼前這位雖然是個萌萌屬性的小蘿莉，身份卻是高貴無比呢。

    而我們的小蘿莉朱媺娖呢，見狀卻是咯咯歡笑，等到楊山蘆行完了禮之后，她就是同樣來到了楊山蘆面前，煞有介事的也給他行了一個禮：“媺兒見過將軍哥哥——”

    見她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崇禎已經忍不住笑道：“媺兒，你為何要給鎮國行禮呀！”畢竟按照她的身份，完全沒這個必要啊……

    小蘿莉朱媺娖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為將軍哥哥是我大明的架海紫金梁??！楊哥哥在外面殺了好多壞人，媺兒好開心的！所以要代天下萬民謝過哥哥！”

    好吧，崇禎聽了自己都笑了，這個架海紫金梁的說法還是從他這里聽來的，是他用來夸贊楊山蘆的，可是現在呢……

    而我們的小公主朱媺娖，顯然是很喜歡英俊瀟灑的楊山蘆的，畢竟宮中也見不到這樣的男兒呀，更不用說她還經常聽見崇禎念叨楊山蘆的好呢……

    所以小蘿莉就是跳上了楊山蘆的膝蓋道：“楊哥哥，等以后媺兒長大了，嫁給你好不好？”

    “??！”楊山蘆聽了就是哭笑不得，這還真是童言無忌啊……先不說兩人的身份地位，光是年紀就相差了十多歲，這樣也行嗎？

    而崇禎皇帝聽了之后，也是笑罵道：“媺兒，不得胡言亂語！”

    不過崇禎話雖這樣說，眼光卻是微微閃動，打量著這兩人……也就是媺兒年紀小了一點，不然的話還真可以考慮哦……

    而這樣暢談許久后，楊山蘆才出了宮，返回了行營駐地，可是這樣一來，行營眾將又是羨慕不已的……

    一般來說入宮召對，最多就是一刻鐘時間罷了，可是這一位呢，都足足去了半天??！這份恩寵……

    不過他們也都知道，牛吃稻草鴨吃谷，這就是個人的福分，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或者說，他們還是期待下午的封賞吧……

    畢竟按照他們立下的功勞，足夠升上一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