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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這個也不錯,一看就是極品。 朱健仁看得這少年看得口干舌燥,渾身發熱,登時米青蟲上腦。 搞不到俞白,搞這個也能勉強解饞,這一看也是不錯的貨色。 扣好皮帶,他大步走向門口,將洗手間門后的維修桶擱在門外,再關門反鎖,繼而漫步走向少年。 他看著少年臀部的目光非常露骨,含著特別直白的欲望,那垂涎的目光像是要將少年衣服剝光。 “小帥哥,洗手哪?!?/br> 朱健仁笑著搭訕。 少年目光有點失焦,身上有股米酒的味道,顯然是喝過酒的人。 朱健仁笑得更高興了,喝了酒好啊,喝了酒就容易亂性,屆時再說他是自愿的,誰又能奈何得了他,況且他背靠藺家,海城領導不還得給他三分薄面。 他美滋滋的算計著怎么玩完脫身,眼珠子一錯不錯地盯著少年若隱若現的腰,再掠過挺翹圓潤的臀部,最后從喉結延伸到下顎線。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話。 朱健仁肥膩的手往少年肩頭一探,企圖捧住他肩膀。 不料少年徒然蹲下系鞋帶,他一手攬空,低頭去看,見少年在沒有鞋帶的板鞋上摸索一晌,嘴里嘀咕著“怎么沒有鞋帶”。 朱健仁笑得眼睛都沒了,醉了好啊,等會兒弄才爽。 他手一抻,想去摟少年的腰,好抱著他起來。 誰知少年往前一挪,伸了個懶腰,一拳懟到他鼻梁,打得他痛叫一聲,鼻血橫流。 少年聞聲回頭,看著他皺了下眉,似乎在沉思什么。 朱健仁快速拭擦鼻血,不死心的伸開手,一只手解開皮帶和拉鏈,猥瑣地說:“來哥哥這兒,哥哥疼你?!?/br> 少年恍然大悟,“哦,你是賊?!?/br> 語畢,一記掃堂腿先絆倒朱健仁。 朱健仁“啊”叫一聲,拉鏈中露出來的東西瞬間抵在地上,疼得他慘叫。 少年目光沉靜,卻毫無焦距,像是在發神,又像是在睜眼睡覺。 他冷靜地反絞朱健仁的雙手,將他抵在瓷磚地上,跟著手肘再猛地杵向他后背,打得朱健仁哇哇大叫。 * 俞白和小可跟隨餐廳的保安和負責人趕到洗手間時,里面正傳出一陣一陣的慘叫。 圍觀群眾里三層外三層的站在門外,竊竊私語的說著什么卻沒有人把門打開。 他們從人群中擠進去,負責人拿鑰匙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他推開門,俞白面容沉靜,率先進去。 眾人進去后,發現一個中年男人蜷縮在地,臉上全是血,褲子半褪,皮帶松散,褲子的拉鏈還開著,露出隱/私/部位,他死死捂住那里,臉色慘白,一身衣服皺巴巴的,像是經歷過一場惡戰。 而旁邊的洗手池臺上,安靜坐著一個少年,他戴著純黑口罩,倚靠墻壁,閉著眼,睡得很沉。 負責人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坐在洗手臺的人,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俞白抿緊唇,臉色冰冷,渾身散發著凜冽冬日的寒氣。 小可一看這情況,也大概預料到什么,臉色很難看,瞪著躺地那個男人,恨不得沖他下三路的位置狠狠踹上一腳。 俞白走到洗手池,將樂意小心地打橫抱了下來,轉身欲走出洗手間,不料躺地的男人徒然開口,滿眼充血,看著十分癲狂。 “我要報警!有人要殺我??!那個人想殺我??!” 他驚恐地看著樂意,雙眸瞠大,五官痛苦的擰在一起,面色猙獰。 小可反應很快,立刻將洗手間的門關上,阻隔門外無數好奇的眼睛。 餐廳負責人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只能盡量先安慰他,并打電話聯系救護車,誰知說了沒兩句,這人又大叫大嚷,不依不饒,非要餐廳給個說法,還說要見老板。 時不時威脅俞白,他認出俞白了。 “我要讓老板封殺你!把你雪藏,一輩子也接不到戲!出不了頭??!還有那個,我要干/死他!我要——” 俞白眼神冰冷,猛然一腳踩下對方的手肘。 “啊啊啊啊——!” 男人痛叫,幾近暈厥,滿額冷汗和臉上的鮮血混在一起,看著特別駭人。 洗手間非常安靜,能清晰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俞白語氣森冷的說:“我不在乎?!?/br> 他移開腳,不再說話,抱著樂意離開,小可緊隨其后,離開前轉頭呸了他一聲。 中年男人忍不住痛,徹底昏厥過去。 負責人趁他昏迷,也給了他幾腳,這人惡心透了,上幾次來餐廳,還調戲過他未婚妻,奈何對方勢大,那事不了了之,今天落在他手里,順便報個仇。 * 俞白將樂意小心放在后排座,自己從另一邊上車。 小可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熟睡的樂意,問:“他沒受傷吧?要不要去醫院?” 俞白搖頭,“我檢查過,他沒有受傷,衣服也很完整,對方并沒有得逞?!?/br> 小可又問:“他是喝醉了?” 俞白沒有回答,但答案很顯然。 小可問:“那現在我們應該去哪兒?送他回酒店,還是去你那兒?” 俞白看了眼樂意,說:“送他回酒店,我家不安全,最近狗仔盯得緊?!?/br> 小可贊同的點了下頭,沒再發問,她看得出來俞白心情非常不好,心上人在眼皮底下被欺負,擱誰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