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賴(h) zs#8462;.#269;m
床帳之內,情事仿佛無休無止。齊沐白初嘗情欲,食髓知味一般不肯停歇。 清漪已經流了太多的水了,腿都要伸不直,央求道:“好了吧?你怎么……這么久?” 她記得從前看過的,男子時間太久似乎不正常? 齊沐白摸摸她的小腹,原本雪白平坦的地方不時被頂出一個弧度來。 他感受著自己陽具在她體內抽插的力道,十分認真地說:“無妨,我能控制。說好的一次,只要我沒泄出來,就不算結束?!?/br> “情事不在于多久,只要你我都快活,就足夠了?!鼻邃羿洁熘?,見他無動于衷,抬起身子去啃這男人的喉結。 她委實被弄得不行了。不知這冤家修仙修到了什么地方,這般纏人。 齊沐白捉著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后頸處,又尋到她的粉唇,細細親吻了一番,下身狠狠地頂了幾下。 “要我現在停下,并非不可。只是,事后要給補償?!彼允遣患膊恍斓恼Z調,呼吸都沒亂一分似的。 “你姑且收了吧,讓我歇一歇。晚上……還讓你弄?!弊詈舐曇魳O輕。γǔγёщёň.cοм(yuyewen.) 清漪欲哭無淚,他們的約定很潦草,模模糊糊說了是“一次”。哪想到齊沐白在這時候耍賴。她快吃不消了。事急從權,只得暫且妥協。 “真的?”齊沐白撈過她的腰,將她抱著翻了個身,呈女上的姿態,細細親吻著她的臉頰。 “不是哄我的吧?”性器在她深處磨了磨,像威脅一般。 “不騙你?!边@會兒她真心投降了。 他的眼中滑過一抹幽深的情緒,暗昧不明。 “我想射進去。你答不答應?” 既然他這樣說,顯然能控制住。她不喜歡被射進去。容辭也喜歡將他的東西留在里面,射得又多又深,黏黏膩膩的清理不干凈。 “不要?!边@又不在約定之中,她果斷地拒絕了。 她不答應,齊沐白越發不肯罷休。他有點生氣,還有一點委屈,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這是他的第一次,還是費心哄騙來的,以后還不知有沒有機會。 他以為,情事最終男子的精水要留在女子體內,方達到陰陽交合、水rujiao融之境界。 齊沐白的天資無可置疑,哪怕才華用在這等地方,也要做出一番成績。一朝得以施展,如同游龍入海,能翻云覆雨。他養氣的功夫也是極好的,只要法力尚在,想不泄精就不泄。 清漪的腰肢被他緊緊壓在身上,肚子里塞著一根碩大的陽物,半分的冷靜自持也沒有了,只是呻吟不休。那根硬物宛若一根藥杵,搗藥一般地重擊著她,次次都撞對了地方。 欲液如溪水般潺潺不絕,花心被不停地碾磨著,酸軟難耐,整個花道都是使用過度的狀態,被磨得紅腫不堪,偏偏敏感得過分。 齊沐白衣衫齊整,唯獨露出一根東西在她體內恣意逞兇,神色平靜而溫和,與往日仿佛沒有什么不同。 清漪嬌軟無力地趴伏在男人的身上,承受著有力的沖撞。外衫早被丟到了床下,抹胸也散去,袒露著雪堆一般的嬌軀。兩團乳被吃得發紅,那個假仙人還埋在她胸口,不斷舔舐著rufang根部的肌膚。 溫熱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腰身,察覺到她的瑟縮,撫摸著她腰間那塊癢癢rou。 她忍不住低低的笑,整個人都是戰栗的,連帶著嬌弱的私處也顫抖著。 “清漪,最后一遍問了,要不要我射進去?!?/br> 她仍想推拒,齊沐白輕描淡寫地補了一句:“不答應也行,我還遠遠未至?!?/br> 清漪幾乎哽咽了,十分不情愿地答應了他。 齊沐白偷偷解開對自己的禁錮,陽物已脹得十分可怖,青筋暴起,甚至疼痛難言。他抽出來迅速看了一眼,皺了皺眉,覺得有些胡鬧太過。 可他還想要她。 那嬌弱可憐的玉xue被插得一時合不上,隨著她的呼吸抖動著,像一張小嘴。他捏著清漪的腰肢,重新插了進去,這回很順利,被他插了這么久,那嬌xue仿佛學乖了一般,不再咬著不放,而是任他長驅直入。 他勾住清漪的頸子,想嘴對嘴地親吻。她偏了偏頭,躲開了。 齊沐白不曾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抗拒,心中失落。他不明白,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只是親一下,為何她仍不情不愿。 陽物深深埋在她的體內,跳動了幾下,隨即精關大開,濃稠的jingye如洪流一般灌了進去,急促如戰鼓,又像一道水箭,擊在宮頸處,像要灌滿她的zigong。 他射得好多,這是清漪從未有過這般體驗,被內射到失神的地步。身體已經足夠疲憊,卻又一次到了高潮。 平復了一會兒,他將軟掉的欲望抽離她的身體。 依然可觀的陽物從女子體內抽出,就像拔了塞子一般,內中的渾濁體液隨之流出。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唇角掛著一點點口涎,尚未從極致的刺激中平復下來。齊沐白湊過去舔掉了那點晶瑩,又將她的上下嘴唇仔仔細細舔了一遍,然后繼續摟抱著她,讓她躺在身上。 清漪昨夜本就少眠,又被齊沐白折騰一番,已經神思恍惚。想起還有事情未做,撐著不睡過去,伏在男人身上喘息了一會兒,而后掙扎著要下床。 齊沐白半撐起身體,疑惑道:“怎么了?” “我要沐浴,你都弄進去了?!彼尺^身去,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趿著繡鞋。 齊沐白盯著她的腿間,一道濁白緩緩流出,有他的東西,也有她動情時流出的汁液。 她恍然而不自知,這副模樣多么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