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想要的(h)
容辭自然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世人眼中他位高權重,春風得意,可是,對他重要的人,重要的感情,總是漸漸離他遠去?,F在,對他最為重要的人就是懷中這個小女子,既執拗又柔弱,宛如蒲柳。 他對此又愛又恨。 容辭做錯過一些事情,并為此付出了長久的代價。執著于不可改變的事情毫無益處,他卻忍不住反復思索,倘若那時不曾趁人之危,他們之間會不會有所不同。 “清漪,那時……如果我……”如果我帶你去找大夫,然后為你退親,用正當的手段得到你,會不會…… 終究不曾問出口。遲來的反思與悔恨又有何益?只能令她回想起那些事情,再傷心一番,更加討厭他而已。 容辭低低地笑了,攫住她的唇瓣,手中捏著她的柔軟的乳,輕輕掐了一把櫻桃般的乳首。 清漪忍不住嚶嚀一聲。她身子敏感,禁不起挑逗,半夢半醒之中就被他揉得濕透了。此刻,rutou又疼又癢的,情欲熾烈。 容辭也是一樣。被她晾了幾個月,根本不曾發泄過,陽物漲得又硬又痛。 他熟知清漪的身體,用碩大的硬邦邦的guitou去蹭她的陰蒂。那處小東西本就敏感,被他蹭著就漸腫了起來,下頭的花xue止不住地流出yin液。 被這樣一鬧,她連身體都酸軟無力,哪里還能抗拒得了。只得暗恨身體不爭氣,不甘受rou欲的控制,卻無濟于事。 她的身體緊繃著,感知卻更加集中。直到陷入高潮之中,連推拒的手都徹底沒了力氣,貝齒咬著嘴唇,羞憤極了。 容辭甚至沒有強迫性地插進去,只是摸了一把她的私處,然后將陽物抵在了xue口,微一用力,就被濕軟纏綿的嫩xue吃得很深。 他深吸一口氣,側過身子,將她一條腿拉高。粗糲的手掌撫摸著凝脂般的肌膚,從光潔纖細的小腿一路摸到泥濘不堪的結合處,撫慰著可憐兮兮打開的兩片yinchun。 那雙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水色,眼尾都紅了。她細細地喘息著,嬌氣得不行。 容辭又去撓她的腳心。清漪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穿的必是蜀錦制的繡鞋,最柔軟的綢襪。腳掌柔嫩,被他撓的癢了,忍不住想蜷縮起來,卻將他絞得更緊。 這是他的溫柔鄉,也是他的墳冢。此刻,若讓他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墒撬幌胍?,等到這番情事過去,她仍舊冷漠無情。 他一邊親吻著,一邊狠狠抽插著。兩人的呼吸都濁重,卻像賭氣一般不肯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容辭悶哼一聲,抵在最深處射給了她,半軟的陽具堵著不肯挪開。 他饜足地吻著懷中人的耳朵,富有磁性的嗓音壓得低低的:“清漪,換一個男子是一樣的嗎?換一個男子,可能沒我強壯,尺寸短小,不讓你快活就xiele。他可能花心,哪怕你如此貌美,也免不了獨守空房。甚至他行止不端,眠花臥柳,染上了病……” 清漪頓時不寒而栗,“你不要再說了!” 容辭這才罷休,又想好好地哄哄她。 他只想讓她明白,換一個男子,一定不會比他更好了。 容辭所求不多,他明白的,世間有許多夫妻貌合神離,不是所有感情都能得到同等的回報。至少他們房事相協。 更何況,清漪并非那般絕情,到底昨晚沒趕他走。 或許因為方才那一番話,清漪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就像在尋求一個庇護,一個安慰。底下的rouxue也極盡纏綿地挽留,溫存得難以言喻。 容辭不疾不徐地抽插著,炙熱溫柔的親吻落在她的肩上、鎖骨還有柔軟的rufang。 她的身體全然為他打開了。 在情事上,容辭頗有惡癖。他最愛欺負清漪,讓她失態,讓她低泣。然后他再溫柔撫慰一番,享受她全然的依賴。 房內情事正酣,房外,容辭的隨從急得幾乎要上吊。好在容辭不曾忘記正事,哪怕心中不舍,只得好好地親一親她的唇,她的眼睛,連抱一抱她的時間也沒有了。 清漪渾身乏力地裹在被子里,看容辭洗了臉,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樣,莫名地感到憤怒。他收拾得人模狗樣的,不管在皇帝還是屬下的面前,必定不露端倪,誰都想不到他在晨間做過什么好事。 容辭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臉頰。 “清漪,你就是最好的。我不要別人,你也不要想著別人,好不好?” 他的眸中倒映出她,小小的,好像鐫刻在里面,無法剝離開來。 容辭離去后,清漪的心很亂,在床上滾了滾,還是起來了。 收拾床榻的時候,婢女從床腳拾到一團純白色的小小衣物,清漪眼力好,看見上面乳黃色干涸的精斑,又羞又臊。 正是今早她那不翼而飛的褻褲! 今早的事情她也有責任。明明決定和他斷了,為什么還要半推半就呢? 她沉思著,卻得不到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