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教訓(下)/高h/含舔弄菊xue
陸時烜說到做到,那根燙熱硬挺的性器毫無商量地擠入她的xue道,若不是有前戲滋潤充足,花xue沁出的蜜液與陽物相觸軟和了內xue緊致帶來的壓迫感,不然經這物粗莽擠壓,那軟嫩的花xue不得撕裂濺血不成。 進入內道的陽物還在持續往里探入,卻又并不是直來直往的方式,而是時而往左偏時而往右偏,不錯過撞擊內道任一敏感處,直教身下人欲仙欲死才算達成目的。 宋驚雨以雙腿岔開的姿勢被抱坐在陸時烜的腿上,那根性器已然全根沒入xue道,而隨著宋驚雨上下顛簸的姿勢,沒入其內的性器順勢走了捷徑,干脆不再主動往里探,順著宋驚雨顛簸的力度而推進。表面上是宋驚雨主動,然而事實上還是陸時烜在主動,因為主要的出力者歸根究底還是他。 只是如此,就更考驗他的體力,當然這對于陸時烜而言連考驗都算不上。 他幼時曾在寺里待過一段時間,后來得方丈親手傳授武藝,多年來日日勤勉練習,是以他不光身桿勁瘦挺拔,就連氣力也是強于尋常人許多。 他多費此舉,自然是為了多添幾分情趣。 宋驚雨知道他心里憋著壞,可是她的身子由不得她做主,他的欲望明目張膽,迫著她不得不承接和包容,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到那根粗長的陽物似乎在xue道內慢慢膨脹,它的每一次探索,都會帶來她小腹上的凸起凹陷,花xue不知好歹地分泌了更多的愛液,極大方便了陽物的行進挺入。 約摸在宮頸口的位置,陽物打著圈兒又是一頓碾磨,她漸漸感知到大事不妙時已經晚了一步,陽物的端口滋啦一下便射出了大量的精水充盈xue道,為了方便將精水灌入zigong內,陸時烜將二人的體位換了一下,此刻宋驚雨完全趴在了老爺子的那口棺材蓋上,精水就在他有意地引導下更快地涌入她的zigong。 宋驚雨仍在艱難地維持僅剩的理智,只是能脫出口的話斷斷續續,她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 “別弄到里面……” 陸時烜充耳不聞,身下的動作依舊大幅挺動,宋驚雨經不起折騰很快就蜷縮著身軀,皙白滑嫩的脊背與圓潤挺翹的臀部彎著勾著,完全不知這放到陸時烜眼中又是勾人的姿態。 他的指腹順著她的脊背線往下撫著,絲絲酥麻的感知便通達了全身,她禁不住低吟了兩聲,似貓兒討主歡欣故意夾弄嗓音,當然她這不是故意的,但無意識地低吟才是對男人興致的極大鼓勵。 這說明他身下的人臣服于他的雄姿,即便她嘴上不肯求饒,但身體永遠是比心里更實誠。 再往下移,就至臨那道未被探視過的臀溝,臀溝之下藏著的又是另一個仙境妙處。 掰開兩瓣臀rou,緊致干澀的菊xue映入他的視線。 這里不曾被造訪過,也甚少有人會對此產生興致。 陸時烜卻是好奇又興奮,手指不受控地戳了戳菊xue口,誰知他突如其來的舉措驚擾了她,而他又沒及時察覺,這才讓那兩瓣臀rou合緊正好夾住了他的手指。 對于宋驚雨而言,那可真是屋漏忽逢連夜雨,她這一動正好讓那節手指徑直探入她的菊xue內。 因為此前未有經驗,宋驚雨一時局促著,臉都嚇得白了,她的聲音都在發顫:“大少爺,用前面的xue兒就夠了,后面的……用不得?!?/br> 陸時烜卻是有意挑釁般:“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說是這般說,但那陽物還是穩穩當當地停放在她的花xue內,沒有再進一分,也沒有再退一分,堵著精水不給外流,讓她的肚子飽脹著直至吸納完所有的精水才有可能恢復如初。 “啪——” 隨著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就留在了她的臀rou上。 她雖看不到,卻能實打實感受到臀rou遭遇的酷刑。 “別打了……疼……” 像是嗔怪,又像是真真覺得羞恥,宋驚雨眼眸含水,眼尾嫣紅,別過頭看向他的目光楚楚可憐。 陸時烜止住了手,他本意也不是要打疼了她。 只是這臀rou頗富彈性,隨手一捏就是軟嫩如脂膏,他已是愛憐萬分,想讓這處白再染上些粉,像那晚一樣好看極了。 他不覺間體諒著她,但潛藏的暴虐心性又在激著他更為瘋狂。 幾番糾結之下,他俯下身含住了那處xue眼。 他的舌頭粘著津液濕潤了那干澀的xue眼,色情到極致也詭異到極致,哪有人專門去舔那處,這分明就是……小狗會有的行為。 宋驚雨以前養過小狗,是見過小狗幫小狗舔弄屁眼的行為,卻還真沒見過男人為女人這樣舔弄的行為。 她旋即渾身僵硬了一般,除卻身下的兩個xue兒有意地順承男人外,她的臉色并不十分好看,齒牙咬著下唇活活將一層血色退成虛白,淋漓汗水不盡,她莫名感到身體溫度在緩緩升高,眼皮子愈發沉重,可她只要一閉上,就猶如被火炙烤過眼皮,熱得超越尋常溫感太多。 她好想睡下去…… 她睜眼閉眼地掙扎數次后以失敗告終。 昏沉黑暗中,她好似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玉玉……” “玉玉,快醒來?!?/br> 這聲呼喚好似從前聽過,曾有人就是這般喚她的。 那人給她起了一個稱呼,也算是她的小名吧。 他們相依為命共處了些時日,卻又在災禍來臨時分道揚鑣。 她不想死,所以她出賣了他,違背了他們的誓言。 此后再無人喚她“玉玉”。 她的意識浮浮沉沉,分不清過去和現實,她只知道自己墮入了無邊的黑暗。 要是有人能給她點一盞燈就好了,或者有人牽著她的手一起在黑暗中闖蕩,那樣她不至于太無助,太害怕。 “玉玉,醒來吧?!?/br> “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欺騙、拋棄和遺忘?!?/br> 她突然憶起那個少年消失前看向她時詭異復雜的眼神。 只是她又突發奇想,那個少年其實和陸時烜挺像的,總是蘊藏著她看不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