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報!盤到了!熬成了!
第五零四年 天氣 沒注意看 心情 晴 我神思恍惚。 這幻境仿佛有能讓人忘卻時間、忘卻現實的神力,我還未從幻境的快樂里醒神,只想繼續沉溺其里。 “……幻境,因著其中之人的心緒生成,?;没銎渌蛲?。完成、得到或放下之時,皆為幻境破解之機?!?/br> 楚暄緩緩道。 “窈窈,幻境已滅……我們回去罷?!?/br> “楚暄……”我呆呆望著他道,“那……你所向往的,是什么?” 楚暄頓住了動作。 如他所言,幻境仿著其中之人向往之物而生成。我二人一同進入了其樂融融的現世生活,我所向往的,是與他快活相處,那他所想的…… “窈窈,” 他看著我,鄭重道。 “我們雙修吧?!?/br> 噢,雙修。 …… 等等,雙修? 我瞪大了眼。 …… 我們是如何從那竹林里回到他廂房的,我已記不大清了。我只記得我二人都急促,甫一關上門,我便迫切將他推到了床上。 楚暄沒防備,半個身子仰倒下去,而后吃吃笑起來。 我這才驚醒,他還是半個傷患吶。 “楚暄……”我猶豫了。 “窈窈?!彼麥厝釕?。 “……你不必自縛于報恩之心而答應同我雙修……是我心甘情愿救你。這若是成了要挾你償還的籌碼,那我寧愿……寧愿你我不再往來……” 我低下頭去。 雖然我一點也不愿不同他往來。 但,我更不愿他與我分得一清二楚,且違心同我雙修。 我干不來那般強人所難之事。 楚暄因我的話微怔,而后失笑。 “窈窈……” 我吸了吸鼻子。 說吧。說出真實想法,好讓我清醒。 “不是報恩?!?/br> 他說。 “是我想?!?/br> ……我不敢信。 他見我貼門站著,起身將我帶到床沿。我這才發現他大約真是恢復了,我竟掙不過他的力氣。 “窈窈,”他將我強行按坐下,蹲在我身前,認真道,“以往是我讓你誤會。我當初……太一根筋,只以為除了禮佛,其他一切事都不應當……經這一遭,我才明了。一切有為法,盡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br> “我渡劫失敗,是因心緒壅塞。所以隕落之際,我愿順應于這天命,唯一只嘆惋,未曾向你表露心跡?!?/br> “可你又將我救回,便是將命運走出新的路子,我自當感念。不過這回,我知曉了,業感緣起,我何須回避?!?/br> 他笑道,“我歡喜于你,無可遮掩?!?/br> ……我的眼眶好像又隱隱發熱。 真討厭,為什么我在楚暄面前,總鼻酸。 我聲音有些哽咽。 “你說的,可是真的?” 他握住我放在膝頭的手,嘆息。 “出家人……不打誑語?!?/br> 我緊繃的情緒,在瞬間全數碎裂。 “你知不知道……嗚……我那日被你關在殿外,有多受傷……嗚嗚……我太難了……” 我停不下抽噎,胡言亂語著。楚暄無奈,起身將我擁入懷中。 “是我不好,窈窈?!彼p撫我背,“我再不愿見你難過?!?/br> 我一抹臉,猛將他推倒。 “那便……嗝、不廢話了?!笨捺眠€沒止住,“來、嗝……雙修吧!” …… 僧袍真難脫。 叁寶領,腋下扣。楚暄未痊愈,還裹得厚。等脫完,兩人都氣喘吁吁。 雖然,我也不只因費力脫衣而氣喘吁吁。 他可真白。 我常被道友們夸白,向來沾沾自喜??沙丫贡任疫€白上一兩分,真是在屋里捂久了。 我垂涎,又有些氣不過,一口咬在他胸前。 “窈窈……”他喘著粗氣,表情難得無措。 “你躺著,我來!” 我中氣十足。 楚暄乖乖躺好,我跪在他腰間,扶著不知何時立起身的小楚暄,小心翼翼往下坐。 我也有些忐忑。這這這……我覬覦已久的元陽,突然就要到手了…… 剛嵌進去一個頭,楚暄便悶哼了一聲。 我被激得一吸氣,一下夾了個緊。 “……等等!” 我停住了動作。 “在大自在殿的廂房雙修,會不會對佛祖不敬?會不會影響你飛升?” 我緊張兮兮。 楚暄手臂搭住額頭,抬眼看我,表情隱忍。 “我紓解心結,你增長修為……”他嗓音沙啞,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佛祖會體諒的?!?/br> 這一下動作,有什么順著滑進了我早已濕透的xue心,一入到底。 “??!” 我驚叫出聲。 但…… 好舒服。 他頓了頓,試著動了起來。沒得章法,只一下又一下盡力抽送。我腿心里不斷淌水,被他的動作一波一波帶出來,灑在榻上。 “你輕點……慢點……” 我忍不住嗔道。 他微頓,悶聲道。 “……弄不舒服你了么?” 我搖頭,“我擔心你身子沒恢復好,受不住……” 我彈跳的乳被一把擭住。 耳旁,是楚暄的咬牙切齒。 “那我務必讓窈窈信服,我當真恢復了?!?/br> …… 我信了,真信了。 若不是我最后被灌了個滿,切切實實得了元陽,我當懷疑楚暄有豐富的雙修經驗了。 師姐誠不我欺。男人對雙修一事,果然有天賦…… ——有沒有頭發的男人都一樣! ————————— (注:“一切有為法,盡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薄叭粢陨娢?,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倍荚醋苑鸾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