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當爹了[快穿]_分節閱讀_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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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抬眸,一米九幾的大高個,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來,像是非常委屈,哪怕徐擇再生氣,看到血族這個樣子,氣也發不出來。何況徐擇沒有生氣,他只是覺得血族完全沒有必要為了給他買花而讓自己受傷。 徐擇將花給接了過去,他露出微笑來,血族會這么做,徐擇不至于會猜不到原因,這個傻大個,他的喜怒都表現得相當直接,他想討好徐擇,所以給徐擇送花。 “下次不要買了,至少不能讓自己為了給我買花而受傷?!毙鞊癜寻俸匣ńo放到一邊,他伸手去拉血族的手。 溫暖的手指一碰到血族的手,血族身體就微微一顫,他眼睛睜得很大,整個人僵在那里,像是被定了身一樣。 血族很緊張,他想收回手,怕自己控制不住,指甲躥出來,怕傷到徐擇。 徐擇不在意這些,他拉著血族的手,讓人坐椅子上,徐擇彎腰查看血族的左手,整個手背都是被火灼燒過的痕跡,白色的皮膚被燒的焦黑,靠近了甚至能聞到腐rou的味道,看起來也猙獰且可怕。 “疼嗎?”徐擇問,他盯著那些燒傷的痕跡,這要是落自己手上,大概他會疼哭。 可血族微微搖頭:“不疼?!?/br> 這些疼比起徐擇的微笑,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不會去了?!彼庾R到了徐擇不喜歡他送他鮮花,他以為徐擇會喜歡,同時他在心里想,下次送點別的什么,不送花了。 徐擇還不知道這只是血族送他東西的開始,下次不送花就行了,他想看到徐擇更多的微笑,血族的體質和人類不同,被太陽灼燒的傷疤愈合起來很慢,不會那么容易好,但沒關系,他不怕疼,他早就不怕疼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痹髦姥宓拿?,不過那是在以后,現在徐擇應該不知道血族的名字,所以他問血族的姓名。 “韓鐸?!毖迓曇艉茌p,在說道自己的名字時,他心口仿佛跳了一下,莫名的跳動,像是那顆死寂許久的心跳動起來。 “我叫徐擇?!毙鞊裎⑿ζ饋?,韓鐸的燒傷他治愈不了,所以準備把血族的手給放開,沒想到他一放,血族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如果是原主的話,這會肯定已經用力甩開,并且退地遠遠的,畢竟這是個血族,以人類鮮血為食物。但徐擇只是微微一愣,沒有立刻掙扎。他對韓鐸的了解比原主深,原主算是當局者迷,哪怕后面被韓鐸從這里給帶了出去,在逃跑路上原主也始終沒有對韓鐸放下戒心。 徐擇算是旁觀者,自然更加冷靜和理智,他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包括生命,在這個世界里,他是為肚子里的寶寶而來,可以說他活著都是為了寶寶。所以無論血族對他抱著什么心態,徐擇都能坦然面對和接受。 只是血族握了徐擇的手一會,然后他自己就松開了手,人類的手溫熱,現在兩人靠得很近,導致血族能夠嗅到來自人類身體香甜的鮮血味,那種味道比血族這么些年來聞到過的血液都還要香甜,甚至像是酒一樣,令血族感到迷醉,在自己失控之前,血族及時松開手,免得一會做出點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來。 “我……出去了?!毖逋蝗粡囊巫由险玖似饋?,他快速往陽臺外走,然后眨眼間從徐擇視線里消失了。 徐擇看著空曠的陽臺,搖搖頭然后失笑起來。他想自己剛剛如果沒看錯的話,在他去抓血族的手時,血族好像眼神躲閃,似乎有點害羞。 原主明明和血族都睡了那么些天,血族卻還是純真得像個大孩子。那個時候,被下葯的不只是原主,血族同樣也被下了葯,兩個人都是在意識恍惚中有了關系。 徐擇撫摸著自己肚子,這個世界的孩子和前面幾個世界都不太一樣,不會懷胎十月出生,孩子身上有一半血族的血,哪怕是在徐擇的肚子里,成長速度都和普通人類嬰兒不一樣。 思考間有撲鼻的百合花香襲來,徐擇靜靜凝視著放在桌子上那束嬌嫩的百合花,嘴角笑容淺淺的。 門外血族守衛給徐擇送來早餐,腳步聲和昨天的有些不同,換了另外一名守衛。等對方走了后徐擇前去把早餐拿進去,他吃早餐都是在這間屋里,被監.禁的生活,如果能夠連上網有電視手機,想必會更好打發些。 不過沒有好像也能忍受,徐擇早就習慣了孤獨,孤獨對他而言并不痛苦,他喜歡和享受著孤獨。 天空不再下雪,不過溫度仍舊很低,窗花外到處還是純白的一片。 閑暇時間徐擇找了書來看,時間這么一晃就到了下午。 在徐擇睡午覺的時候,剛躺下沒幾分鐘,屋外多道腳步聲同時響起,顯然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 徐擇睜開眼面露困惑,他疑惑不是飯點時間,為什么會有幾個人來,然后在原主的記憶中徐擇知道了原因。 從床上坐起深,徐擇目光沉沉地盯著房門方向,腳步聲來到門外,門鎖被人從外面擰動。 房門緩緩打開,出現在門外的是三張都相當英俊帥氣的容顏,血族不老,他們的年齡停留在最好的時間點,而且這幾個血族經常吸食人類的鮮血,不像韓鐸那樣,食用的是醫院冷凍庫的血液,吸食新鮮血液,不僅讓血族力量更加強大,對他們的容貌也有很大的保持作用。 血族們走了進來,屋里空氣似乎瞬間冷了好幾度。他們都穿得單薄,血族身體本來就是冰冷的,冬天的溫度對他們正好合適。其中有一名血族是醫生,今天是定期檢查的時間。 他們將徐擇給監.禁在這棟房子里,讓人在這里精心安胎,不是說就對人不管不顧了,相反除了這個房間給徐擇留了點空間,只要出了這個房間,徐擇的一舉一動都在血族護衛的監視中。 徐擇盯著走進屋的幾名血族,和原主表現的不太一樣,徐擇的眼瞳里不見過往的害怕和恐懼,只有一片平靜。 血族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對于徐擇的變化有些驚訝,不過想到對方始終是名人類,脆弱無助的人類,在他們的監視之下,而且這里人類不會有其他幫手,他逃脫不了他的命運,只能在命運的安排下,也可以說是在他們的安排下,將血族的孩子給生下來。 這個孩子他們給予了很多期待。 醫生走上前,他年齡三十歲上下,年齡維持在三十多歲,鼻梁上戴著銀框眼鏡,笑容溫柔,天生的笑臉,一笑起來更加溫和友善了。 “躺下,我做個檢查?!贬t生溫柔道,語氣里卻帶著慣有的高高在上的命令感。 作為不老的種族,血族對于人類有一種天生的高貴感和優越感,人類短短幾十年的生命,在血族看來可憐而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