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吃醋
夜晚的時候,容辭勾著她的情欲,卻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兩人都是不著寸縷,男子麥色的身軀強健有力,壓制著身下柔膩白皙的女體。 他拉著她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肌膚,從塊壘分明的腹肌摸到健碩的胸肌,那上面還有陳年的刀傷箭傷,無損他的強悍,更添一分迷人的閱歷和風霜。 他不是靠祖蔭的公子哥,他真正見識過戰場上的刀光劍影。 這雙摟抱著女人的手臂,曾經結束過很多條性命。 清漪有些怕他。她不敢深想,倘若有一日容辭厭倦了與她粉飾太平,會做出什么樣的行為。 容辭將她的手拉到脖頸處,要她抱著。隨即俯身親吻著她的鎖骨。 少女并著兩條修長的玉腿,男人粗壯的陽物在腿根處抽插,蹭得花縫濕淋淋的。他不急著進入,只有蹭到敏感的小花核時,才吝嗇地給她一點點快活。 他逼問著:“清漪,我好看還是周廷越好看?” 清漪誠實地答道:“我不曾見過鎮南王,沒法子作比較?!?/br> “我好看還是齊沐白好看?”他又問。 她遲疑了。說實話一定惹怒他,可她不太會說謊,容辭會看出來,說不準會不會更生氣。 平心而論,她更欣賞齊沐白那種光風霽月的類型。容辭雖然被公認是清冷俊美的典范,可輪廓太有攻擊性。而且,容辭這喜怒無常的性格真是糟心。 容辭埋頭啃咬著少女胸前軟軟的奶團,這對乳在他手中,從乳鴿似的小巧到現在逐漸豐盈,怎么看都合他心意。 他用力含吮著小巧的rutou,似乎要從里面吸出乳汁來。 清漪被他吸得又癢又疼,身子更軟了,下身吐出一股春水。 “我真的不好看嗎?”他換了一個問題。 他自她胸前抬頭,仰視著少女,竟有一點可憐的模樣,像一頭孤狼,又有點像被拋棄的奶狗。 她一時心軟,想著不過是在床上,無論說什么事后都做不得數,不如就哄哄他。 她溫聲道:“侯爺很俊美,京中許多小娘子喜歡你的。我自然也認同你長得俊俏?!?/br> “是嗎?”他似笑非笑的,方才脆弱的神情仿佛不曾存在過。 這副熟悉的喜怒無常模樣令她打了個寒噤。 粗壯的yinjing緩緩挺入那道濕滑的小口,纏綿的春水潤澤著交合處,讓他暢通無阻。碩大的冠首扣擊在她的敏感點上,在內中碾磨著。清漪身子敏感,每次被刺激到那一塊yinrou,嫩xue就會自發地收縮,若非他耐力過人,幾乎已經被吸出來。 出乎意料的,他動作很溫柔,激起陣陣酥酥的癢意,清漪忍不住夾緊他的腰,迎合他的動作。 她實在是情欲勃發,藏在花瓣中的小花珠脹脹的鼓出來,想讓人幫著揉一揉,好讓她先泄一回身。 容辭也發覺了,他研磨的動作未停,手在yinhe上施了巧力一掐,只感到花xue死命地收縮,少女周身都泛起了粉色,腿將他夾得更緊。 他知道清漪已經到了,此刻受不得刺激,偏偏要狠狠地搗弄著,還揉著她的陰蒂不放。 清漪快要昏死過去。高潮的感覺持續了很久,容辭進得又深又重,粗壯的rou柱又脹大了一圈,將她的嫩xue撐到了極致。 她的下體是不生毛發的,容辭卻不同。隨著rou莖的進進出出,雜亂粗硬的陰毛刺激著她的花瓣,擦過她的尿道,清漪忍不住夾緊了些。容辭竟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入被撐到極致的嫩xue,xue口繃成了淺淺的粉色,幾乎要裂開來。 清漪嚇得花容失色,容辭安慰道:“莫怕,這里連孩子都能出來,不會傷著的?!?/br> 很快她就知道了這人打著什么主意,他竟在刮弄她的尿道! 那道小口被玩得紅腫,隨著她再一次攀上情欲的巔峰,一道水柱失控地從中噴出,澆得結合處濕淋淋的。 被迫失禁的羞恥感直沖她的大腦,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容辭!你混賬!” 容辭正到了緊要關頭,狠狠地挺動了幾下腰,悍然將guntang的濃精澆在她的最深處。 清漪推開他,濁白的黏液從嫩xue中流出來。她裹著被子,嗚嗚嚶嚶地抽泣。 容辭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著她的背,一言不發。 --