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攻他叔好了[穿書]_分節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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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笑了一聲,“要真放了一年毀的就不是這幾本書了,離得近的都得霉菌感染生病,估計是誰不小心扔進去了?!?/br> “你桌子擺那么角落的位置,誰閑著沒事特地丟個包子過去啊?!?/br> 容溪拿了張餐巾紙包著手指把垃圾和被弄臟的書一起拿了出來,里面有一個不屬于他的本子和詞匯書。 他翻開看了眼,“比如說這個符???他不就把東西扔我桌子里了么?!?/br> 預備鈴已經響了,容溪嫌這味兒太難聞,用指甲蓋提著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又去衛生間洗了兩遍手才回教室。 東西扔了桌子里面還有味道,容溪不太想用這張課桌,看到尤汐程旁邊的位置既沒坐人也沒放書,他走過去問:“你旁邊應該沒人吧?” 尤汐程剛被那味道惡心到了,開著窗才覺得好了點,不想搭理容溪。 容溪把他旁邊的課桌掀起來看了眼,里面已經空了,人走的挺干凈。 學期末了班主任已經不管作為分配了,容溪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目被尾椎附近不可言喻的痛刺得扭曲了一下,讓本來準備趕人的尤汐程把話咽了回去,改口道:“算了算了,你想坐就坐,沒事別和我說話,那味道能讓我記一個星期?!?/br> “得虧咱們學校課桌密封性好,不然我得瘋?!?/br> 容溪緩過來了,把剛拿的書往里面放,問他:“這學期課表有嗎,借我看看?” 尤汐程:“……你有聽到我說的嗎?” 容溪一臉正直的看他:“我這不是有事嘛,正事?!?/br> 尤汐程無話可說,把筆盒里夾著的課表給了他。 容溪謝過,拿過來抄課表,邊抄邊問,“一會物理課啊,老師要講什么卷子或者題目嗎?” 尤汐程是初中部直升上來的,平時和其他兄弟扎堆混。其實男生之間的友誼挺容易建立的,但容溪給人就是一種特別沉悶陰郁的感覺,除了知道個名字,同窗一年就沒說過一句話。 是距離拉近了關系嗎? 他怎么突然就這么自來熟了呢? 關于學習的事他也不能不說,“剛講完一套試卷,下節課應該也是考試吧?!?/br> 他看到容溪的眼睛突然亮了。 他心里頭突然慌了。 “兄弟,違規亂紀的事咱不做啊,萬一錯一樣就尷尬了?!庇认踢B頭發絲都寫著拒絕,“而且就平時摸底,苗哥和鄧婆婆又不一樣,每次剪個答題卡自己一張一張改,他就同桌之間對對答案,大不了你錯的地兒我給你用藍筆,好看點?!?/br> 苗哥是物理老師,鄧婆婆是英語老師。 他們英語老師是返聘的,頭發白了一半,從高一起就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壓迫教學模式,在桉外可以被稱為罕見,也讓學生叫苦不迭,就被送了這么一個外號。 學校不管學生用手機,容溪課表抄完了就去查這個省物理卷的出題范圍,拿著嶄新的課本出來對照翻,“沒事,違規亂紀的事兒我也不做?!?/br> 他剛翻了兩頁,正式鈴響了,物理老師準時出現在班門口,手里抱著一捆卷子。 “好了好了,書和手機都收起來,今天隨堂測驗?!?/br> 教室照例一片哀嚎。 尤汐程偷偷瞥自己這個新同桌,爭分奪秒的又翻了兩頁才把書放課桌里,一張小臉上板著副嚴肅的表情。 以前沒注意,這會兒坐的近了他發現新同桌白白凈凈的,長得還挺好看。 人類本質都有點顏狗,幾分鐘前立的flag直接破了,尤汐程這會兒反倒還安慰起了容溪,“你別緊張啊,你反正藝考,分數線不高,補補肯定可以的?!?/br> 容溪按了兩下圓珠筆,“小場面,穩得很?!?/br> 卷子很快發到了他的手中,厚厚的一摞,印的還挺多。 容溪拿了兩張才把剩余的還給老師,鋪開放在面前,從頭到尾大致看了遍題型,第一題原子核,第二題折射定理,第三題電磁感應…… 大學物理學的也是這些,容溪讀完題干答案也算出來了,選項洋洋灑灑的往答題卡上一寫,和他隔著一條過道的人也望了過來。 尤汐程選擇題剛做完,正想把卷子推給束手無策的新同桌,讓他參考參考答案。 結果一看過去,新同桌已經寫完填空題,正在做解答題的第一大題的第二小題了。 第一題的電路圖畫的還挺好,第二題步驟清晰,公式套的有模有樣的,特別像個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