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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樓上,但我覺得那個故人應該是負了她。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她眼神里寫著?!?/br> 【故人到底是誰啊,誰忍心這么虐梔梔?】 【故人,也許對方已經不在了吧,不管怎么說都好虐??!嗚嗚嗚~】 【曾經的我,以為傅云梔立得是傻白甜人設,現在看來,她是個有故事的女同學??!】 【那首《漢宮秋》的意思還不明白嗎?我猜梔梔應該是有一個青梅竹馬,但是后來為了逐夢演藝圈,和竹馬分開了,投入厲影帝的懷抱。但是和厲影帝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她意識到自己放不下竹馬,于是幡然悔悟和厲影帝分手,在節目里和竹馬表明心意。但我估計竹馬已經結婚生子了,否則她也不會這么難過?!?/br> 【樓上的故事好虐,求同人文(不是...)】 去餐廳的路上,厲洲刷到粉絲們寫的各種小作文,心情十分復雜,什么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br> 她莫非并不想見他? 直到步入餐廳,厲洲的一顆心都是懸著的,比大婚那日還要緊張。 他到的早了,便在包間坐下,一旁的長條案上擺著筆墨和花箋,供客人附庸風雅。 他走過去,提筆沾墨,半晌只寫下“梔梔”二字。 前世,他從未這樣喚過她,而那個人,卻一開口便叫她“梔梔”,她答應的很快,一雙杏眼彎成月牙。 厲洲放下筆,負手在包間里走了幾步,窗外石榴花已經開到了極致,顯出幾分衰敗之象。 時間已經到了,她還沒來,厲洲心里生出幾分焦灼,甚至想給她打個電話,取消今日的見面。 正遲疑間,侍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傅小姐,這邊?!?/br> 隨著她禮貌的道謝,雕花木門被推開,傅云梔走了進來,見他站在窗邊,便沖他微笑點頭,“久等了?!?/br> 厲洲上前,替她拉開椅子,“坐吧?!?/br> 傅云梔道了聲謝,坐下抱歉道:“錄完節目回去睡了一會兒,踩著點兒出門又堵車了,哎周末不限行,出趟門真是不容易?!?/br> 她態度很放松,這反倒讓厲洲有些意外,之所以一直沒有察覺,就是因為她這般放松隨意的態度,還有她對這個世界的接受程度,似乎比自己快很多。 厲洲把菜單遞給她,“中午連著拍攝兩個小時,應該餓了吧,這家餐廳主廚的祖上是在宮里做御廚的?!?/br> 傅云梔聽到這話,笑了笑,“不過是個噱頭罷了?!眳栔藜热惶崞鸩蛷d的事情,她不妨趁機把桂花酥的事情解釋清楚。 有些時候,自己表現的坦然一點,也許就不會那么尷尬了,反倒是自己遮遮掩掩的,才顯得心虛。 傅云梔抬眸看向對面薄唇微抿的男人,道:“你前兩天應該收到桂花酥了吧?!?/br> 厲洲不由屏住呼吸,頷首道:“收到了,那桂花酥是你……”她莫非能感知到他的上供? 前世,他有心事時也會到太廟里問問列祖列宗,之后偶爾會在夢里得到指點。 還沒有完全相信科學唯物主義的皇帝陛下忍不住各種腦補,她如果是自愿來得這個世界,那么是不是意味著她也可以回去? 她又是以什么樣的形式接收到自己的供品呢?是夢里?還是現實中?那邊的朝廷怎么樣了?有沒有天下大亂? 皇帝陛下有太多問號,但他還來不及問,就聽傅云梔干笑一聲道:“上回我哥給我寄了一盒桂花酥,我以為是你寄的,就寄回了,不好意思哈?!?/br> 厲洲:“你說那盒桂花酥是傅云松寄給你的?” “對啊,”傅云梔點頭,“我哥那兩天新片開機,忘了和我說,我就誤會了?!?/br> 眼看著對面男人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也暗淡下去,傅云梔不由避開目光,雖然這只是一個誤會,但他應該已經從中讀出了自己對他的抗拒。 然而他只是笑了一下,“那盒桂花酥不新鮮了,我便扔了?!蹦侨账I了桂花酥,的確碰到了傅云松,她這個說辭比他的那個要合理很多。 厲洲一顆心沉下來,皇后是還不知道自己就是皇帝嗎? 是了,就算長得一模一樣,也不一定就是同一個人,他要不是看了她的字和今天中午的那場直播,也沒想到她的身體里已經換了靈魂。 “那肯定啊,是,是該扔了?!备翟茥d道,厲洲莫非是在林洛錦那兒碰了壁,想回來求復合? 想起這段時間他的頻頻示好,傅云梔不由輕輕蹙眉,沒想到擺脫一個狗男人這么難。 厲洲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曲起,“你既然愛吃桂花酥,等會兒我們再去買一盒吧?!?/br> 傅云梔搖頭,“不用不用,前兩天回京連吃了兩盒,膩了?!痹缰朗菫榱诉@個原因見面,她說什么都不會來的。 厲洲笑了下,沒再揪著桂花酥的事情不放,而是微笑道:“中午的直播我看了,你表現的很好,那首燈謎……” 厲洲不由忐忑起來,這樣說她應該明白了吧。 “不好意思,又讓粉絲們誤會了,以后我會找機會解釋一下?!备翟茥d道,來的路上她已經看到一些不明真相的網友再說厲洲渣男了,更有厲洲的黑子見縫插針地帶節奏。 傅云梔抱歉道:“這首燈謎是以前一個同事寫的,我覺得應景就隨手拿來用了。沒想到這也能扯到你身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